唔通呢兩日真係射精太多,算做肉體上有啲「滿足」,因為我竟然想到「感情」上嘅問題,到底我同可儀算係乜嘢關係呢?點解,突然之間好似好驚搵佢咁嘅?
唯有同佢一齊時,就開心得將一切問題都忘記晒,但當諗起佢時,就驚越黎越愛上呢個人妻。
到我終於有勇氣比電話佢時,
”喂,可儀?.....啊,你瞓緊嗱....咁你繼續瞓啦。”
突然之間有股好想飲酒嘅感覺,仲係想飲到醉,醉咗瞓一塲之後乜都唔記得嗰種,唔知今晚Nikki會唔會返工呢,起碼,一個人飲起上黎都冇咁悶。
要忘記一個女人,只有一個方法,就係另一個女人,
”喂,Nikki? 我係上次有個朋友醉咗,你幫我叫車.....
想知你今晚會唔會响度....
冇乜特別,只可能又有需要叫車啫,知道有你,我就安心啲....
唔會响度......只有我一個,
你收尾更打烊?.....哈,咁我咪可以坐幾耐都有靚女睇。”
去撩Nikki 我知係「燈蛾撲火」多多唔夠死,但我起碼知自己做緊乜嘢,係「玩緊」,即使係死,都係預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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