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29,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3】.『屈辱』

  沒有理會藍天恩的一臉訝異,爵士雙眼中只是閃動著最激烈、最純粹的欲望波動,兩手已開始在藍天恩的身上不安份的遊移了起來——他一手襲向了藍天恩嬌挺的乳房,用五根魔爪貪婪地感受著那股美妙的柔軟和彈性。
  魔法少女。這些女孩,終究還是太稚嫩了。
  真正懷有殺意的殺手,開槍前是不會那麼多廢話的。
  爵士如同白臘的臉上彎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不是魔法,也不是奇蹟,而是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藍天恩是殺不了自己的。因為,她只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代表正義和善良的魔法少女。
  早在跟洪君兒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她們魔法少女雖然空有一身魔力,但本質上在心智上都仍然不成熟得很。她們只是少女,而不是專職的軍人或戰士,即使跟妖魔有不少交手的經驗,在面對同樣身為人類的敵人時,卻不是甚麼勇氣或正直能派得上用場的時候了。
  一個少女,就算能憑心中的正義感勉強跟妖魔而戰,但歸根究柢,她們又真的有那種沉重的覺悟,能夠讓自己雙手都染上人類的鮮血嗎?
  曾一度暴怒而最後還是放了爵士一馬的洪君兒,早已為他給出最好的答案了,而如今,藍天恩的表現卻又再一次證實了爵士的想法。要是藍天恩真的是鐵下心腸要殺他的話,打從一開始直接往他的頭或心臟一扇劈下去就可以了。然而她卻諸多廢話,很明顯的,就是她仍未能真正心悅誠服的相信自己的想法、仍未做好要讓自己雙手沾上鮮血的覺悟。
  懷著這樣的一種心態,是不可能殺得了他的……
  因此,爵士很小心地留意著藍天恩的一舉一動,並在關鍵時候稍一嗆聲,就已輕易地動搖了藍天恩的殺意——她下意識地迴避了自己的要害,改為朝自己的腳部砸了過去。於是爵士不過從容不逼的巧妙一閃,就躲過了她的魔法攻擊,輕易而舉地來到了她的面前,繼而一舉擒住了她。
  如今,在濃烈的白霧之中,爵士的臉上正展露著燦爛的笑容,以一副最高傲的勝利者的模樣,捏玩著自己懷中身材火辣的性感女孩。他肆意地感受到自己手上徐徐傳來的溫熱軟綿感覺,欣賞著藍天恩一張俏臉上陣陣精彩無比的表情幻化。本來如半熟的蘋果一樣微紅的甜美臉蛋,此刻如漲紅得如同將要下蛋的母雞一般。藍天恩就彷彿一臉活見鬼的表情,她雙眼滿是驚惶的睜得圓大,眸中卻是一片通紅的,隱隱然的已有幾分淚水在打滾。
  慌亂之下,藍天恩開始激烈地扭動起身體。原本身手就比男生還好的藍天恩,在穿上魔法戰衣之後,力量更得到大幅度的加成,按道理說,本來以藍天恩此時經過魔法增幅的力氣,要一舉推開爵士制止他的侵犯亦不過是舉手之勞;然而此刻藍天恩只覺得腦裡一陣暈眩,自己青春的肉體正被自己最討厭的男生吃著豆腐的事實不斷在她腦裡放大著,她可以清晰無比地在自己胸前的肉團感受著爵士對她的每一寸輕撫、每一下揉捏……痛楚、快感、夾雜著一絲絲羞恥的自覺正猛烈地轟炸著她的腦袋。
  藍天恩的身體正猛烈的顫抖著。實際上,就連她本人亦已再分不清這到底是出於屈辱、憤怒的顫抖,還是只是因想到了爵士接下來可能對她做的事而驚慌發抖著。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像是發軟一樣使不出力氣來,三秒過去,五秒過去……她只覺得眼前的高大男生竟如同亙古屹立的千年巨石一樣,再怎麼推都是徹底的紋風不動。那一剎那,藍天恩只覺得自己絕望得想要張嘴高呼求援——是的,一個魔法少女竟然被色狼襲擊,然後還在自己張開的魔法結界中要像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弱質女流般呼叫求助救援……笑話!這簡直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
  只是,藍天恩的玉唇才剛半張,爵士的一張大嘴卻已經一湊而上,瞬間就將她軟腍的香舌連帶還沒吐出口的求救聲堵塞在雙唇間。起初的時候,藍天恩仍是銀牙緊咬,死死的將爵士的舌擋在外面,然而爵士的臉皮卻又是有多厚?吻不到藍天恩的舌,他就轉而用力吸著她軟軟的嘴唇,另一邊廂,他的一雙魔爪亦全然沒有閒著,幾根手指一時將藍天恩的奶球搓捏成不同形狀,一時又狡猾地在她的乳尖上故意繞圈掃弄,不一會兒爵士已感覺到懷中的這個剛烈女孩已經在他的攻勢下漸漸軟化,不過一瞬間的恍神,藍天恩緊閉的牙齒也徐徐鬆開,爵士的舌頭已經飛快地闖進了她的口腔裡去。
  「嗯……嗯嗚嗯……」在狹小的口腔中,爵士炙熱的舌頭跟藍天恩嬌軟的舌頭火辣地糾纏在一起。藍天恩的舌頭左右游移的連番想要閃避,然而在爵士奮勇的進逼下,兩人的舌頭還是不由自主的攪混在一起。爵士貪婪地吸吮著藍天恩甘甜的津液,在幾個深情的熱吻之後,爵士似乎感受到藍天恩身體深處的情慾本能也已經被他挑動起來的樣子;藍天恩開始閉起眼睛,緊緊地喘著粗氣,爵士深深的嗅聞著少女的體香還有她呼出的氣息,只知道此刻自己身體的某部位連帶自己的慾望一同如爆炸一般急速膨脹起來,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半透明薄紗,極其霸道的頂壓在這藍色魔法少女半裸露的小肚皮之上。
  在享受著藍天恩的香吻的同時,爵士手邊的進攻卻是更加得寸進尺起來,他的右手繼續扶著藍天恩的乳房,同一時間邪惡的左手已經漸漸的向下遊移,撫過那遮藏在一襲淺藍薄紗下的白嫩肚皮,不懷好意的繼續朝著她下身最重要最敏感的地帶進發……至此,藍天恩的身體已是完全的僵硬,一張可愛的俏臉蛋也已經徹底的憋紅。直到爵士的手指都已經伸進了藍天恩的短裙下,快要摸上了她的私處之際,就彷彿是他不小心觸碰到她不知哪條神經的樣子,本來眼神中已是一片混濁的藍天恩卻猛然動了起來,本能似的就是一個飛膝往爵士的下陰部位大力砸過去;砰然一聲巨響炸裂開來,爵士臉色一下刷白,幾個腳步踉蹌的就在嗚呼的悲鳴中跪倒在地上了。
  好幾秒過後,藍天恩才緩緩地從之前的莫名失神狀態中回復過來。然而,那個本來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的魔法英雄已盡然消失不見,原本扎根在藍天恩靈魂深處的剛毅和霸道此時也已如暴露在烈日下的一汪小水窪一樣蒸發無存,她通紅的雙眼中眼神變得閃縮,執著魔法折扇的手顫抖連連;此刻的藍天恩,竟如同一個被色狼侵犯過後的普通女生一樣無助而徬徨。
 
  而乘著藍天恩還在發抖的空檔,爵士也沒有再多作糾纏,他強忍下身的劇痛勉強爬起身子,一手虛掩自己的要害部位,二話不說的就一股腦屁顛屁顫的朝藍天恩身後的方向拔足逃跑了起來。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藍天恩才注意到自己嘴角旁殘留一些酸澀的透明液體,她吐出粉紅色的嬌舌舔了舔,才驚覺那時剛才爵士在自己唇上留下的口水,厭惡的神色頓時在她的臉上擴散開來,她雙手的顫抖悄然停止,本來迷茫的眼神中亦只餘下了濃得化不開得的憤怒和憎恨。
  另一邊廂,在藍天恩的身後遠處,爵士「嘎哧嘎哧」的喘息聲已在濃烈的白霧中迴盪開來。此時此刻,爵士已不復剛才如豪紳老爺侵犯小丫環一般的囂張氣焰,如今他只是灰頭土臉的,形如一個氣急敗壞的逃亡者……
  該死的藍天恩!那個可惡的巴辣婊子!死蟹女!這筋肉怪力女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嚥下的硬骨頭……這也難怪,雖然她長得標緻的但卻一直都沒男友了!
  本來,從上次強吻她的反應中推測,藍天恩應該是那種對於跟異性間親密接觸很很敏感沒抵抗力的稚嫩女孩,而事實上在爵士剛才的連番攻勢中亦已確實實證了這點。只是,又有誰想到在他玩得最起勁、以為藍天恩最沒抵抗的時候,冷不防的就被她反射動作的一個飛膝命中要害!
  可憐爵士子孫根沒斷掉已經是萬幸了,還哪有甚麼心情繼續去侵犯她?事態緊急,當務之急還是趕快逃離現場,回去之後即使明天再見到她甚麼事也可以慢慢有商有量的,不然要是自己還死賴在這裡待她重拾狀態對自己展開魔法攻擊才是不智之舉!
  儘管他腳步滿是躝跚的,然而爵士的眼神仍是一貫的銳利,沒有半絲迷途或猶豫;看他那勇往直前的態度,就彷彿他腳下的是一條平坦無礙的康莊大道一般,哪裡像是置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五里霧中!他的自信,其實只是來自他對魔法少女的戰術推測:如果說這招白霧只是為了屏障那些妖魔,不讓世人目擊到她們與妖魔的戰鬥的話,那麼這招魔法充其量只是一招「障眼法」而已,換言之,只要他沒搞錯方向,一直一直線的朝著原來的入口方后前行的話,要盲摸著逃離這裡亦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而他清楚的記得,在藍天恩施放這白霧魔法之前,停車場的入口方向正好位於他的正後方!
  
  果不其然,隨著他穩步前進十多秒過後,他身邊鋪天蓋地的白霧已經有逐漸的褪去的痕跡;爵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籠罩在自己身上的白霧變得愈發稀薄,若在此駐足觀看的話,已經可以隱若的遠眺到外面的夜空和街上的點點燈火……成功了!他成功從藍天恩的迷霧魔法中逃出來了!接下來僅餘的,就只差從這裡拔足狂奔回家,這麼一來他就真的是安全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他正要提起左腳往前一踏,卻沒想到一股炙熱的劇痛已驟然在他的右腳腳跟處炸裂開來!爵士霎時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生了甚麼事,已經整個失去平衡地往前一個倒栽摔在了地上,只知道自己腳跟處濕熱一片的,鮮血已止不住的汨汨流出。
  至此,爵士已經有大半個身子跨出了藍天恩施法造成的濃霧地帶之外了,然而事到如今他亦已經再無暇理會。幾乎是在爵士倒地的同一瞬間,藍天恩那冰冷森然的聲音已自他的背後凜然響起。
  「抓到你了,史哲賢。你就繼續逃啊。怎麼不逃了?剛才不是侵犯我侵犯得很爽很威風的嗎?」
  「不過,既然你現在不逃,以後就別打算再逃了……」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2】.『怒濤』

停車場內,白霧彌漫……
  憤怒。
  重重濃霧之中,爵士仍然可見藍天恩深沉的黑瞳彷彿已經化為了一汪沸騰的海洋,遏止不住的暴怒正源源不絕的翻滾而出。
  「魔力解放……」
  藍天恩的語氣平靜異常,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機械人,然而話音中蘊含的冷靜卻只令爵士倍感毛骨悚然。
  「Miracle - Dress up。」
  如白蔥般的玉指飛快舞動。須臾之間,一股清湛的碧藍炫光已自藍天恩手上的手機螢幕中轟然爆發開來。青光轉瞬化為清風,再變為流水,縈繞藍天恩的身姿飛舞,淜滂流轉。
  藍。
  如蒼穹般浩瀚遼闊的湛藍、如淵海般深邃壯麗的幽藍……這一瞬間,爵士的視線彷彿已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藍所充盈。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藍天恩早已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本來烏黑亮澤的秀髮已被染成了澄淨的藍,高高挽起,在腦後綁成了一根短小的高辮。一張本來剛毅無比的臉蛋上,添上了幾分水藍色的淡薄眼影,讓她一張本已可愛的俏臉多添上幾分瑰麗的狐媚。在她的臉蛋之下,本來平淡無奇的體育服裝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胸前兩塊藍色的三角形布料、肚皮上隱約透視的一襲藍色薄紗、藍色短裙、藍色絲襪……手中還執起一把變得更巨大、更華麗的藍色中國風折扇。
  爵士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女異常陌生。
  眼前的藍天恩,彷彿不再是班上那個總是傻頭優腦、粗線條的大女孩。變身之後,她身上多添了一份奇妙的氣質:淡若水,亦透徹若水。她就恍若一個下凡降世的仙女……
  是的,這就是魔法少女……
  藍天恩——
  ——熱情澎湃的水藍色,魔法舞者。
  對峙。
  再一次對峙。
  撇除偷拍的那晚,這可是爵士第二次在如此近的距離面對魔法少女變身後的樣子。
  同樣的對峙,同樣是被魔法少女兵刃相向的嚴峻局面。然而不同的是,藍天恩雙瞳中只有一片沉寂和毅然,毫無當晚在洪君兒眼中所見的猶豫和迷茫……所以爵士馬上就明白了,不同於洪君兒當晚知道真相後的掙扎和洩憤,眼前的藍天恩……她是認真想要除掉自己的!
  眼前突然出現妨礙自己視線的濃稠白霧最初的確是讓爵士嚇了一跳,然而即使身在能見範圍不超過五米,連眼前不遠處藍天恩的身影都逐漸變得隱若迷糊的氤氳霧氣中,爵士身上卻仍舊找不到半絲慌亂。相反,他唇上的那一抹弧度卻是愈來愈彎,愈來愈不懷好意了。
  也許,爵士該早就預想到至少一名魔法少女會有這種妨礙視界、擁有屏障效果的特殊魔法了。仔細想想的話不難發現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依照洪君兒的說辭,她變身成為魔法少女與妖魔戰鬥已長達一年多的時間,然而社會上都毫無半點關於她們或是妖魔出現的新聞,想必也是多虧了這種魔法的效果吧……至於上次自己剛好撞破了她們的變身秘密,恐怕也只是一次偶然中的偶然而已。
  「除掉你……你這不可饒恕的邪惡妖魔……」相較於爵士神色的莫名淡然,藍天恩的一張俏麗臉容早已冷峻無比,眸中眼神冷徹有如極地的寒冰;她雙眼緊緊地死盯著爵士,口中卻是唸唸有辭地不停在說著些甚麼:「君兒的犧牲,竟然只是為了救你這種傢伙……除掉你……只要除掉你的話君兒就能再次重拾笑容了吧……」
  白霧靡微。在濃濃的白煙之中,藍天恩的玉手微微輕顫,掄起了藍色光芒愈來愈熾烈的那柄中華巨扇。
  ……她們身為魔法少女,其真正使命到底是甚麼?
  柔和的藍光遏止不住的在巨扇的扇身上凝聚、閃耀,不一會兒本來只是平淡水藍色的巨扇已變得如同最頂級的藍寶石一樣閃爍華麗。
  是的,魔法少女不該用魔法力量傷害別人。
  藍天恩眼神凌厲,彷彿手執的最鋒利的刀刃一樣,猛然倏忽劈下。
  但眼前的這傢伙……他不是人。
  伴隨著藍天恩的揮舞動作,本來寄宿於巨扇上深如淵海的藍色魔力亦隨之飛舞而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柄海藍色的水刃,朝爵士的方向斬劈了過去——
  這傢伙!他!不配為人!
  「水月舞.海中月!」
  不,且不說這個本來已經心術不正的人……事實上,打著「拯救宿主」的名義去犧牲自己的想法……本來就是錯的。所謂的「妖魔宿主」,打從被寄生上的那一刻起,早就已經不是人、不配為人……或者說,他已經再沒權利、再沒資格重新變回一個正常人了。
  「藍天恩,如果還有來生的話,我希望能再一次跟你成為同學……。」
  然而此時,白霧的彼方,爵士恢復了一絲理智的聲音驟然傳來;如同化為和煦的一縷春風般,悄然撫過藍天恩那早已繃緊的心弦。
  只可惜……已經太遲了。
  化為半月形的水刃早已飛射出去,呼嘯著,朝爵士的下身疾馳而去。藍天恩雙目中的冷然逐漸褪去,也許是出於心中僅餘的一絲惻隱,她喉頭上下滑動,稍稍移偏了視線一點,不願見到血花四濺的畫面在自己眼前上演……縱然她相信,姓史的混蛋流的血定然可以拯救君兒的幸福……
  所謂的「妖魔宿主」,可是打從一開始就是被扭曲的錯誤存在啊!且不說在她們先前的經驗中,由於人力所限幾乎都有五成到六成的宿主是因為沒被她們來得及發現和處理而死於慾望過大,妖魔暴走而破體而出當中。而即使僥倖存活下來,失卻了一部份慾望的他們亦再不復「真正的活著」了……
  在日漸累積的作戰經驗中,魔法少女們漸漸發現了,慾望妖魔的成長,不僅在於催化宿主的慾望,更在於進食、吞噬他們的慾望……換言之,哪怕宿主真的能奇蹟般存活下來,他們曾經的最大慾望也會被榨取得一乾二淨:曾經淫慾的會變得對女色再無興趣、曾經饕餮的會對食物再無渴求,甚至產生厭食……這樣子如同行屍走肉的倖存,難道不是生不如死嗎!
  既然如此,為甚麼魔法少女還要犧牲自己的肉體、犧牲自己的貞潔,就是為了換來宿主生不如死的久延殘存?!
  既然如此……
  爵士仍舊淡然笑著,彷彿那柄朝自己砍劈過來的水刃不曾存在於他眼中的樣子,反而大步流星的朝藍天恩的方向邁步前進……
  ……既然如此!倒不如打從一開始就不讓他們活下去!這才是更人道、更人性的做法吧?!
  所以了……
  所以,請不要怪她啊;除了為了君兒之外,這也更是為了他自身幸福著想啊……!
  「嘭滋」一聲浪花飛濺聲,終於,在藍天恩面前炸裂開來!
  伴隨著陣陣隆隆的石頭破碎聲,其聲勢之浩大使得藍天恩也本能地垂頭迴避,捂住了耳朵。
  ——這麼一來,一切終於結束了嗎……她……終於做到了嗎?這麼一來,無論是君兒,還是那傢伙本身,也總算是迎來一個解脫了嗎?
  只是……為甚麼預期中的喜悅和解脫的愉悅卻未有在她心中擴散開來?
  相反的,為甚麼……胸中卻會被滿溢的陰翳和罪惡感所堵塞……
  是的,她竟然真的下手了。
  其實打從良久的一段時間前開始,藍天恩早就對她們魔法少女嘗試拯救宿主性命是否徒然產生疑問了;只是礙於她被自小以來社會一直灌輸的道德規範所限,以及在聽到同伴們的一些反對聲音後,她也很快就一度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有再據理力爭下去——直到,她看到了朱博勤的下場、直到,她看到了這次……看到君兒如何吃虧、看到宿主剛好是眼前這個惹她討厭的傢伙,一時怒不可遏之下才……
  是的,她真的下手了……枉她還曾經自詡為正義化身、守護人類的秘密英雄,但事到如今,在魔法少女光鮮的戰衣下隱藏的她……其實亦不過是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大罪人、殺人犯而已。
  她在後悔……她竟然在後悔嗎?
  縱然知道那傢伙體內寄生了邪惡的妖魔、縱然她嘗試說服自己對宿主來說死亡才是更好的解脫……然而這亦無改,她已變成了殺人兇手的事實。前一剎那還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而且還是跟自己當了好幾年同班同學的那傢伙,就這麼被自己用魔法殺死了嗎——這樣想著的同時,藍天恩彷彿只覺得心中一沉,當她的衝動和怒意都褪去之後,只餘下無邊際的悔疚和噁心感開始轟炸著她的心靈。
  死去的人將不再回來;而她手上沾滿的鮮血和罪惡,亦不會褪去……
  史哲賢……
  然而,藍天恩這種消沉的感覺並未有持續上多久。
  驟然間,她只感受到胸前一陣悶熱擠逼的感覺,儼然如同自己被甚麼人給抱住了的樣子!
  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覺,瞬間將藍天恩扯回了現實。她吃驚地睜開雙眼,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然正是那張自己一度以為早該消失掉的討厭臉容——半秒前還以為已經死在自己魔法下的史哲賢,此刻竟然毫髮未傷地站在她面前,而且還趁著這空檔,張開了雙手不懷好意的給藍天恩來了個最親密的熊抱!
  怎麼可能!
  這傢伙……怎麼可能甚麼事都沒有!!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1】.『佯裝』

  面對來勢洶洶的藍天恩,爵士沒有說話,只是嘴裡冷冷地「哦」了一聲,然後就徑直的迎著藍天恩走了過去。
  儘管他的步伐看起來異常沉重,僵硬得好比只在電影裡出現的行屍走肉的樣子,然而兩人卻始終愈走愈近,近到了眼看就快要撞在一起的地步——
  (這傢伙……到底是在裝甚麼神弄鬼!)
  藍天恩皺起了眉頭,對爵士的反應憮然不悅。本來她以為事到如今爵士好歹也會向她求饒,或是難堪得勉強編一些她一聽就知道是謊話的爛故事出來試圖解釋,再被她一一戮破,這麼一來她就能以勝利者的姿態很不客氣、很痛快地毆他一身,以消自己心頭的怒氣。
  然而,她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瘦子在自己面前竟仍然能維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而他臉上那抹充滿自信的嘲諷笑容,更叫藍天恩覺得非常厭惡……看著他臉上的那張笑容,她就會產生彷彿自己被了剝個清光,在爵士面前被他給看過一乾二淨的感覺。
  只是,事到如今她也已經再沒有後退的餘地了。就算眼看兩人將要撞上,她也能咬緊牙關,硬著頭皮的繼續迎面而上;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打算在兩人將要碰頭之際她就先下手為強,往爵士的臂狠狠捏上一記!
  但藍天恩卻是怎麼想都意想不到,就在這個時候,她眼前這個看似斯文瘦弱的少年竟然倏地奔跑了起來!冷不防的爵士幾個大步就拉近了與她的距離,乘著去勢更是一把將藍天恩深深地擁抱進了懷裡。
  「哇你……!你在幹甚麼啊!!」突然受到非禮的藍天恩猛然驚詫地尖叫出聲,可是爵士卻仍舊將她給抱得緊緊的,害她一顆本來充滿怒氣和熱血的心都已經瞬間沉了下來。她被爵士抱得非常緊——幾乎都已經到了身體上下每一肘肌膚無不是肉貼著肉的親密程度了,她只知道自己一雙發育得比同齡大部份女生的豐滿乳房都已經被狠狠地擠在爵士胸前,給壓成兩個扁扁的小圓餅,透過胸部上的觸感,她還可以逐漸感受到爵士的體溫正從他那邊徐徐傳來……太遲了。她知道現在已經太遲了,她的身體已經被爵士狠狠地吃了好大的一口豆腐。
  然而爵士的攻勢這才正式開始。他將嘴給湊到藍天恩耳邊輕聲細語,淡淡吐出的熱氣還令藍天恩的耳根發燙得變得赤紅了起來。
  「我喜歡你啊,藍天恩。跟我做吧……」
  爵士的輕聲耳語就彷彿毒藥一樣,他的話才剛說出口,藍天恩已經悲憤交加地甩開了他的熊抱,她立時使出了最為擅長的蟹鉗攻擊,在爵士的臂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然後馬上又提起腳,像是要給他給置之死地般往他的下陰用力大踹下去。而其結果,自然就是爵士雙腿一軟,身子一歪的就往後倒了下去,一屁股的跌坐在了地上。
  在倒下的瞬間,憑藉藍天恩驚人的動態視力,她還是能清晰地看見爵士眼中的眼神……那裡沒有半分懼怕或後悔;在那雙紅筋滿佈的恐怖雙眼下,唯有怨恨……還有深深的渴望。
  爵士就這麼頹然坐在地上,一手捂臉,不多時他又將手叉進了頭髮裡亂揉一通,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叫嚷了起來:「可惡!明明是洪君兒說的……她明明說過,如果我有需要的話,除了找她之外,還可以找藍天恩、杜蕙慧她們其他四人幫我解決……你騙我……你們騙我……」
  爵士短短的一句話,竟然叫藍天恩一張本來已經紅通通的臉愈發的脤紅了起來。她不期然的握緊了拳頭,渾身不斷顫抖,若有所思似的嘴唇顫動,自言自語了起來:「你……難道……是……宿……主……」
  「難怪……原來……竟然……這傢伙……這傢伙……是妖魔宿主……」
  確實地……也唯有這樣,君兒的種種反常才能說得過去……
  藍天恩結結巴巴,腦袋裡頭,彷彿有甚麼點點線線給連繫了起來;一時間,她氣得滿臉通紅,拳頭握緊得連指甲已經大半陷入肉裡都不自知,亦因此她全然沒有注意到,爵士聽見她的自言自語後臉上泛起的隱若笑意——
  中計了!這個笨女人!
  此刻爵士仍舊呆然坐在地上,擺出一副頹廢的模樣,默默地等候著藍天恩身為魔法少女應份給他的「救贖」。他的計劃成功了……雖然他的演技並不出色,但想來要騙過藍天恩這種粗神經的笨女人還是太過容易了。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爵士可是沒在處理跟洪君兒和Peter的關係上少花心思,然而與此同時他也一直沒有放棄過要征服其他魔法少女的偉大目標啊!他可以想像得到,像藍天恩這種性格剛烈的女生應該是吃軟不吃硬的。相比起硬碰硬的威脅,相信「找方法」讓她心願誠服地為自己獻身才是上上策……如果當初洪君兒當晚給他的描述正確的話,那麼要欺騙魔法少女的最佳做法,莫過於在她們面前裝成一個急色的慾望妖魔宿主,誘使她們為了解救自己的獻出身體,這麼一來就算幾天後她們才發現自己不是真正的宿主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簡單一點說,爵士就是要主動將在洪君兒身上出現過的誤會再搬到藍天恩身上重演一次!
  當然,爵士身為一個局外人,不能夠暴露自己對妖魔、魔法少女的認知,他總不能直白地在藍天恩面前說出「宿主」兩個字。他能做的,只有裝瘋扮傻,強調自己種種異常行為(刻意晚睡早起,一直在看手機螢幕,使自己眼中出現紅筋,更能增加自己的瘋狂感覺),從旁敲擊使得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藍天恩都能輕鬆聯想到他是宿主身份。尤其加上最後的那句說話,恐怕現在藍天恩已經百份百相信自己就是這個星期出現的宿主,而洪君兒只是為了救他,身為魔法少女才勉強與自己走在一起而已。而這句說話,更為他提供了藉口,打開了可以向藍天恩甚至其他魔法少女下手機會的一扇窗。
  「既然這是妖魔的錯的話……」
  藍天恩喃喃自語,爵士則在心中暗喜。自她誤將自己判為妖魔宿主的那一刻起,他的計劃已經是大功告成了。餘下的,就只差在甚麼時候才能收成的時間問題而已。
  「那麼你就的確是死有餘辜了……!」
  藍天恩出乎意料的一句話,卻立時讓爵士如墮冰窖!
  這個時候,他開始慢慢聽到藍天恩陣陣微顫的,有如歇斯底里的自言自語。
  「我早就已經跟大家說過了,但為甚麼大家當時就是不懂……還說甚麼人權、希望之類不明所以、不切實際的東西……」
  「朱博勤的下場就是最好的例子了。我已經受夠了……我已經受夠了,再有人在我們面前遭受不幸的場面了……」
  「枉我還曾經相信著君兒的善良和純粹……我竟然天真的以為,她就像那些動畫中的主角一樣,能為我們創造甚麼奇蹟出來……然而我錯了,宿主的命運,果然還是不可逆轉的……」
  「拯救宿主是我們魔法少女的天職?不,你們錯了……你們統統都錯了!在妖魔完成成長之前將宿主收拾掉,這才是魔法少女真正能做的事啊!」
  「宿主都是該死的、宿主都是該死的、宿主都是該死的……」
  說著說著,漸漸的,藍天恩的聲音變得愈來愈輕,愈來愈柔。
  「對不起哦,這是我唯一能為君兒做的事情了……請不要怪我哦。……魔道具解放。」
  宛如魔術表演一樣,只見藍天恩飛快地滑動手機,猛然間一柄通體晶瑩,湛藍如天的中國風折扇已突兀地在她的手中出現。藍天恩抬手輕輕一舞,無數黏稠濃烈的白霧已自折扇之中不絕吐出。
  「也許,這就是我身為魔法少女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了吧……。」
  「魔力解放——Miracle – Dress up。」

Monday, June 19,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0】.『會議』

  落日西沉。
  傍晚六時零五分,漫漫長夜將要開始,亦是一天校園生活的終結。本來因補課班別陸續放學而一度變得喧鬧的校園門口,此刻也終於再度沉寂了下來。在染成暗橘一片的校門前,只餘下一對小情侶在緊緊相擁著。
  「對不起呀,因為她們不知將那份作業給丟到哪裡去了,我要留下幫她們找一找啊,今天就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臉容清秀,留著一頭及肩暗栗色馬尾的少女將頭埋在男生的胸膛前,靜靜地說。
  男生一臉理解的樣子笑了一笑,伸手拍著少女的腦枕。猛然間,他雙手抓著少女的肩膊,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揪了出來。男生深深地看進了少女的雙眸,一臉認真。然後,他終於嘟起了自己的小嘴。
  「Goodbye——Kiss!」男生的聲音驟然佻皮地拉高了八度,逗得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嗯,我愛你。」少女也順從地嘟起了小嘴,一張標緻的小臉漸漸朝男生湊了過去。然而,就在兩雙唇快要甜蜜地觸碰在一起之際,少女卻毫無預警地突然將臉歪了過去,兩片水嫩的櫻唇已然吻在了他的臉頰上。「不過不給你親嘴,今天只給你親親臉而已!」
  「嘖……」男生雖然心花怒放,但臉上還是擺出了一個失望的表情。他也親暱地朝少女的臉上吻了一下,這才緩緩的朝她揮手離開。「我也愛你。你一會兒回到家記得要打電話給我啊。」
  「嗯!」少女點頭回應,直到男生的背影在她的視線中逐漸變小、遠去。
  直至男生的身影完全消失,少女這才凜然轉身,臉上原來的甜蜜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濃得化不開的疲倦表情:「嗯唔,又要召開『魔法少女會議』了啊……唉……」
  魔法少女的會議——
  少女徐緩地漫步在夜靜燈殘的校園中,沿梯間拾級而上,橫過一樓幽暗的走廊,最後凝立在了走廊盡頭處美術室的門前。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氣。
  要參加魔法少女的會議,箇中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也是五名魔法少女之一。
  康可樂,魔法頌者,也就是代表白色的魔法少女。跟洪君兒她們一樣,康可樂也是就讀6B班,是爵士的同班同學。然而跟另外四名魔法少女不同的是,康可樂是唯一一名不是單身的魔法少女。她有一名已穩定交往一年多的男朋友,他們開始戀愛的時間比她成為魔法少女還早,亦因此,對於有愛情滋潤的康可樂來說,成為魔法少女非但不是她的夢想,更只是一個使命、一份苦差,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想可以早日結束這漫長的戰鬥,好好的跟自己的男友過過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康可樂深深地吸一口氣,舉起手抓起門柄推門而入。只是,她所推開的並不是美術室的大門——而是美術室旁邊,一道看起來不甚起眼的小木門——這是美術室隔壁;隸屬於美術室的「美術室儲物室」。
  推門而入,入目之處,兩旁的壁上都整整齊齊的掛滿了琳瑯滿目的學生畫作。在各種紛紅駭綠間,房間的各處還有條不紊地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手工勞作、美術工具。在這可能不比校園女廁大上多少的房間裡,卻充盈著濃郁得叫人心醉的文化藝術氣息。
  這裡,就是屬於她們五名魔法少女的秘密基地。
  在日間,美術儲物室是存放學生作品和用具,於美術課上不時需要用到的地方;但在放學以後,它卻搖身一變成為人跡罕至,比一般課室都要隱閉私密的地方。她們就是看準了這點,憑她們夥伴中一人是前學生會長,一人是前風紀隊長,加上與老師的交情,她們輕易地就借到了鑰匙,而這所小小的美術儲物室,就成了她們隱密地展開作戰會議的最好地方。
  在課室的中央處陳著一張寬大的八角型木桌,旁邊還列著八張以此為中心圍繞著的無背小木椅。然而跟兩旁被擠滿各種堆積如山的雜物、勞作的櫃子相比起來,木桌之上卻是空蕩蕩得叫人吃驚。木桌之上沒有放置任何物件;而在那鍍了膠的桌面之上,幾乎連半顆塵粒都找不到,名副其實的一塵不染。
  唯有在木桌的一角處,坐著一名戴眼鏡的豐滿女生,正一手翻著一本厚厚的文學書,另一手則從一旁的口袋中緩緩挑出一塊塊巧克力送到嘴裡。她看起來滿是悠閒,就好像一個極有氣質的文藝少女,正安然坐在咖啡室裡邊吃著下午茶邊看書,享受著一個陽光明媚的假日下午的樣子。
  是她們的女班長,班上的高材生兼前任風紀委員長——綠色的魔法少女,杜蕙慧。
  大概是木門被推開的吱嘎聲驚動了杜蕙慧,她靜靜地闔上了書本,悄然抬起頭來,朝剛推門而入的康可樂掛起了溫柔的笑容:「你來啦,阿叮。」
  「嗯……嗯。蕙慧你今天也很早啊。」康可樂輕笑回應。蕙慧口中的「阿叮」正正就是她的暱稱。跟其他魔法少女不同,康可樂在班上的成績不俗,音樂方面也非常有才藝,然而不知為甚麼她的巧手就偏偏寫得出一手神奇的醜字,以至在當年初入學的時候,她在手冊上寫的名字醜得連班上任何一個同學都會將「康可樂」三字錯看成「康叮樂」,久而久之「阿叮」這個名字也在級上流傳開來,成為了她的代稱;當然康可樂自己也對這個帶幾分可愛的暱稱並不抗拒,至少聽上去感覺比直呼全名或叫英文名親切多了。
  「今天的非例行會議是阿男召開的,竟然在補課後也召集得如此緊急,看來是要商討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吧。」杜蕙慧說著,手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緩的跡象,一手靈巧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巧克力,純熟地撕開包裝就送進了口中亂嚼了起來,「不過君兒說有點不舒服所以提早回家了,至於天恩……不知怎的一放學後就不見了她的蹤影了。那傢伙,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啦……?」
  「是呀……」康可樂邊說著邊走近了杜蕙慧,又偷偷地往她手中的巧克力瞄了幾眼。她知道杜蕙慧向來一個癖好,就是她異常地喜歡吃巧克力,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一想到都必需要吃。亦因此,她的背包裡總是長期堆滿了各種不同的巧克力以備不時之需……然而,康可樂她們都有發現到,杜蕙慧挑的巧克力口味總是與她的心情相掛勾的:高興的時候,會吃綠色包裝的牛奶巧克力;傷心的時候,會吃藍色包裝的黑巧克力;心煩的時候,會吃橙色包裝的酒心巧克力。
  而現在,杜蕙慧手上那張殘餘的包裝紙,卻是橙色的。
  ……她在心煩些甚麼?她是在猜測阿男將準備要說些甚麼嗎?會是很嚴重的事嗎?
  康可樂這樣想著的同時,杜蕙慧已然骨碌一聲將巧克力吞下到肚子裡,然後她掏出手機飛快地按動了幾下,輕喚一聲「魔道具解放」,手中立時多出了一柄小巧精嫩,新綠有如翡翠的左輪手槍。
  杜蕙慧一手握槍,另一隻手已經暗自凝聚魔力,開始緩緩的撥動著手槍的彈倉。被滑動的彈倉如同有倉鼠在內裡跑步的滾輪一樣急遽的轉動起來。隨著分秒過去,彈倉的旋轉速度不減反增,隱隱若的,甚至可以見到有淡薄的綠色螢光正自彈倉深處徐緩凝聚、閃耀。直到左輪深處的綠光幾乎強烈到肉眼也可以明顯看見的耀眼程度時,杜蕙慧這才朝天花版高高舉起了手槍,並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靜默結界!封!」
  伴隨著杜蕙慧的嬌喝聲,一顆猶如螢火蟲的淡綠色光團已自槍膛深處驀然飛出,如夜空中的煙火一樣騰空升起,到達房屋的最高點後,光芒的方向一轉,立時改為向左右擴散。不到兩秒之內,那團綠色光芒已經膨脹到足以將這個房間給包圍下來。若然站在康可樂的位置去看,更可以看到房屋的牆壁、天花、地板、牆壁都染成了柔和的深綠色。她知道,這是杜蕙慧最擅長的隔音魔法,身在結界之內,即使發出多大的聲音也不會被外面的人聽見。亦是多虧了這種魔法,她們才敢安心的在校園裡實行她們充滿機密的魔法少女會議。
  這個時候,房間的木門再一次被推開。
  一個高挑清瘦的平陰少女毅然一腳踏進了這個被柔和光芒包裹著的綠色空間之中。少女留著一頭筆直有如瀑布,披垂及背的烏黑長髮;一張如牛奶般水嫩白皙的瓜子臉上,如同美玉雕琢出來的五官正整齊柔和地排列其中;如同鉛筆素描出來的兩條淡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正散發著聰明靈秀的氣質。
  「對不起,我來遲了。」
  少女微微欠身鞠躬,吐著如黃鶯般清脆動人的甜美聲音,彬彬有禮地為自己的遲到致歉。
 ✽ ✽ ✽
  「你來得正好啊,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同一時間,幽暗的停車場之中,互不熟絡的一男一女此刻正緊張地對峙著。爵士緩緩轉個身子,看向藍天恩的兩顆漆黑的眼珠中泛動起色迷迷的精光。
  (他說等……我……?該不會是,他就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他算帳……難道說,他早就發現到我在跟蹤他,所以才故意將我引到這個地方嗎?不,才不可能有這樣的事吧……)
  看著爵士那道凌厲的眼光,藍天恩胸中不期然湧起一陣惡寒。然而,事到如今她再也沒有絲毫退縮的餘地了。所以,她不退反進,毅然驕傲地挺起了胸膛,氣勢沖沖的朝爵士步步進逼了過去。
  「今天,我是來找你算帳的。不論是上次你還沒有回答的——你與君兒之間的關係;還是……你上次奪去了的……我的初吻……這不可原諒的惡行!」
  藍天恩開口,頃刻間聲音拉高了八度,威嚴十足的就對爵士揚言宣戰。
  「念在我們還是一場同學,我就姑且給你兩個選擇吧:第一,向我跪下道歉,然後讓我好好打你一身……」
  藍天恩朝爵士愈走愈近,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足短短的三米;這時候,藍天恩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
  「第二,向我叩頭道歉,然後讓我好好地毆你一身!!」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9】.『憤慨』

  洪君兒那甜美如同天使的笑容,一幕幕的反復出現在Peter的腦海深處。
  為甚麼,像Queenie那樣如此完美的天使竟然會落入了Jazz那種惡魔的手上?
  銀牙緊咬,彷彿要將下巴也要給咬碎一樣,此刻的Peter是多麼的想一股勁地衝進去,化身成從魔王手上救出公主的大英雄,然後從此展開如同童話般美滿的團圓結局……
  那個背信棄義傢伙!不是說這段時間內會努力與君兒保持距離的嗎!然而眼前的可又是甚麼東西……!
  捏緊的拳頭危危懸在半空,只差一個動念,他重重地揮拳下去,就可以推開這扇門,敲開爵士的一切謊言;而那個叫他朝思暮想的美麗女神,就將毫無遮掩的直接出現在他的眼前。
  只是……如此一來,他的慾望就能得到滿足了嗎?
  跟Jazz那個人渣不同,Peter知道,他可是真的真的真的真心愛著Queenie的!真愛之下,他可以說服自己不去介懷她的過去、不介意她跟別的男生有過甚麼的關係,他可以承諾自己只會好好珍惜當下……只是,他的底線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親眼看到她跟別人在自己眼前親熱的場面,一眼也不要!
  然而,隔著一扇薄薄的木門,那充滿抑揚頓挫的連連淫聲卻絲毫沒有半點要止息的跡象。
  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可惡!
  砰然一聲巨響,Peter沉重的一拳,終於砸在了大門旁的木框架上!數十秒過後,當巨響驚嚇的洪君兒悻悻然探出頭來察看時,門外的那人卻早已一縷煙的溜得不知所終了。
  唯有在一臉驚恐惶惑的洪君兒身後,唯恐天下不亂的爵士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真是太可惜了,就只差一點點,就要有一場精彩的大戲要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不過不要緊,他始終相信,以後機會還是多的是呢……
 ✽ ✽ ✽
  同樣的午膳時段,操場之上。
  烈日當空,在毒辣艷陽的烤烘下,操場側旁的排球網正反射著明晃晃的銀光。球網的一端處,正呆然立著一個身材標緻,滿臉緋紅的運動少女。驀地,高速有如炮彈的排球自球網的另一端轟然飛來;少女的腦袋放空,眼神裡空洞洞的毫無焦距,然而她的身體卻似是發自本能一樣似的自發地動了起來,精準的攔網、刁鑽的殺球,完美無瑕的將來自對方的每一發攻擊都給化解、狠狠地回敬過去。
  球網之下,少女端著一張緋紅色的臉孔。她白膩的身軀早已一片香汗淋漓,滿頭大汗地一手扶腰,呼哧呼哧的張嘴喘著粗氣。然而,她眼神中仍舊沒有半分銳利的目光,而是如同混沌一樣的只有黏糊糊的一大片虛無。她的視線宛若體內雷達壞掉的候鳥一樣,遊移不定的四處漂流了好一陣子後,終於再次落在了球網的另一端,早已同樣氣喘噓噓的一眾學妹身上。
  「再來!」
  就在藍天恩視線接觸到學妹們一張張發苦的倦容的那一瞬間,她體內某種藥引彷彿也被燃點了起來的樣子,無邊際的焦躁在她的眼中湧起,取代了原來的呆滯。猛然間,她已毫不留情的扯高了嗓子,對學妹們發施號令了起來——
  「繼續!這次給我認真一點!」
  聽見了藍天恩夾雜著慍怒的吼聲,一眾學妹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高高彈起,幾秒之內,一個接一個的排球已再度朝她們的天恩前輩給砸了過去——攔、擋、叩、殺……隔著球網那層疏落的小格子,學妹們一個個瞠目結舌地看著藍天恩翩翩起舞,如同一個姿勢最優美的舞蹈家一樣,一個擺手、一個抬腳,輕鬆就將她們的攻勢全數化解。然而她們當中任誰都不知道,外表堅強的藍天恩此刻其實早已心不在焉,她的一顆心早已在太虛中遊蕩、迷惘著,而她的意識更已是逐漸朦朧了起來……
  ——還說甚麼魔法少女!空有一身對抗妖魔的魔法力量,然而在現實生活中的大是大非上,作為一個普通的女生,她卻只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
  沒錯,她一定沒看錯,就在今天的課堂上,她看到君兒不時將手伸進了桌子抽屜裡按動電話,大概是在跟誰發送短訊的樣子吧。然後,久不久她還會朝史哲賢的座位那邊瞥上一眼,果然,他們兩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吧?
  而且,就在剛才放午膳的時候,她還看到君兒跟史哲賢走在了一起,雙人還鬼鬼祟祟的再一次走進了男廁去……這是真的!這是真的!她們真的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她很在意。
  她對那個姓史的傢伙非常反感。如果說君兒的對象是甚麼白馬王子,不論是在外貌、才幹或性格上隨便有哪裡一兩項過人之處的也就勉強說得過去了,然而為甚麼偏偏會是史哲賢!連那個風評算不上怎麼好,但至少對君兒應該還是一片痴心的陳備德都比他來得好啊!其實打從很久以前藍天恩就已經覺得那個又瘦又白,總是裝模作樣不太愛理睬別人的傢伙非常噁心的了。再加上,上星期,他……
  想到這裡,藍天恩只覺自己的唇上一陣發麻,彷彿上星期被奪去初吻的那一幕又在自己腦中上演了一遍。只是這樣想著的同時,她的身體卻仍然本能的反應著,一個擺手一個轉身,又成功封住了學妹們的一次凌厲攻勢。
  她該如何是好呢?沒錯她知道那個姓史的不是好人,沒錯她知道他拉著君兒躲在廁所裡要做的一定不是甚麼好事情……然而她又能做些甚麼呢?難道她要向君兒撕破臉,對她說出上星期那傢伙對自己做的事情,讓他們分手嗎?還是難道說她要現在就破門而入,闖進男廁裡去撞破他們的姦情,指罵他們要他們多少有羞恥心一點嗎?
  攔網、擋、擊球、叩殺。靈動如水。
  ……她不敢。
  叩球、擋、攔網、叩球。華麗如舞。
  ……沒錯她不敢。也許正是因為自己沒有那種勇氣,所以自己才會逃下來,躲回屬於她的排球隊,對著這群她自以為她們不成材的學妹大發脾氣。真是懦弱啊……自己。
  啪、啪、啪啪、啪。來球的聲音,繼續如炮彈一樣連連不絕。
  稍一分神間,藍天恩擊球的動作不慎的快上了半秒,就在這須臾的誤差之間,如同炮彈一樣的來球已經砰然轟在了她的肚皮上,發出一記沉重的悶響聲。藍天恩咬著牙,雙手馬上穩穩的接住了排球,再一次高高的給舉到了胸前——
  ——然而就在揚起手準備回球的一剎那,藍天恩的腦海裡,卻悄然閃過了洪君兒那張純潔的臉容,那張本來甜美無比,但卻從不知何時起變得有點隱隱發苦的那張笑臉……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害的嗎?
  來勢洶洶,本應叩落在排球正中央的幾根玉指,在猶豫之下竟然只稍稍刷到了球的邊緣,被打偏的球旋轉著側飛了出去,噹的一聲撞在了掛網的鐵柱上,然後又馬上徑直的反彈了回來,彷彿拳頭一樣一下子又再重重砸在了藍天恩的肩膊上去。
  疼痛。
  腦內一片空白的藍天恩如同被撞飛的保齡球瓶一樣,失去平衡的一下子栽倒在了石地上。頃刻間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然而躺平在粗糙的石地上,藍天恩雙眼瞪圓,呆呆然看著滿天悠閒浮動的藍天白雲,胸中某種纏擾已久的心結卻彷彿被悄然解開了的樣子——
  沒錯就是疼痛。
  ——她藍天恩,向來都可是有話就說、最直腸直肚的那種人了,現在做了壞事的人明明是個討厭的傢伙,為甚麼倒頭來還要為了對方而讓自己感到心煩呢?看對方不順眼的,甚麼都不用想,直接上前去修理他一頓就是了……
  拳頭就是硬道理。這,從來都是她藍天恩的生存之道。
  她決定了,也要讓那個傢伙好好嚐嚐被疼痛乖乖教訓的滋味!
 ✽ ✽ ✽
  落霞殘照,暮色迷離。
  黃昏,時值六時。
  暗金色的斜陽在校舍大樓上灑上一層如薄紗的淡淡陰影。學校門口處,一個個補課完畢的中六學生繃緊著臉容,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校園。他們的表情或焦急,準備著迎接下課後更多的補習班;或憔悴,早已被升學的壓力、學校補課連連趕進度的行程逼得喘不過氣來。
  而在眾多一臉倦容,如同行屍走肉般的中六學生之中,唯有爵士如沐春風,步履輕快的徑自走著,看他那一臉輕快的模樣,就彷彿他面前的是一個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悠長假期,而不是日復一日,無了期的唸書地獄一樣。
  爵士輕快地走著。他越過馬路,橫過育望公園,走過附近的幾幢住宅大樓……然而,這絕不是他回家之路的方向,甚至乎,走著走著,不經不覺間他已經離家的方向愈來愈遠。
  最後,他繞過了附近的商場,走進了旁邊附屬的停車場裡,並終於停下了腳步。
  「真虧你能跟著跟我這麼久呢。」
  爵士張嘴,彷彿是對著空氣吐出了一番話。
  「我想,你應該不是因為被我吻完之後愛上了我才這樣偷偷地跟蹤吧?不知你找我到到底是甚麼貴幹呢?……親愛的,藍大小姐。」
  爵士回過頭來,果不其然,在他的身後十多米處,立著一個臉色微紅,穿著一身藍色體育服的美麗少女——藍天恩。
  「還用多問嗎?我……當然是來找你算帳的。」
  藍天恩笑著,露出了一個充滿淑女風範的甜美笑容。
  「也該是時候讓你為對我、對君兒所做過的一切事付出代價了。」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8】.『迷失』

  古舊沉重的男廁木門前,鮮黃色的「清潔中」膠牌子昂然而立;它就彷彿一個最忠實的守衛一樣,阻止任何不識相的礙事者入侵門後那片狹小但神聖無比的樂園淨土。
  門後,清脆結實的肉體交擊聲不絕響起;鏡前,兩具身穿雪白校服的青春肉體正肆無忌憚的纏綿在一起,相擁相吻。
  在連聲低沉沙啞的氣喘呻吟之下,爵士從後抱著洪君兒的纖幼腰肢,一手已經摸上了她小巧的乳房肆意捏玩,下身火辣的肉棒卻毫無停止跡象的在她的體內來回進進出出。
  樣子本來甜美可愛的洪君兒此刻已是滿臉皺成了一團,本來被綁成整齊馬尾的黑髮早已四散甩亂,她兩手猛力扶抓著洗手盤,幾乎是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其上,小小的屁股高高挺起,被爵士粗野狂暴的抽插動作從後猛烈撞擊著,整個人都劇烈地晃動起來。
  半濕的純白內褲早已被褪到了膝蓋的位置,黑色的格子裙亦已被撩起到了腰間,此際就唯有爵士那如火舌般熾熱的肉棒,完全的塞滿了她的體內。爵士下腹不斷用力啪頂她抖動不已的嫩臀,大量的黏稠淫水順著兩人的肉帛結合處流出,緩緩滴溜到地上。
  十月十三日,星期一,午膳時段。
  依舊的老時間,老地方;依舊的老活動。
  新星期的依始,彷彿將剛過去的週末發生的種種意外和對Peter的諾言都給遺忘掉一樣,爵士已是毫不忌諱的如舊在六樓男廁進行他的享樂遊戲。看他那一臉舒爽、張狂的神情,似乎並不害怕自己在享受洪君兒肉體的時候會被Peter或是藍天恩闖進來撞破他們的姦情。
  ……不,倒不如說,要是兩人中真的有一人敢來撞破他們的話,卻是更合爵士的心意……?
  壓著洪君兒的小屁股,爵士將勃起到了極點的火燙肉棒一次又一次結結實實地幹進她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中。透過鏡像的反射,此刻他可以再清晰不過地看到洪君兒因興奮而咬唇、滿臉潮紅的嬌羞反應。要是可以的話,他也真想向那兩個多管閒事的煩人好好展示一下,讓藍天恩看看自己的魔法少女同伴如何在他的胯下掙扎、悲鳴;讓Peter看看這個他所喜歡的女生如何在他的苦幹下淫叫、高潮。
  爵士滿足地淫笑著。剛過去的星期六晚,他就已經從Peter發來的短訊中得知他的最新進度了——沒想到那傢伙手腳竟然這麼快,在他提出打賭後第二天已經有所行動了。只可惜結果還是毫無懸念的,很明顯Peter已經「成功」在洪君兒的心中留下極差的形象了,這時候爵士甚至巴不得早一天引爆那傢伙身為妖魔宿主的身份,他實在很想快點看到洪君兒面對這位使自己反感到極點的宿主時天人交戰的苦惱模樣了。
  「嗯……嘎嗯……嘎……」
  這個時候,洪君兒漸趨粗重的喘息聲再一次將爵士拉回了現實裡去。
  隨著兩人之間的幽會次數增多,洪君兒亦開始逐漸在爵士面前再也掩飾不住她放蕩的一面了。她彷彿已再顧不得爵士會不會繼續叫她小淫娃,也不管這個時段男廁外會不會剛好有途人經過,此刻的洪君兒身心都逐漸失守,開始沉淪浸淫在醉人的性愛快感之中,小嘴微張的開始輕吐出甜美的喘息聲。
  漸漸的,洪君兒的屁股開始顫抖,陰唇緊緊的包夾著塞滿她體內的火辣肉棒;隨著爵士的每一下抽送動作,洪君兒敏感的黏膜都會一吸一縮地反應著。爵士的每一次進出,洪君兒都會發出夾雜著羞恥與快樂彼此交融的輕聲嬌喘,在那件已微微半濕的白色校服襯衫下,洪君兒一雙發育得不算很成熟的小乳房正隨著抽插的韻律不停地擺動,到最後她已是雙手僵直的頂在洗手盤上,雙眼緊閉著不敢去看鏡中那個淫蕩的自己,頭部卻是微微後仰,挺著小胸部將重心往後壓,默默地迎合著爵士對她的姦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在上星期已幾乎對洪君兒失去興趣的爵士,在兩個障礙藍天恩和Peter一先一後的出現之後,卻反而重新對她重燃起了更高漲的慾火;在漸趨狂熱地的抽頂中,爵士開始感覺到睾丸的酥麻和肉棒根部的膨脹,爵士的情緒終於攀升到了頂點。
  ——真是不中用的傢伙啊!明明那兩人都知道自己在這地方幹的勾當,但卻沒人敢來親身撞破他們的姦情嗎!事到如今,他可說是已幾乎完全征服這個小淫娃了吧!然而,就算是玩著再正點的美女,要是一切都發生在無人知曉的黑暗中的話,就如同衣錦夜行一樣,實在是太叫人落寞了!來啊,既然那兩人真的對他跟小淫娃的關係如此反感的話,那為何還要逃避,不敢來撞破他們呢!——
  洪君兒的一張小臉隨著爵士的抽插速度加快而變得通紅,微張的小口中噴出的熱氣都帶著情欲的味道。終於,爵士如怒濤一樣的抽插動作有了緩慢下來的跡象,他從喉嚨深處吐出獸性的低吼聲,十根手指都幾乎要陷進了洪君兒腰間的嫩肉般,濃熱的精液剎那間噴灑而出,一滴不留的全射進了洪君兒的淫穴深處。
  激烈的甜美感覺減退之後,爵士趴在洪君兒瘦弱嬌小的背上喘息著,半軟下來的肉棒仍然混合著精液淫水浸泡在她的陰道內。他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從後抱著洪君兒香軟的身體,聞著她淡淡的髮香。漸漸的,他也發覺自己開始對懷裡這個長得矮矮,卻又異常甜美的可愛女孩愈來愈有好感了。終於,爵士一張臉沿洪君兒的髮端湊了上去,漸漸靠近她的嘴唇,意亂情迷的就吻了上去。這個瞬間,彷彿他們兩人不是因威脅的關係而走在一起的奇怪組合,而甜蜜得猶如一對熱戀中相親相愛的情侶一樣。
  「嗚……唔……」在爵士的熱吻之下,洪君兒只能艱辛地吐出苦悶的鼻音。最初的時候,本來洪君兒是十分抗拒的,然而爵士的熱情還是慢慢的融化了她。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搜索著,和她的舌頭互相纏綿在一起;洪君兒開始發覺爵士那根還殘留在她蜜穴裡的肉棒似乎正漸漸再次硬起,他的手抓在她的胸上亂擠亂揉,然而洪君兒心中的快慰早已壓過了她的理性和矜持,她只是順從地響應著爵士的強吻,任由自己的舌頭被他翻攪,兩人交換著唾液,不下熱戀情侶的熱吻就這樣持續了幾近一分鐘。
  經過深情的熱吻之後,爵士終於放過了洪君兒,她如獲大赦般張嘴猛的喘氣,甚至沒留意自己與爵士的嘴巴之間還殘留著一道透明的唾液細線。此刻洪君兒只覺得自己滿腦子已經像糨糊一樣混亂,她覺得自己好下流、好下賤,為甚麼她一方面拒絕了真心喜歡自己的Peter,另一方面對著這個只是衝著自己肉體以來的大淫蟲史哲賢卻那麼乖巧順從!可是為了天恩……為了大家……
  這時候,彷彿是察覺到了洪君兒眼中滿溢的茫然一樣,爵士適時地吮上了洪君兒的櫻唇,再次給了他一個深深的熱吻。
  直到不知過去了多久,爵士才終於放過洪君兒一馬,只是,他仍然將臉微微貼在她的臉龐旁,極其親暱地緩緩摩蹭著,輕聲說:「君兒,謝謝你。謝謝你,當初竟然沒有選擇遺棄我,願意繼續留在我的身邊……這段時間裡,我真的覺得很幸福。」
  「跟你接觸的這段時間裡,我覺得我真的受到了足夠的滋潤了。因為有了這段時間的溫暖,我才發現到上星期的自己是有多自私多卑鄙。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能維持多久,但至少,你確確實實的拯救了我。雖然我更不知道你的選擇、你的信念是否正確,但我寧願相信,你心甘情願作出的犧牲都會有其價值的……」
  騙人的吧……爵士竟然……?
  如此一反常態,一改一貫以來冰冷、兇狠的態度而說出的柔聲親近話語,很快就使洪君兒從原來快感的漩渦和迷惘的信念中抽離出來。此刻爵士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冬日裡頭和煦的陽光一樣,竟然叫她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溫暖。連日內經歷過太多挫折失意的洪君兒,結果竟如同溺水的人拚命地抓緊了眼前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不過稍稍質疑了半晌子後,很快就決定毫無保留的就盡信下爵士的一句句甜言蜜語……沒錯,果然是自己的犧牲終於有所回報了……一定是這樣,爵士終於在自己的感化下逐漸走出了陰霾,她所付出的一切血與淚……統統都沒有白費!她的信念是正確的!下次找出了宿主的話,她一定、她一定……只要她一直堅持下去的話,一定能拯救到更多的人的!
  想到這裡,洪君兒又覺得自己的精神逐漸抖擻,而浸淫在她蜜穴裡的那根肉棒,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又已在短暫的溫存和蜜語間重拾雄風了。於是,爵士雙手再次抱緊洪君兒的小纖腰,屁股一挺,火辣辣的龜頭再度在洪君兒的陰道深處碰觸攪動了起來。
  然後,洪君兒三分嬌羞七分甜美的嚶嚀淫聲又再度在男廁裡響起。
  只是,此時這對纏綿男女眼中只有彼此青春四射的肉體,以及遠在天邊的美好理想,卻是全然沒有理會察覺到門外的動靜……
  大門之外,一個眼鏡男生正悄悄地伏在門上,耳朵貼著門邊,將一切淫聲浪語盡收耳內。
  而他的表情已開始緩緩扭曲,咬牙切齒,青筋暴現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待續】

Thursday, June 15,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7】.『煽動』

  手中赫然傳來的綿軟感覺叫Peter一陣舒爽,使他不由得心花怒放,一張長臉更如太陽底下的菊花一樣燦爛地綻放開來。
  成功了!成功了!這場打賭……他已經贏一半了!接下來,只要自己再勇敢一點的話就能叫Jazz那個混蛋將本應屬於他的Queenie拱手相讓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他已是愈笑愈誇張,愈笑愈醜陋,一張表情猥瑣到可能隨時會被路過的警察抓起來監禁,而且還是最大罪的免宣判直接無期徒刑。
  這一切,不得不從那一天,那一場「打賭」開始說起……
 ✽ ✽ ✽
  昨天,放學後,六樓男廁。
  閃耀著赤紅光芒的種子旋轉飛舞,徐徐鑽進了Peter的心窩之間——剎那間,他的世界猛的崩潰,爾後彷彿有甚麼正從他的心底深處急遽澎湃地要湧上來……
  ……是渴望……是力量!!
  轉瞬之間他的雙目染成了一片赤紅,使本來在他眼前登著一張臭臉的那個賤人Jazz也是大驚失色,放下了此前的敵對情緒慌慌張張地問:「喂,你……你沒事吧?」
  然而他並不需要貓哭老鼠假慈悲!像他這樣的爛人,怎麼可能懂得珍惜Queenie、愛護Queenie!
  他不配跟Queenie在一起……他不配!
  Peter馬上掄起了拳頭,用力往爵士的胸前砸了過去。一聲沉重的悶聲響起,只見爵士乾咳幾聲,神色痛苦地往後倒栽過去,砰然一聲撞在了洗手盤的鏡面上,撞出了幾縷小小的裂縫。
  然而為甚麼……為甚麼這個傢伙還能笑得出來?
  眼前這個惹人討厭的傢伙,雖然神色發白,然而臉上那使人心寒的冷笑卻是半分未減,直笑得Peter心中都不耐煩起來了,他這才開口笑道:「難怪……這樣的你是不可能討到君兒的歡心的。」
  「沒錯正如你所想的那樣子,我和君兒早已是情侶的關係了。」他聳了聳肩,訛稱著,「然而你搞錯了一點,那就是——其實我並沒有真的那麼喜歡她。」
  「我真的喜歡的其實是藍天恩。」爵士不慌不忙,煞有介事的說了下去:「想當初,我不過是為了多探取她的情報,才會接觸與她相熟的洪君兒的。沒想到,我們兩人就這樣有了交集,漸漸就發展出了現在的關係……當然,一直以來其實都是她一廂情願的喜歡我較為多,我也只是半推半就的,抱著送上門的白吃不吃的心態才跟她發展的。」
  爵士開口十句不離貶低洪君兒的說話,使Peter直聽得暴跳如雷。然而下一刻,爵士口中吐出的話雖然邪惡,但卻又如同惡魔的耳語一樣誘人:「我之所以一直保持與她現在的關係,不過是因為不想辜負她,怕丟下她獨自一人。他也不知道,我每天都是多麼的期盼有一個能真正好好珍惜她的真命天子出現,替我收拾這個爛攤子啊……若是真的等到了有這麼一個人出現,我,願意放手……。」
  「若你真的認為你比我更配跟她在一起的話,就請你好好地證明給我看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期間我會努力與君兒保持距離,但相應的,我也希望你能好好努力,追求她、討她歡心。一星期之內,如果你能向她表白、牽到她的手,甚至能吻到她的話,我願意退出這段關係。不過,我看你九成都是完成不了這麼簡單的任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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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爵士的一番話,如同來自天國的曙光一樣照亮了Peter的心坎;可他最後的那句激將說話,卻又是那麼的像一道紅紅烈火,瞬間點燃起了他腦內的藥引。此刻在他的腦海裡,已開始不切實際地幻想著與Queenie相親相愛,同時更是將這個萬惡的賤男踩在腳下的光輝美好未來,而這個時候的他,更早已沒有半分閒暇去留意爵士臉上的笑容是有多陰險……
  (嘿嘿嘿,真是個笨得徹底的可憐蟲啊……也不知到底是被慾望沖昏頭腦的人會變笨,還是Peter這智障天生就是那麼笨,自己才不過短短的幾句話,竟然就能輕鬆將他玩弄於股掌間了……)
  Peter的一切異常行為,其實都不只是慾望種子的催化作用,更多的,卻竟是爵士有意煽動的結果!
  坦白說,最初見到Peter竟然在自己面前變成妖魔宿主時,他可是徹底的嚇傻了!然而他之所以有這個反應,固然不只是被妖魔嚇倒了,而是因為……Peter成為宿主,將對他的計劃產生非常大的麻煩!天下間這麼多人給你寄生,為甚麼偏偏就是挑中了對洪君兒有意思的男生來寄生!
  爵士可是難過極了。想當初,他可是那樣費盡心思的才終於成功征服了洪君兒,可現在卻偏偏蹦出一個洪君兒的追求者成為宿主!以他對魔法少女們博愛性格的理解,爵士毫不懷疑一旦給洪君兒知道了Peter的宿主身份,她真的很可能寧願再一次犧牲自己的色相和貞潔,都要嘗試救他一命。但這卻會叫爵士非常非常的不爽!若然如此,那當初他的努力又算是些甚麼東西了!
  剛開始的時候,爵士可是有考慮過向洪君兒隱瞞Peter的宿主身份,甚至阻止兩人的接觸,然而他很快就放棄這個念頭了。
  還是她們魔法少女的心理分析說得好:「愈是追求不到的東西,慾望就會愈滾愈大;相反輕易得到手的東西,慾望也會得到滿足,亦更容易因此而不懂得珍惜……」
  Peter對洪君兒的渴望固然是一種慾望。然而,洪君兒那種寧願犧牲自己,也想要拯救宿主的執著,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慾望?既然如此,爵士唯一能做的,並不是嘗試遏止這些慾望,而是在他們背後推上一把,任它們綻放,然後再飛快地急速凋零……
  哼哼,像Peter那種豬頭,難道給他放手去追求,他就有能耐靠自己奪得洪君兒的芳心了?不,像他這種廢物,恐怕愈是主動,只會令愛慕的女生更快更加劇的討厭他而已。至於洪君兒這個總是將魔法少女的榮耀掛在嘴邊的小淫娃,爵士倒是更期待想要看看她的反應啊……等到Peter癡纏近乎騷擾的追求行動惹得洪君兒的徹底反感後,才讓她發現他的宿主身份,到時候,她真的還能一如以往耍著嘴皮子說的那樣美好的去與他親熱、努力去拯救他嗎?
  這,無疑是爵士對她給出的一個考驗。
  藉這個機會,爵士也該是時候好好教會她逞英雄的代價,以及,她要當魔法少女的代價……
 ✽ ✽ ✽
  回到此刻。
  浸沉在第一次牽到心儀女生小手的幸福中的Peter,自然不知道爵士背後的那麼多算計。此時他只知道自己已經離夢想成真的一刻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只是他同樣沒留意到的是,此時被他牽著小手的那個女生的反應。
  同樣的時空,同樣的牽手。小手上徐徐傳來的溫暖和充實感,讓洪君兒突如其來的感受到了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一時間,她心中如同有千百隻小鹿在奔騰、亂撞,一張可愛的臉蛋上也不期然的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只是,這種感覺絕對不是甜蜜,也不是幸福或害羞。
  她卻是在迷惘。
  自己真的是一個值得被愛的人嗎?再說,喜歡自己的人卻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她又該如何反應?
  反正,反正她就是這麼苦命的一個可憐女孩,雖然自己已經連處女都不是了,但卻連初戀都還沒經歷過。在過去的一星期裡,她經歷的就只有被強吻、被侵犯、被破處;像是自己自小已經在浪漫愛情電影裡常看到,牽手、拍拖等自己憧憬已久的甜蜜情節卻是從未有降臨在自己身上……
  在腦海的一大片空白之下,洪君兒早已緊張得全身幾近僵硬,此時,她卻看到Peter那張笑意淫淫的瘦臉正逐漸逼近,貪婪的紅唇嘟成了圓形,朝她的櫻桃小嘴緩緩吻了過去。
  也許,也許這個男生對自己真的是認真的。他是那麼的喜歡自己。至少,這傢伙絕對會比雀屎那壞蛋更一心一意地喜歡著自己……
  然而這樣對他公平嗎?
  他到底知道,自己喜歡著的到底是一個多麼污穢不堪的下流女生嗎……?
  在他所不知曉的黑暗裡,她可是連自己的初吻、初夜,都獻給了一個自己不喜歡,而且很明顯的他也不是喜歡著自己的男生。愛上這樣的一個自己,對他真的公平嗎?
  不,也許這些都不過是藉口……真正的理由是,他終究不是自己的白馬王子。
  她不喜歡他——單是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她應該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嗎?
  要是真的這樣做了的話會不會很傷他的心?這樣的話她們之間以後會不會連朋友也當不成?
  不,這些恐怕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對……對不起。」
  說得出口的,就只有簡單短促的一句道歉話語而已。
  下一秒鐘,洪君兒就使勁地甩開了Peter雙手,含著淚眼,默默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當天下午,洪君兒直接丟下了補習班的學習,再也沒有出現過在Peter的眼前。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6】.『追求』

  深夜,鐘鳴漏盡。
  躺臥在溫暖的被窩中,洪君兒輾轉反側,為剛剛收到的那則訊息莫名煩惱著。
  唉……
  每每在這種時候,洪君兒總是覺得自己很沒用。如果換了是別的任何一個女生,相信都會比自己更擅於應付這種感情煩惱。沒法子了,誰叫自己是個對愛情非常遲鈍的笨蛋呢?
  連她自己也搞不懂,為甚麼會在這種時候,那個人會跟自己告白——
  星期五的晚上,當洪君兒收拾好心情準備上床進睡時,打開手機,冷不防的她卻讀到了一則告白訊息。
  本來洪君兒想說,如果這是純文字訊息也就罷了。畢竟只有純文字的話實際也不知打字的是不是本人,搞不好是被熟悉的好友搶了手機,只是貪好玩地惡作劇一下,故意亂發這種奇怪的訊息讓他難堪而已。然而……那傢伙傳來的卻竟然是一段錄音。
  錄音之中,那傢伙的語氣卻異常認真,誠懇無比。整段錄音可是長達接近兩分鐘,箇中情感細膩,將兩人認識、相處的細節都一一娓娓道來,聽著聽著,就是洪君兒對他本來也說不上有濃烈好感的也不免愈聽愈感動。只是如此一來,更是使她令想懷疑對方是不是跟朋友們玩遊戲輸了被懲罰而被逼亂找個女生告白的可能性都給扼殺掉了。
  那傢伙……該不是是認真的吧?
  告白的人,可就是那個坐在洪君兒後方的眼鏡男,陳備德。
  難道真的被曾愛儀給說中了,那傢伙真的是對自己有意思嗎?
  呀——唉……
  洪君兒非常苦惱。
  雖然像她這種沒甚麼架子的女生自幼人緣就非常不錯,雖然身為女孩子,歷年以來認為的男性朋友卻不在少數。但縱然如此,或許正是因為她身邊總是有太多男生在圍著她團團轉了,反而令更多的男生都對她打退堂鼓。所以別說是交往了,就是發展到向她表白的男生也未曾存在過。亦因此,這可是洪君兒首次直接面對男生的愛慕,更是深深令她更感手足無措。
  某程度上,她甚至有種「瘦田無人耕,耕開有人爭」的受寵若驚感覺。
  只是,這樣靠短訊示愛也未免太不浪漫、太沒誠意了吧。
  雖然,她的身體早已談不上純潔……她自己可是連禁果都嚐過了,今天中午還躲在廁格裡跟別的男生在口交著呢……但無論如何也好,她的戀愛經驗畢竟是零,多少還是會對自己的初戀有種非常浪漫的期盼的。
  苦思良久,洪君兒還是想不到該怎樣面對他的愛意,尤其她根本對對方沒意思,也不太喜歡他如此隨便的示愛方式,所以結果還是只留了幾個「汗顏」的表情符號,就匆匆丟下手機,沒有再理會了。
  只是,她忘記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了。
  每逢星期六,她都要去上補習班。而那個陳備德,偏偏正是跟她上同一班的……
 ✽ ✽ ✽
  翌日,窗明几淨的補習班課室裡。
  精美的筆記大大地攤開在桌面上,洪君兒正一手執筆,專心致志的聽著課、抄錄著老師的講課重點。
  洪君兒在學校的成績說不上優秀。而她也有自知自明,深知自己不是個勤力、聰明的好學生。然而育望中學本來就是間升學率不錯的優良學校,能夠入讀也已證明她的實力不是太差了。踏入公開試前的最後半年時間,即使是往常再懶散的洪君兒,也希望盡力惡補一下。連老師也總是跟她說,她肯努力的話,就算入不到三大,入讀其他大學相信也是大有機會的。
  只是,就在洪君兒如此專注努力的同時,在她左邊的座位上,卻坐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他似乎完全沒有聽課的打算,只是一直別著頭,手托下巴的直直緊盯著洪君兒……
  他就是陳備德。
  陳備德這個名字唸起來尚且帶點帥氣的,可是他的英文名卻是直接音譯叫Peter,聽上去卻傻乎乎的很是老土,尤其像「Peter Chan」這種大路的名字,隨便在路上抓都能抓到一打。
  雖然班上同學對這個Peter Chan的風評一直不怎麼好,有人說他是個很功利的人,交朋友從來只交有利用價值的,就算是女生,也只有長得漂亮的才能跟他說話;在老師面前他是大拍馬屁的一名「好學生」,可是在背後他卻很喜歡說老師、甚至整科科目的不是……但至少一直以來他對洪君兒都很好,所以到目前為止洪君兒對他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反感。
  雖然也沒有甚麼特別強烈的好感。
  只是,今天他的行為也太反常了吧?
  雖然洪君兒一直都跟Peter在同一補習班上,但過去他們通常是分開坐,各有各的忙,哪有試過像今天如此親暱的?尤其今天Peter一直端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洪君兒覺得,在他射向自己的視線裡,可以感受到一陣殷切的灼熱感,使她煞是不自在。
  教室的白板前,高大的補習老師正手舞足蹈、繪聲繪影地說著一個個爛笑話,不一會兒就逗得哄堂大笑;洪君兒聽了,也是自自然然的噗哧一笑。整個課室中,就只有Peter沒有笑,他依然手托著下巴,雙眼仍一直專注地望著洪君兒,在他的眼神裡,閃爍著陣陣名為愛慕的光輝。
  「Queenie,你的笑容很美……」
  洪君兒聞言,臉上本來可愛甜美的笑容立時僵住。
  Peter愛叫人英文名裝高等的毛病又來了。其實洪君兒不太喜歡別人叫自己的英文名,她總感覺那樣怪怪的,還是叫回中文名字比較親切一點。只是,更重要的是,他後面的那番話……算是對自己的挑逗嗎?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了?!
  「才、才沒有那樣的事啦……」洪君兒唯有莞爾回答。
  在往後的課堂時間裡,兩人間的氣氛一直頗為尷尬。
  雖然,Peter偶爾還是會繼續指導洪君兒聽不明白的題目,但這已經令她感到愈來愈大壓力。
  休息時間,Peter還是一如往常的習慣,風度滿滿的請著洪君兒吃巧克力。若是換成是往日的洪君兒,她通常都是很單純地甚麼都不想,只覺得眼前的男生人很好,喜滋滋的馬上就會把巧克力狼吞虎嚥吃下肚了。只是,不知怎的洪君兒此刻只覺得眼前的巧克力彷彿沉重得讓她絲毫不想拿起來吃。
  洪君兒神色凝重,骨碌一聲重重地吞了下口水。雖然洪君兒不覺得這傢伙會下流得在這些巧克力裡加甚麼春藥,不過看著他那徐徐射過來的炯炯目光,她彷彿有種感覺,似乎那塊小小的巧克力是一份巨大的承諾,只要自己將它吞嚥下去,就不得不接受他的所有好意一樣。
  只可惜洪君兒有一個太大的弱點,就是太容易心軟了。掙扎良久,她還是不懂該怎麼拒絕,結果最後只好苦笑著接過了巧克力。細味著那股膩得誇張的甜味在口中徐緩擴散,洪君兒唯有中心中默默安慰自己:沒事的,只要一會兒完全不理會他就可以了……你做得到的!洪君兒!
  結果,憑著不知何來的莫名決心,加上預先透支未來一星期課堂份量的集中力,在餘下的一小時裡洪君兒果真集中精神,專心致志的聚焦在課本筆記上,任憑旁邊的Peter視線再熾熱,她都完全沒有受到影響。若是熟悉她的人見了,還真不相信平日在課堂上總是遊魂偷懶的洪君兒竟然也有如此認真的一面。
  不過回想起來,其實像她這種在免費的學校課堂上渾渾噩噩,卻總喜歡在下課後再額外花錢上補習再上一次課的,又豈在少數?說到底,這終究還是新時代下教育制度的一大悲哀……
  好不容易才捱過一堂,洪君兒這才猛然醒起了她要上的可是比平日校園課堂還要辛苦的連堂。繼剛才的數學班完了,緊接下來的將是中文班。一想到被Peter纏擾的惡夢將延續多兩小時,洪君兒心中就不由得暗暗後悔了……明明自己的魔法少女夥伴中可是有女班長杜蕙慧那麼一個絕頂才女,早知道自己平時就該努力向她請教,那就不用這麼無謂的花錢給外面的人賺,更不用在這補習班上面對這無謂的狂蜂浪蝶的纏擾了!
  「Queenie,小休時間了啦,要吃點小食嗎?」長達兩小時的數學班才剛完結,Peter已是急不及待的準備再獻殷勤。只見他臉上堆起最誠懇的笑容;然而洪君兒見了卻只覺得他的五官彷彿都皺在了一起的樣子,令她不期然想起了小時候常看的童話書裡最愛欺騙人的狡猾狐狸。
  「哈、哈,我、我不用了啦。我先上個洗、手間……」洪君兒苦笑著回應,不知不覺間卻是緊張得連自己結巴了起來都不知道。此刻的她,只想在下堂課開始之前都將自己給鎖在補習社的女廁裡,大概唯有這樣她才能從Peter的視線逃出,還她一小段清靜的時間。
  ——可惜她的計劃並未能得逞。面對洪君兒這個明顯是拒絕、迴避自己的答案,Peter臉上卻只是繼續堆砌著和煦的笑容,輕描談寫地應了一句:「嗯,我也一起去。」
  「……」洪君兒當下無言。善良如她,也是第一次這樣直接面對男生赤裸裸的愛意;雖然自己也不太喜歡這個傢伙,可是她的性格也沒冷酷到能夠對這個明顯是喜歡著自己的男生惡言相向、傷透他的心。結果,洪君兒還是甚麼都沒說,就這麼由Peter隨她一起上洗手間。
  一路上,他們雖然無話,但兩人卻是愈走愈近……
  不,應該是Peter單方面的朝洪君兒愈走愈近、愈靠愈近……直到最後終於來到了一個足以令人怦然心動的曖昧距離。
  兩人自補習社玄關的玻璃大門後走過,朝著走廊另一端的洗手間緩緩進發。在這裡,他們兩人幾乎已經肩並肩的貼在了一起。Peter炙熱的肩膊幾乎是緊緊的黏在了洪君兒的肌膚上,她甚至可以逐漸感受到Peter的體溫。
  「你……」洪君兒轉個頭來才剛想要說些甚麼,但冷不防Peter臉不改容的,已一把拖住了她的小手!
  【待續】

Wednesday, June 14,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5】.『變故』

  爵士不禁無語。
  既然是打算問這種問題,為甚麼一開始又要做壁咚這種曖昧的動作?難道我在這裡說我們沒關係的話,你就會狠狠地吻在我的唇上,讓我成為你的男人了嗎?
  再說,她在這裡問關於洪君兒的事,到底又是甚麼居心?
  難道,是自己威脅洪君兒的事敗露了嗎?
  不,這也不對……若果她真的知道的話,恐怕自己就不只是被她扯衣領和挨她一下推撞這麼簡單了。像她這樣暴力的女生,大概會想都不想就用拳頭為自己的夥伴報仇,二話不說就會先將自己給打個半死吧。
  想到這裡,爵士不禁暗暗打了顫抖。冷不防的,他想起了良久前在班上聽聞過的傳聞——藍天恩有一個廣為人知的花名,叫做「蟹恩」,這不僅是因為她屬巨蟹座,或是別人諷刺她橫行霸道而揶揄她為蟹而已……而是因為,當她被惹怒時,她就會變得蠻不講理,毫不留情的朝激怒她的人使出那招令人聞風喪膽的超級殺手鐧——
  「還不說?你有甚麼隱瞞著我嗎!」
  藍天恩眼裡噴著火,幾根手指已經捏在了爵士的手臂上,毫無憐憫的用盡全力一扭——
  痛、痛!好痛!
  當藍天恩鬆開手之際,爵士的皮膚上已經是一片紅腫的瘀色,看起來果真有幾分像被螃蟹的巨鉗給鉗到的樣子……爵士看著藍天恩那張如關公一樣紅通通的臉,頓時只覺心頭彷彿蒙上了一層深深的恐懼。他現在總算是突然明白了,難怪這傢伙在中學裡呆了六年都還沒交到男朋友……誠然她的樣貌確實不錯,身材更是出眾令任何男性都心動,只可惜她的性格也未免……太恐怖了吧?!
  有生而來爵士還是第一次被女生欺負得這麼慘……他登時只覺彷彿有鼓怒火在胸中燃燒。
  要跟她攤牌了嗎?
  乾脆就這麼對她坦白說一句:「是的,你們魔法少女的變身秘密被我發現了,洪君兒為了讓我保守秘密而成為了我的性奴,而下一個是你了!」?
  不,藍天恩愈是這麼逼他,他就偏偏愈是不想說……
  再說,她目前也只是在懷疑的階段。最大的可能性,是她對自己與洪君兒的關係一無所知,只是在偶然的情況下目睹了自己與洪君兒在一起……是在男廁偷情被見到了?還是昨晚……?
  但不管怎樣也好,也總要先給她一點顏色看看。要讓她知道,得罪老子的代價可是很重的……
  「其實……」爵士終於張口了,一臉認真。
  看到眼前這不合作的傢伙終於屈服,藍天恩也豎起了耳朵,一本正經的打算聽他接下來的說辭。
  然而,爵士的下一句卻大出她所料。
  「我沒甚麼想說的。」
  話音剛落,爵士倏然將整個頭往前一傾,兩片乾澀的嘴唇急速靠近,不偏不倚的剛好吻在了藍天恩柔軟的唇上!
  「嗚唔嗚嗚!」
  藍天恩憤怒地正想問句「你幹甚麼!」,沒料到嘴唇已被堵上了,只能徒然發出著意味不明的嗚嗚聲。身為運動員,她雖有一流的反射神經,但誰叫自己剛才一心還在想著君兒的事,猝不及防之下竟然如此簡單地就被爵士給吻到了!
  ——這可還是她的初吻啊!
  唇上傳來陣陣噁心的溫熱感終究還是叫藍天恩抵受不住,她已顧不得自己還沒問出個真相,便已一鼓腦的跑開了,躲到女廁裡去急忙給自己漱口。
  看著藍天恩的身影遠去,爵士不禁搖頭歎息——這麼容易就被嚇怕了,實在是令人太失望了。不過,一次小小的危機總算被化解,爵士也樂得清聞的,不忘先到廁所裡撒上一泡尿才緩緩回家。
 ✽ ✽ ✽
  愉快的口哨聲迴響在狹小的六樓男廁裡。
  心情愉快地哼著歌,爵士正一臉驕傲地緩緩地小著他的便。過程間,他回憶起今天就在這老地方裡享受了洪君兒給他的口交服務,然後,放學的時候他還奪得了藍天恩的吻——既然她沒拍過拖,那應該是她的初吻吧——想到這裡,他滿足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在那裡,彷彿仍留著藍天恩嘴唇那陣陣軟乎乎的香甜感覺……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低沉哀怨的抽泣聲冷不防自身旁響起,不識相地打斷了爵士的興致。
  甚……甚麼鬼東西?
  爵士不悅地收起了他的雞巴,拉上褲鏈,好奇地沿著聲音的來源追蹤過去,只見最盡頭處的廁格木門正半虛半掩,其中,一個瘦削的身影正瑟縮其中,噁心地垂頭啜泣著。
  咿——嘭!
  粗重地推開了廁格的膠門,爵士呆立在那男生面前,輕蔑地用鼻子噴氣一笑,中斷了他的哭泣。
  「你……是你……Jazz……」
  薄薄的眼鏡下,淚水斑斑的男生訝異地抬起了頭。
  爵士瞇起了雙眼,不耐煩地打量著這個其貌不揚,瘦骨嶙峋的眼鏡男——他個子不高,比爵士矮了整整一個頭之多。一張偏瘦的臭臉上,囂張地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一整個尖酸刻薄的樣子,單看外表都能想像到他的心術不怎麼好。
  爵士自然認得他。這傢伙坐在洪君兒後方,很喜歡對她獻殷勤;就算是像爵士這種不問世事的人,也沒少聽說過班上流傳著眼鏡男對洪君兒有好感的傳聞。怎麼這樣一個積極進取的傢伙,竟然躲在廁格裡偷哭起來了?
  然而他的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得知來人是爵士之後,眼鏡男臉上表情猶如走馬燈一樣急促幻化了起來——由最初的驚訝、不甘,再到後來的悲憤、暴怒……他如同被雷劈中一樣一下子暴跳了起身,猛的扯住了爵士的衣領,激動地大聲吼起:「是你!是你!!你來這裡幹甚麼啦!來貓哭老鼠假慈悲嗎!!」
  看著爵士滿臉問號的模樣,眼鏡男這才急急說了下去:「還裝甚麼啦——我一切都知道了!我已經知道你跟Queenie的關係了!」
  爵士側著腦袋想了想,才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前這傢伙好像有種怪怪的習慣,不管是叫誰都總喜歡叫英文名的,彷彿這樣做就能高人一等的樣子。若將他剛才的話翻譯過來,大概就是,他知道爵士跟洪君兒的關係……了?!
  爵士這下嚇得不輕,皺了皺眉才終於認真了起來:「你這是甚麼意思?」
  「剛才我見到了……午膳的時候,你跟Queein一起偷溜進男廁裡是吧!然後……當你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膳快要結束的時間了!孤男寡女一同躲在廁所裡到底是在幹甚麼……可惡!你說啊!你到底是跟Queenie有甚麼關係!」
  「我……」爵士腦袋轉了又轉,霎時間正想要吐出甚麼大話來蒙混剛去,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眼前這癲喪的眼鏡男已經掄起了拳頭,準備往他的臉上大力砸過去!
  反射動作似的,爵士自然而然的閉上了雙眼。
  咻——
  十秒過去了,然而拳頭沒有如預想中落下。
  悻悻然張眼一看,爵士卻發現,眼前的眼鏡男卻是渾身僵硬,神色驚孔,雙眼宛若金魚一樣高高凸出。
  他在怕甚麼?他在怕自己?不對,他的視線,分明是在望著自己身後的……甚麼東西……
  驀然回首,那慘白的身影,卻在燈火闌珊處……
  是他?!
  慘白的頭髮、慘白的膚色、慘白的口罩……唯有他小小的眼睛裡的幾縷血絲現出點點腥紅。
  「你……有事找我嗎?」爵士咬著牙關,勉強地吐出半截短小的話語。同時間,他卻清晰無比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遏抑不住的猛烈顫抖著!這傢伙陰森得很不尋常!果然……字裡行間不無對魔法少女表達出敵意的這傢伙……自身也是隻妖魔嗎?!
  渾身死白的口罩男微微躬身,沙啞如同破洞風爐般的聲音再度自喉間發出:「不……我要找的是您眼前這個男生……」
  「不過……既然您也在這裡……我就乾脆……賞您看一場免費的精彩表演好了……」
  「甚麼表演?」魔術表演嗎?
  爵士發現,在慘白身影畢直高舉的左手手指上,有一顆深紅如血的小球體正在其上凌空飄浮,緩緩旋轉——
  那是甚麼?看起來就像一顆種子……
  一顆種子……!
  猛然間,昨晚才剛在洪君兒口裡聽聞到的一個字詞,再度自爵士的腦內迴響了起來。
  「是一個新的宿主誕生的精彩表演啊……」
  伴隨著那沙啞苦澀的嗓音,爵士眼睜睜地看著那顆紅得使人發慌的種子旋轉飛舞,自他的肩旁擦身而過,然後緩緩地飛入了那眼鏡男的心窩裡去……
  慾望種子!
  一個新的妖魔宿主,於焉誕生——
  【待續】

Tuesday, June 13,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4】.『天恩』

  午後的課堂,寧謐而充實。
  不知甚麼時候開始,洪君兒發現自己竟然愛上了上課的感覺。
  曾幾何時,她不過是是個不愛讀書,只愛玩樂的頑皮女孩。當然,她現在也談不上喜歡讀書,只是……在身為魔法少女長期與妖魔戰鬥的日子裡,洪君兒的精神日益繃緊,她開始發現,唯有回到校園,在再平淡不過的課堂上無所事事、看著同學們的笑臉,這份淡然的安逸寧定感覺,才能叫她忘掉一切煩惱,成為她精神的避風港。
  有時候洪君兒甚至覺得,在這妖魔橫行的世道下,自己能放下戰鬥,在意義不明的試卷和課本中揮霍青春,已經是一件足夠奢侈的事了。不過她早已知道,平淡,很多時候已經是一種幸福,是天賜的恩惠。
  由於洪君兒長得很嬌小——嬌小到了跟同級同學並排會被錯當成學妹的地步,基於這身高上的缺憾,可憐的洪君兒基本在每次班級調位上都逃不掉被老師放到最前排關愛座的悲慘命運。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由於她自小學開始就從未試過被編排住在第一排以外的位置,日子有功下,她早已摸透在最前排偷懶、玩樂的生存技巧。每每在老師轉身寫黑板的短暫瞬間,就是她跟鄰座好姐妹曾愛儀互相抓癢、傳紙條,或是在抽屜下偷偷按手機的絕好時機。待在曾愛儀身邊,跟自己的這個摯友一起嬉笑怒罵,可以說,是她這些天下來唯一僅餘的真正令她打從心底裡發出一點微笑的幸福時刻了。
  相比之下,爵士恃其身高優勢,在分配座位時總能分到課室最後排的位置。然而,不合群的他被分到的座位往往都是靠窗的單人位,雖然自由,但卻失去了與鄰桌打罵的多彩生活。他就像長期駐守邊疆的貴族一樣,高傲而寂寞。這種在課堂上只能靠看風景解悶的無聊生活,洪君兒才一點都不會羨慕。
  其實洪君兒真的挺喜歡現在的這個座位。難得她有一個這麼好的鄰桌之外,再說坐她後方的那個眼鏡男也對她很好,經常都指導她功課,而且又不時會請她吃零食。雖然班上其他同學都說他平日待人很囂張,連曾愛儀也總是跟她說,他明顯是對自己有好感,不過洪君兒從來都沒有想到那麼多,她總是天真的想,希望跟每一個人都可以相處得開心,除此之外甚麼友情愛情的她都不懂深思太多。
  愛因斯坦說過,時間是相對的。洪君兒對此亦深感同意。自從成為了魔法少女之後,自從升上了中六之後,洪君兒在首次發現留著學校上課的時候是多麼的短暫、多麼的彌足珍貴。轉瞬已經下午四時正,鐘聲準時的響徹了校園,宣告著一週課堂的正式完結。
  難得沒有補課趕進度的一天,同學們都歡快地收拾書包陸續離開。畢竟,在外面還有更多補習和舊試卷等候著他們的耕耘。直到同學都快走了一大半,洪君兒還在慢條斯理地執拾著自己的課本,她在等待著她的魔法少女同件們,看看要不要趁著這個空檔多開一場魔法少女會議,相討往後面對妖魔的對策。
  這個時候,早已收拾好一齊的爵士背著黑色書包,從洪君兒身邊緩緩走過,準備回去享受自己成功破處後的首個愉快周末。然而離開課室的路途還沒有走到一半,一個藍色的碩大身影赫然彈出,擋在了爵士的前方,一張紅潤的臉湊得近近的,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
  是藍天恩。
  洪君兒目瞪口呆地看著愈湊愈近的兩人,心中卻是止不住的胡思亂想了起來……爵士跟天恩,是甚麼時候起開始有交集的?明明昨晚、明明剛剛,自己才……不,該不會是,繼自己於昨晚淪陷之後,爵士這麼快已經先一步找上了天恩作為第二號目標了吧?
  然而,別說是洪君兒會感到錯愕了,就是身為當事人的爵士,對眼下發生著的事也是完全的摸不著頭腦……這傢伙,到底是想怎樣了?
  可惜文弱的爵士還沒來得及問上一句短短的「怎麼回事」,藍天恩已一把勁粗暴地扯著了他的衣領。簡單的一句「你跟我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說」,爵士已像被綁上狗帶的可憐小狗一樣被藍天恩用蠻力給半拉半扯的拖到了課室門外去。
  班上僅餘的同學們都看得目瞪口呆,雖然沒有一人敢追出去一探究竟,然而每人都是小心翼翼地豎起了耳朵,準備偷聽走廊上即將發生甚麼回事。
  只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都未能打響。
  在眾人的耳中,那一大一小的腳步聲逐漸變小,遠去……走廊之上,藍天恩牽著爵士衣領,走過一個接一個的課室,最後竟然帶著他來到了樓梯旁的男廁門前。
  爵士的臉色顯然變得有些不自然。這個時候,藍天恩放開了他那本來被粗暴扯著的衣領。正當爵士以為總算可以平心靜氣下來跟她好好對話時,冷不防的,一隻玉白寬大的手掌已經按在了他的胸口上,狠狠地用力一推——爵士只覺胸口一悶,彷彿被角鬥場裡發狂的公牛撞到了一樣,整個人都往後推飛,砰然一聲巨響下已經撞在了身後儲物櫃的金屬櫃門上。
  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使爵士非常難受。可憐他還沒來得及回過氣來,藍天恩的大手已經轟一聲的拍在了他腦後的金屬門上,她那異常白皙滑嫩的手臂就這麼掛在了爵士的耳旁,柔軟的身軀如狼似虎般壓逼著爵士。事到如今,爵士幾乎是整個身子都被擠在了藍天恩的懷中,再也無處可逃。
  先等一等,現在的這個姿勢……不就是當初自己對洪君兒做過的……但是,這回卻是藍天恩做主動的——逆壁咚?!
  在如此姿勢下,爵士跟藍天恩的俏臉可是湊得異常地近,在不足五厘米的極近距離下,看著她那甚具味道的濃眉大眼,他甚至可以隱若感受到從她鼻間呼出的陣陣熱氣。
  隱隱然的,爵士也開始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確實,藍天恩算不上長得非常漂亮,也不是走著洪君兒那種可愛乖巧的路線,然而這都無損她獨有的健康性感魅力。藍天恩是級上首屈一指的運動名將,雖然談不上長得高,也不過是比洪君兒僅僅高上半個頭而已,可是由於她久經各類運動的訓練,將身體練得非常柔軟,在過去幾年的各類班際比賽上,她拱橋、一字馬、翻筋斗等各類靈巧的動作都傾倒了不少男人,幾乎班上每個男同學都曾經有過想與她火熱地打一場「友誼波」的衝動。當中不少男生甚至幻想過,藍天恩一旦認真起來,大概在床上是沒有甚麼玩不到的花式的。
  藍天恩留著一頭剛好及肩的半長髮,校規規定如此長度的頭髮不用紮起,於是相比起校內滿地都是紮著馬尾、辮子的平凡女生,她這種任意披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半長髮看起來就別有一番放蕩不羈的魅力了。藍天恩長得不胖,也沒有在很多女生身上常見的那種病態的纖瘦,而是一種均勻,對運動員來說非常健康的身型。她的皮膚很白,然而不知為何她的臉整天都是如蕃茄一樣紅彤彤的,好像一個臉紅的純情少女般,很是可愛。
  作為一個運動健將,她不喜歡穿傳統的校服裙,而是一星期五天都穿著體育服上課。有些壞心眼的男同學總是在她背後暗暗笑說,不知是不是她的身體發育得太好,以至校服裙對她「太有壓迫感」了,還不如體育服般輕鬆自在。而如今,這雙為班上不少男生所瘋狂的這雙美乳就在爵士伸手可及的距離內;只要爵士稍稍低下頭一看,即可以看見藍天恩那件薄薄的藍邊白底體育服似乎也被她胸團兩塊肉給撐得脹脹的,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在空氣中勾勒出一道叫任何男生都看得心驚的火辣曲線。
  猛然間爵士只覺一陣沒來由的口乾舌燥,不自禁的重重嚥了一下口水。他感覺到藍天恩的一雙肉團就在自己胸前不足十厘米的地方,這時只要他稍稍裝作一個踉蹌,已可以體驗到那雙乳房撞在自己胸膛前的柔軟和充實質感。
  爵士開始緊張了。這個粗線條的女生二話不說將自己拖出課室,還要跑得遠遠的來到這個讓班上同學都倒聽不到的地方,她到底想幹些甚麼?該不會是……她想跟自己告白吧?
  雖然藍天恩的行為舉止粗魯得像個男人一樣,可是她身上徐徐散發著的淡淡蘭花芳香,正清晰不過的提醒著他,眼前的是個身軀柔軟的可愛女孩子,是一個對男生有莫大吸引力的性感女孩。有時他甚至會想像,如果當初找上的不是洪君兒而是藍天恩的話,她在自己胯下呻吟、掙扎、一雙美乳胡亂晃動到底又會是怎麼樣的壯觀景象?
  然而這個時候藍天恩終於開口,用短短的一句話打斷了爵士腦裡滿滿的不潔幻想——
  「從實招來吧,我想知道……你跟君兒到底是甚麼關係?」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3】.『藕斷』

  叫爵士失望的是,洪君兒不是來找他麻煩的。
  而叫爵士大喜過望的是,洪君兒竟然再一次對他投懷送抱了!
  午膳時間,六樓男廁——兩人之間的老時間,老地方。
  黯淡的燈光下,狹小的廁格中,爵士正安坐在馬桶上,任由繫馬尾的可愛女生乖巧地匐匍在自己的下身之間,專心致志的埋首舔吃著他的陽具,如同在品嚐世間最好吃的美點一樣賣力。
  出乎爵士的意料之外,他每天最期待的享樂時間,竟然奇蹟地給延續了下來。
  經過昨夜的引弓相向、坦白以及攤牌後,本來連爵士都已經打定輸數,要跟洪君兒這個被自己吃掉了處子之身的可憐女孩徹底決裂的了。面對洪君兒的邀約,爵士想當然也是帶著敵意、戒備的心態赴會的。只是沒想到,見面後這個小淫娃竟然二話不說就深深吻上了爵士!
  撿到了……這回爵士真的那樣的有狗屎運,白白撿到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了!
  深情的熱吻,很快就重新燃點起了爵士對洪君兒本已近乎熄滅的色心。
  爵士沒有過問她今天態度驟變的理由。洪君兒真正的想法為何,他也不得而知。只是,既然她不說,他也不會主動去問。然而看著她點點哀怨的眼神,爵士心中也大概能猜到三四個比較可能的理由了。
  其中一個可能性,是洪君兒真的有那麼的善良博愛,雖然明知爵士不是被妖魔寄生的宿主,但既然已知道他誤入歧導,不希望他恨錯難返,才沒有切斷與他的聯繫,反而繼續保持與他的關係,希望可以從兩人的交往中慢慢感化他,水滴石穿。
  第二個可能性,是洪君兒想找自己當練習對象。要是洪君兒昨晚所言不虛,魔法少女們真的認為色情、性愛手法是轉移宿主慾望的絕佳良法的話,在被自己玷污前的洪君兒姑且還可能有貞潔的心理包袱,不敢將那理想實行;但自從她已經被自己玩過爛透後,自然再也沒甚麼放不下的東西了,相比起將自己收起來哭泣後悔,也許她更寧願選擇將錯就錯,在爵士身上練好技術以後,或許她就能用那張被爵士吻過、舔過他肉棒不知多少次的小嘴、小穴去服侍其他宿主,以抒發他們的慾望,拯救他們的性命……
  第三個可能性,也是爵士覺得可能性最大的一個——她是在犧牲自己,滿足爵士的慾望。爵士的慾望有多大,洪君兒可是最清楚不過了——恐怕,他是不征服五名魔法少女全員也是不罷休的,所以,即使她跟爵士絕交了,也並未能阻止他的野心,相反,放任他不管,也只會在不久的將來看見自己的同件們陷入自己一度面對過的惡夢中而已……因此,洪君兒想要犧牲自己一人,讓爵士在她身上玩過夠,不去侵犯她的同伴;同時,還可以藉機繼續待在他身邊監察他的舉動……這的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也有一個可能性,就是小淫娃真的是個淫娃,自從昨晚爽完之後就回味無窮,不能自拔,慾求未滿的才終於再一次找上了爵士……
  哈哈,只是,不論真正原因為何,終究還是那句心理學理論說得最好:「愈是追求不到的東西,慾望就會愈滾愈大;相反輕易得到手的東西,慾望也會得到滿足,亦更容易因此而不懂得珍惜……」
  這句話在爵士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演繹。
  自從昨天晚上給洪君兒開苞過後,他遽然發現這個矮篤篤的嬌小女生對自己的吸引力似乎大大打了個折扣。他看到洪君兒在努力地擠出一個甜得發膩的純真笑容,甩著腦後可愛的小馬尾,試圖裝出一臉享受的樣子去舔吃著眼前那根腐臭的肉棒。經過幾天的培育,洪君兒的口交功夫確實也是進步了,然而他終究還是覺得惘然若失的,胯下的肉棒也不如前幾天一般硬。雖然經歷過一輪失而復得,但難道是因為自己已經完全佔有了這個女孩,所以滿足感也大不如前了嗎?
  洪君兒賣力地用舌頭不停的刮動龜頭溝的連接處,還不時側著臉從上到下仔細的舔肉棒的莖身,從莖身一直舔到根部,甚至還懂得輕柔地抓起爵士兩團陰囊含入口中,用舌頭和牙齒調弄。此時洪君兒已是一臉的狼狽,嘴裡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從鼻子裡發出唔唔的呻吟,順著嘴角還有一兩度白色的絲狀粘液滑出。只是,面對如此良辰美景,爵士卻竟然無法專心,反而開始左右胡思亂想起來……
  在那甜美的短暫瞬間裡,他想到了魔法的大能,想到了妖魔的兇殘,想到了自己此前計劃的魯莽,想到了有生以來看過的各部魔法少女動畫……最後,他想到了昨晚洪君兒所說的,她們魔法少女們的無私和大愛——既然當初洪君兒就可以為救自己性命而不惜自我犧牲,用她的身體去取悅自己,供他洩慾,那麼在此大同原則下,其他魔法少女是不是也會有同樣的選擇?
  要是當初不是為求降低難度而選擇了洪君兒入手,而是選擇那個身材火爆的運動健將、那個胸脯更大的文藝女班長、那個近乎完美的校花前學生會長、或是那個人人皆羨的甜美女友……是不是她們也會因以為自己是妖魔宿主而會不惜出賣肉體滿足他?這麼下來,現在埋首在自己胯下的,會不會就換了個人,換成是……質素更好、更叫自己想入非非的她們?
  爵士的眼神開始渙散。他一手摸上了洪君兒的臉蛋,但卻不肯正視她的臉,開始幻想那個伏在自己肚皮上吃著肉棒的女生不是洪君兒,而是另外的四名魔法少女……想像那紅潤的俏臉、那文藝可愛的眼鏡、那如瀑布般筆直秀麗的黑長髮、那不知已經被男友玩過了多少次的完美女友、那一張張清麗可人的笑靨……然後他的肉棒就在洪君兒的口中驟然脹大,熱騰騰的佔滿了她的小咀,沒過數十秒,爵士低低地怒吼一聲,大量滾燙的精液如炮彈一樣噴射而出,灌滿了她的口腔和食道。爵士甚至覺得,剛剛興奮的感覺以及射精量之多,甚至與昨晚跟君兒開苞時相比更甚……
  不過,此刻正值小人得志的爵士,頭腦又豈有那麼清晰,能夠好好地關心洪君兒心底的想法?此時他的整配心思都已經完全的飛往了下一個目標身上,他還豈有心思好好留意到,過程中,洪君兒的眼神是那麼的澄澈平淡,如同沒有風浪的海平面;她的臉色卻又是多麼的堅毅,多麼的逞強,彷彿是為了保護些甚麼而奮力抗戰著的模樣……
  爆發過後,洪君兒只是稍稍皺了皺眉頭,便是強忍噁心的感覺吞掉了爵士所射的濃精,然後很熟練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支小支裝的漱口水,飛奔到廁格外自顧自的清理了起來。直到完事之後,兩人寒喧幾句,整理好衣服,趁著時間尚早,還沒到同學回校的高峰時間,便雙雙離開了廁所,回去課室準備下午的課堂。
  只是,連續多天僥倖似的安然無恙已漸漸讓兩人都放下了戒心。
  他們雙雙離開男廁,然而他們兩人當中誰都沒有留意到,在樓梯的轉角處後,一個恰好路過的同學已將他們的身影看在眼內。
  史哲賢與洪君兒……這對出乎意料的配對令藍天恩大受驚嚇,她立時止住了腳步,躲回了轉角之後,同時亦捂住了嘴巴以免自己意外的叫聲驚動了他們。
  他們兩人……到底是甚麼關係啊?
  藍天恩雙眼骨碌碌的轉了轉,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君兒的反常……還有昨晚解決妖魔後君兒匆匆離開,待處理好奇蹟生還的朱博勤後,她曾依著天台邊緣四下張望,以她經過魔力強化的視力,確實也在地面上依稀找到了君兒的身影……而那時候,她看到的是洪君兒與一個男生擦肩而過。
  那個男生,是史哲賢?
  想到這裡,藍天恩的牙關開始不自覺的咯咯打震了起來……
  他,就是這些天來令君兒不開心的元兇?!
 【待續】

Monday, June 12,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2】.『藍天』

  週末前的最後一個上課天,晴空開闊。
  十月十日,星期五。
  這個多災多難的漫長禮拜,原來轉瞬已經來到了尾聲。
  擾攘半星期的公園姦殺案,在缺乏媒體持續報導關注和新線索的曝光下,已逐漸逐漸的為勞碌的都市人所遺忘掉;另一邊廂,這個星期與妖魔的戰鬥非常順利,自然孵化的蝙蝠妖魔雖然強大,但最後也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被收拾掉了,至於宿主雖然目前仍昏迷不醒,但至少還是幸運的保住了性命。事而至此,幾名魔法少女們才終於能夠好好喘上一口氣。
  令人愉快的大好週末,天幕澄藍。
  小息時份,育望中學的操場上也是朝氣蓬勃,各個或身穿畢挺校服或身穿輕便體育服的少男少女各自三五成群,喧囂著歡笑著在拍球打球,揮灑著青春的汗水。在操場旁的空地上,豎立著一張高高的排球網,球網之下,一個臉色紅潤,身材火暴的少女正從容不逼的應付著來自球網另一端,合共五名學妹的聯合猛烈攻勢。
  少女隨意的一個轉身、一個跳躍,如同最優美的舞蹈一樣,不廢吹灰之力就將對面看似刁鑽的擊球輕鬆化解。甚至數分鐘過去了,學妹們都已經氣喘如牛的停下了動作開始歇息,她卻沒有露出半分倦意,臉上從容的笑靨甚至絲毫不減。
  少女的名字叫藍天恩。
  藍天白雲的那個「藍天」,上天恩惠的那個「天恩」。
  她,曾經是育望中學排球校隊的王牌主將,亦是隊伍的前隊長。奈何她已達中六之齡,畢業在即,已經不能再留在隊伍中與她的同伴們繼續共同作戰了。每當想到如此,她就非常擔心校隊的未來。在她的努力下,校隊曾連續數度稱霸學界比賽,可惜在她風華正茂,青春正旺盛的中五學年,卻因肩膀受傷而不得不提早退役,而正是這屆,她們校隊因失去了藍天恩的助力而衛冕失敗。本來,她們曾一度將希望都投放在來年的比賽上,打算用最密集的地獄式訓練以一雪前恥,然而,看著眼前這班不成材的學妹們,藍天恩卻唯有恨鐵不成鋼的嘆息著……她們五人聯手都不能令自己失一球,明年的比賽真的有勝算嗎?
  當然,事實上這並不能苛責她的學妹們——並不是後輩們太不爭氣,只是藍天恩這傢伙實在是太厲害了。
  除了作為前校隊隊長、以及中六應屆考生之外,藍天恩還有一個秘密身份——她是其中一名可以利用魔法力量變身,對抗妖魔以守護城市的魔法少女——代表藍色的「魔法舞者」。
  對於無數次以性命為賭注,與妖魔生死相拚的魔法少女而言,排球運動甚麼的相比之下只是非常輕鬆的小菜一碟而已。
  可憐她的後輩哪知道這麼多的秘密。練習結束後,學妹們紛紛目瞪口呆地看著藍天恩,那複雜的眼神中,更帶著滿滿的詫異、羨慕、還有崇拜……雖然她們的前隊長得不算很美,腦筋不是很靈活,成績也不是特別好,可是無論是她對後輩們的溫柔和關心、她的高超球技……還有她那火辣的身材,都無一不令排球隊中其他學妹們都一致視藍天恩為她們的共同偶像。
  事實上,崇拜藍天恩的,可不只她的隊員後輩們。
  在排球網的不遠處,洪君兒正頹然坐在操場的看台上,手中捧著一包吃了大半的拌麵,沒精打彩地看著藍天恩的背影發呆。
  「又將學妹們給打到毫無還手之力了嗎……天恩這傢伙真的好厲害啊……」
  洪君兒呶著嘴,帶著幾分羨慕和崇拜的眼光死死地聚焦在了藍天恩身上。
  不、其實不只是她。洪君兒的魔法少女同伴們,每一個都非常出眾,她們或擅文或擅武,即使沒有魔法力量加持,穿起校服的她們在班上也是眾人的焦點。不像自己,不變身的話就只是淹沒在人海裡一個普通不過的平凡女孩而已。
  確實,除了成為魔法少女之外,洪君兒自小就再沒有過其他任何宏大的夢想了。她只是個很天真,或者說是個很樂觀的人吧,她從來只想開心地過好每一天,也想身邊的人可以得到幸福;或許她將來會找份普普通通的工作,足以養活自己,閒時買買零食、看一下電影,然後哪天遇上自己的白馬王子,在三十歲前可以結婚,婚後就專心一致的做個煮飯婆,悉心照顧小孩子,好好的陪伴他們讀到上中學……這樣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對她來說已經非常滿足了。
  只是,這幾天實在有太多的煩惱找上自己了。加上畢業在即,她也總算是得開始思考一下自己的未來。愈是深思,她就愈覺得自己平凡、比不上別人。有時洪君兒甚至在想,也許正是因為自己的不出眾,當初爵士才會捨難取易的,在五人中選自己為第一個下手對象。
  正當想得出神,冷不防的一道溫暖的女聲從旁邊響起。洪君兒回頭一看,只見一包紙包豆奶正朝自己的臉面砸來。
  「嗨,君兒,在想甚麼啊?」
  洪君兒大吃了一驚,慌忙接過砸飛過來的豆奶。挪開豆奶後,卻見一張濃眉粉頰,臉色紅潤的笑臉來到了自己身邊坐下。只見與學妹們練習完畢的藍天恩頸上圍著毛巾,香汗淋漓的,雙手各執一包豆奶和一隻大熱狗的,在洪君兒身邊大咧咧的坐著,不顧形象的就大吃大喝了起來。
  「咬嗯你最近嗯是不是有甚麼心事嗯嗚?」藍天恩咬著熱狗,含糊不清地問。
  雖然藍天恩的態度看上去很是隨意,但她的問題卻是非常認真的。就算是心思很粗的藍天恩這幾天也感覺得到,洪君兒給人的感覺有點古怪,彷彿不再是昔日那個總是充滿能量的活力少女,反而整天散發著一種沉鬱的氣息,好像是在煩惱甚麼大問題似的樣子。
  「不,沒甚麼。」洪君兒擠出了牽強的苦笑,拿著豆奶用吸管一戳,隨意地吮了幾口:「天恩,你覺得……我們真的有能力拯救到妖魔宿主嗎?我是說,作為魔法少女,我們是不是只要收拾掉孵化出來的妖魔就算是盡了責任了啦?妄想拯救那些被種子寄生上的宿主……是不是我們太多管閒事了呀?」
  「你說……多管閒事?」藍天恩一楞,打從很久以前開始,明明洪君兒一直以來都是她們五人中對變身魔法少女、保護人類最熱衷的一人呀!以前的她,是那麼的善良,那麼的熱情,想要守護所能見到的每一個人……可是她剛剛這句問句所表達出的,卻是赤裸裸的無力……還有厭倦?不過想歸想,她還是骨碌一聲吞下了最後一口熱狗,神色凝重的抓住了洪君兒的雙肩,她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清純少女,看起來竟然是那麼的陌生。
  「君兒,你到底怎麼……?」
  「不,還是沒甚麼了。反正我頭腦不怎麼好,想要在這麼深奧的問題裡想出個答案來也是徒然啦。」洪君兒苦笑著,掙脫了藍天恩的雙手,看著眼前這個純真無垢的大女孩,洪君兒心中不禁浮起一陣憐惜之意……畢竟,被玷污的人,有自己一個就太足夠了。於是,她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拿著沒吃完的拌麵和豆奶,站起了身子:「小息快完了,還是去上課吧。」
  洪君兒纖細的身影,在藍天恩錯愕的目光中逐漸遠去……
  洪君兒從來都是個樂觀甜美的女孩,同班多年以來,這還是藍天恩第一次見到她如此苦澀的模樣,到底這些天以來她都經歷些甚麼事情了?
 ✽ ✽ ✽
  同一時間,同一片藍天下。
  凝視著碧空下懸著的片片白雲飛舞流轉,爵士正依伏在六樓走廊石壆欄上默默發怔,在他的手中,漆黑如夜的鵝蛋晶石深處,一顆淡白的炫光魔符正內藏其中,變幻不定,徐徐飛舞。
  昨晚在房間內發生的一切,真的不只是一場夢嗎?然而他手中握著的那份「禮物」,卻是那麼的真實不虛。
  看著那顆神秘莫測的魔符,本來爵士還曾期待過到底當中會蘊藏著甚麼強大的魔法力量:隱身?石化?讓人昏迷?可是任憑他再怎麼翻動把玩,那顆晶石還是一動也不動,絲毫沒有半分反應。它就似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擺設,靜靜地佇立在這裡。
  打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研究這顆神秘晶石三小時有餘了,可還是搞不懂它的功能所在。昨晚那個傢伙,到底是甚麼來頭?是魔法少女的敵人、所有妖魔背後的幕後黑手嗎?若然如此的話,他要自己成為他們的力量又是甚麼意思?這麼晶石……到底有甚麼神秘的力量?
  果然……現在覆蓋在自己眼前的謎團還是太多太多了……
  到最後,爵士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最後乾脆放棄糾結這個問題,將晶石扔回口袋裡,改為掏出手機滑動了起來。
  雖然最後與洪君兒不歡而散,但爵士還是非常的心滿意足了。可以玩的花招幾乎都在她身上玩過了一次,而且還總算是吃掉了她的處子之身;雖然在她身上見識過了魔法少女驚人可怕的魔法力量,但同時,他也在洪君兒身上看到了更多的人性弱點,這更使他明白,即使實在上有天大的差異,只要能好好善用這些弱點的話,要一個接一個的將所有魔法少女攻略下來也絕不是夢……
  過去的就隨他過去吧!反正他可是非常有信心,以洪君兒的性格是百份百不敢將那麼丟臉的事跟自己的同伴說的。而在此之後,就是他對其他魔法少女出手之時了!藍天恩、杜蕙慧、鍾憶嵐、康可樂……終有一天,她們四人都會在自己胯下苦苦掙扎,哀號呻吟的!
  這樣想著的同時,爵士的手機冷不防的微微震動了幾下。
  然後他收到了洪君兒發來的訊息。
  『今天老時間,繼續在老地方見面?』
  那個小淫娃,竟然主動約自己出來……到底想玩甚麼把戲?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1】.『真實』

  『當初我怕的,就是怕你會成為第二個毛辜仁。』錄音中,洪君兒的聲音似乎有點傷感。
  『性情大變——是我們判別並找尋宿主的最大線索。你知道嗎,在同班同學的眼中,史哲賢從來是個與世無爭、不愛與人交往、對女孩子沒興趣的一塊木頭;所以星期一那天你找上我,展露出對我們五名魔法少女的慾望時,那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宿主自動找上門了。』
  「所以就是因為我是宿主,所以就變成了VIP,你們都不能對我出手,唯有乖乖服從的意思囉?」縱然明知手機對頭的洪君兒不會聽到,但爵士還是不爽地自言自語著。
  『「要滿足宿主的慾望」——是我們五人經過多次經驗後得出來,對於處理宿主問題最佳方法的最後定論。』另一邊的洪君兒,亦彷彿聽到了爵士的說話一樣發了段新的錄音回應著:『名副其實的,生長出來的慾望妖魔的強度是跟宿主的慾望強度成正比關係的。宿主的慾望愈強,長出來的妖魔也就愈兇殘,同時宿主本人能存活下來的機會就更低了。』
  『而偏偏,人性就是如此犯賤的。愈是追求不到的東西,慾望就會愈滾愈大;相反輕易得到手的東西,慾望也會得到滿足,亦更容易因此而不懂得珍惜……』
  洪君兒感嘆著:『事實上我們事後亦調查過,毛辜仁會姦殺畢幸美,也可是非常後期的事了。在此前,毛辜仁亦曾對她表示過好感、展開過追求,但偏偏都一一被拒絕,也許是這樣,毛辜仁的執著才會愈來愈大,直到最後發展到姦殺這不可挽回的地步……』
  人性……這也是人性啊……
  可能正因為人性就是如此醜陋單純,所以現實裡才會出現那麼多,像是明明有個好女孩一直在你身邊打轉你卻不懂珍惜,唯有待失去了後才意識到她的好、又或是兩人本來發展得好好的,但隨著女方愈來愈冷淡,純情的小男生卻反而更被激起想要靠表白扭轉形勢的慾望那樣的愛情悲劇嗎?
  「所以呢,你就是怕若我的慾望都不能被滿足的話,最後會惱羞成怒,慾望翻倍,反而會對你們用強的,同時會誕生出更兇惡的妖魔出來……為了避免這個情況出現,就是你再不願意都盡量配合我的性慾嗎?……」爵士失笑。
  瘋了……
  這個世界、這些魔法少女們,一個二個的全都瘋了!
  虧他還以為自己的計劃周詳而精密,天衣無縫地將一眾魔法少女們都吃得死死的……但原來!倒頭來只是自己被蒙在鼓裡。自己的奸計得逞,只是源於誤會,以及洪君兒作為魔法少女的仁慈和憐憫而已……
  死寂。
  也不知過了多久,洪君兒才終於傳來了下一段錄音。
  『也許我早已有這個心理準備……為拯救宿主生命而犧牲自己肉體和貞潔,是我們身為魔法少女的使命……以及宿命。』
  只是,說到這裡時,洪君兒的聲音變得空洞洞的,彷彿蘊藏著無盡的空虛和寂寞。
  『其實從很久以前我們就發現了,我們的青春和我們的肉體,其實就是拯救宿主的最佳武器啊……因為,只要我們跟宿主……做那回事的話,就能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從而削弱他們的慾望。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能早一點找到毛辜仁,將這個星期我跟你做的事搬到他身上做一次的話……恐怕,他對畢幸美的慾望就會減少,亦恐怕,他更不會因破體身亡吧。哈哈哈哈。』
  『然後是這次的宿主……你知道這次的宿主正好就是坐在你前面座位的朱博勤嗎?你大概不知道吧。剛剛,我之所以跑得那麼急,是因為朱博勤的妖魔要孵化出來了……就在你家「昂瑰庭園」的第六座,他也是住那裡啊,就在那裡天台,我們剛剛才收拾掉從他生出的妖魔。雖然……還好他的慾望不強,生出了妖魔也僥倖保住了生命。可是……剛剛我們將他送到醫院去了,醫生說……要有心理準備他在一段短時間內都不會蘇醒。』
  洪君兒的錄音連珠砲發似的傳來,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內,爵士知悉了太多的事情,他甚至覺得自己彷彿已跨越到一個毫不認識的陌生世界中裡去。
  『我們沒有想到……我們沒有想到,他的慾望竟然只是想要逃避作為高材生的壓力如此簡單而已……我猜,爵士你就坐在他後方,想必也曾經目睹過明明那麼勤力認真的他最近上課卻經常打瞌睡的情況吧?可是身為魔法少女的我們五人卻沒有看到……是我們疏忽了……』
  『還好……真的只是還好……這回被慾望種子附身的人是那麼善良,也沒有對別人造成任何傷害……然而,然而即使他倖存了下來,他往後的日子……他往後的日子也……為甚麼偏偏,能夠那樣子毫不猶豫地傷害別人、凌辱別人的你,卻只是個沒有被慾望種子附身的普通人而已……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渣——!』說到最後,洪君兒的聲音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你這樣的人渣、垃圾、害蟲……這麼一來你滿足了嗎!醫生說最壞的下算是阿豬他可能終生都會成為植物人一睡不醒!可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要是當初不是因出了誤會,要是當初我們能及時發現他……要是當初我犧牲的對象是他而不是你的話!他一定能得救的!!可是為甚麼……你說啊!這麼一來你是滿足了嗎!!你這殺人兇手滿足了嗎!!!』
  面對洪君兒的哭泣,爵士卻是無法回應。
  他只是靜靜的坐著、坐著。
  此刻的他,只覺得無比憤怒、無比不甘。
  他滿足了嗎?
  這答案還須要問的嗎……當然還沒有!!
  他的目標可是要將五名魔法少女都給逐一征服啊!到目前為此他在洪君兒身上的所作所為都不過只是最初的一步而已……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不論會對他人帶來多少傷害,不論會令這個世界變成甚麼模樣,他也無怨無悔!
  「別在那邊裝英雄了,魔法少女……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英雄。那些被高舉的、被崇拜的,不過只是懦弱的世人渴望被拯救,因此虛構出來的虛偽投射而已……」
  那個滿嘴總是為了別人、為了救別人、救爵士、為了救朱博勤的洪君兒簡直是煩死了!「好人沒好報」這種道理,她不是已經用自己的下場作了一個最好的示範了嗎?在這個醜陋不堪的世界裡,自私也有錯嗎?
  活著,就該為自己瘋狂。
  ……這句話,是那個被父母逼死的哥哥留給爵士的最後遺物。
  對了,記憶中的哥哥,也跟這次的朱博勤一樣,是個被學業壓力逼得自尋短見的高材生呢。但不同的是,朱博勤僥倖沒死卻尚且有五名偽善的魔法少女為她悲哀。然而那個確實死透了的哥哥,卻沒人為他流過半滴眼淚。從來沒有。包括那對總是要求高高而最後將他逼入死角的冷血父母。
  人性本惡,女性本淫。
  ……這個真理,打從哥哥死後爵士就已參透得一清二楚了。
  那個混帳老頭子,眼中只有在出面千嬌百媚的外遇對象,絲毫沒有將哥哥的死半點掛在心上。他的媽媽,以此為導火線就和那老頭子離婚了,未久又在外面找到了新的對象,到目前也是久不久才回家一次。至於爵士,大概是父母都以哥哥的事為鑑,對他的學習也是不聞不問的,不敢加以半點壓逼。初中的時候,爵士尚且有二度追求過女生,但都被婉拒收場,而且不久後就看著她們很快就被別的男生給追到了。自此以後,爵士便發現的人生中再也找不到甚麼目標,亦再也提不起勁了。
  心死,如燈滅。
  好不容易……他真的是那麼的不容易,才終於找到一個能令他感到亢奮的目標為之奮鬥。
  沒錯,他誓要將那些笑靨如花的魔法少女一一征服在自己胯下……
  只是,那樣做的話,到時候自己就真的能滿足了嗎?
  不,也許未必吧……
  仔細想來的話,雖然五名魔法少女中不乏班花、校花級的國色天香,但在得知她們的魔法少女身份之前,自己其實是一次都沒有對她們起過半點慾望或幻想。既然如此,那為甚麼……
  五名魔法少女瀟灑地戰勝蜘蛛的一幕,彷彿又在爵士的腦海裡重播了起來。他是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晚上,為甚麼在那樣危險、苦難的戰鬥裡,她們仍然能綻放出如此燦爛的笑容……那抹他也曾經擁有過,閃閃生輝的,但卻再不復存在的燦爛笑容……
  可惡、可惡、可惡……
  握緊的拳頭在被舖上捏出一道道深深的皺痕,嫉妒和不忿的眼淚自眼眶溢出,凝在半空。
  然而這個時候爵士才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房間裡的溫度已驟然下降了很多。
  抬頭一看,卻只見房間裡幽暗一片,本來自電燈泡發出的光線以不尋常的幅度扭曲、變暗,而在爵士面前,卻立著一個慘白的身影。
  銀白的短髮、蒼白的肌膚、素白的長衣長服,一張尖瘦的臉上還戴著一個灰白色的口罩。唯一使人感到違和的地方,就是他雙眼通紅,繁密如蜘蛛網一樣的血絲滿佈了整個污白的眼球。
  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覺遽然襲來,剎那間只聽到陣陣「嘿嘿嘿嘿」的陰森笑聲自耳際響起,使爵士毛骨悚然。
  那慘白的人影悄悄逼近了爵士,卻竟然伸出瘦如枯骨的手,輕柔地撫摸著爵士的頭;沙啞扭曲的嗓音突兀響起,聽起來有點像指甲刮黑板的聲音,讓人聽著就覺得非常不舒服:「您已經……做得很好了。」
  「為了表揚您敢與魔法少女作對的勇氣和崇高,我可以……送您一件小禮物。」
  伴隨著那白影的話語,一顆呈鵝蛋狀,通體陰沉黝黑的晶石被硬塞進了自己的手中。
  烏黑的晶石中央深處,正飄浮著一個散發著微微淡光的文字符號,以一定的規律在旋轉、舞動。爵士看不懂這個符號,卻只覺得它的造字規律,似乎那些魔法少女變身時浮現的「魔符」的造字方式如出一轍……
  「請您……成為我們的力量吧……」
  【待續】

Wednesday, June 7,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0】.『因果』

  夜,夜涼如水。陰冷得彷彿要將人吞噬掉的一個黑夜。
  街燈斜照,一個身穿白衫黑裙校服的馬尾少女背著書包,抬著滿手沉重的課本,似是才剛下課一樣匆匆忙忙的正要趕回家裡去。
  一年前的,某個晚上。
  ——最初少女之所以會得到魔法的變身力量,純粹只是出於一次偶然的契機。
  就是那個晚上,一隻巨大的鍬型甲蟲突兀的出現,擋在了少女回家的路途上。
  ——一隻巨大的,幾乎高達四米,全身閃著刺眼亮綠,長著蛇眼睛,滿嘴都是尖銳獸牙的巨大鍬型甲蟲,擋在了少女的面前。那就猶如一隻從九冥深處爬出的魔物,那是足以成為任何人噩夢根源的醜陋怪物!
  少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連張大嘴巴,大聲求救或是高聲尖叫以發洩恐懼的時間都沒有;那隻甲蟲怪物已經先一步的朝她打開了那個滿口利齒的血盆大嘴——少女當然明白,眼前的這張大嘴對她來說無異於通往地獄的入口。
  然而就在這時,被嚇得連身體都無法動彈的少女卻赫然聽見了一道稚嫩、天真的孩童聲音。
  「你渴望力量,你願意成為魔法少女嗎?」
  願甚麼意。當下的處境,根本再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吧?
  ……於是,少女就變成了魔法少女。
  當然,即使不是在這麼緊急的時機下問她,即使是在任何情況、任何時間下問她,她都必定只會說一聲願意。那是因為,能成為魔法少女可是她自小以來的最大夢想。
  此後,得到了魔法力量的少女義無反顧的展開了與妖魔的漫長戰鬥。在這幾乎已滿一年的漫長歲月裡,少女已經遇上過太多足以教她重新定義「恐懼」二字的可怕怪物;同時,她亦見識過更多因這些怪物引起的人間悲劇。
  她見過本來平實純良的好上司因被妖魔寄生而變得暴戾兇殘,因而姦殺了他的美女下屬;她見過本來安守本份的好商人因妖魔而變得貪得無厭,為爭奪遺產不惜佈風水騙局、亂作情夫;見過文質彬彬,作育杏壇的好老師因妖魔而變得不知廉恥,侵犯自己的女學生;甚至見過本來盡忠職守的好警察因妖魔而變得奸險狡詐,為權為利甚至設局誘殺自己的同袍……
  她才漸漸的發現,這個所謂的魔法少女的世界,並非如同電視動畫片上常演的那樣是個美好的童話。但是,她從來沒有氣餒。好不容易她才能得到這一生難求的魔法力量,她誓要以此實踐自己心中的夢想與正義!
  終於,直到終於有這麼的一天,她鼓起了勇氣,向那隻賦予她魔法力量的精靈提問:「那些我們一直與之為戰的怪物,到底是甚麼東西?」
  『那些我們一直與之為戰的怪物,到底是甚麼東西?』
  這個晚上,爵士也收到了洪君兒這麼一則語音短訊。
 ✽ ✽ ✽
  十月九日,星期四,深夜時份。
  爵士獨自瑟縮在被窩裡,冷汗直流,顫抖著呆然凝視自己收到了洪君兒短訊的手機。
  要不是有奇蹟發生的話,爵士甚至以為自己剛剛已經死了一遍……剛才的一瞬間,恐怕洪君兒真的是下定了決心要反抗,她是懷著滿滿的殺意朝自己引弓相向的吧?在壓倒性的魔法力量和死亡陰霾的濃罩下,爵士這才發現先前自己所謂的「把柄」是有多兒戲。
  雖然好不容易才撿回一命,但爵士也深深明白洪君兒剛才的舉動,正是她表明自己已經不再怕爵士的表現。是的,他的計劃全數泡湯了,而他和洪君兒兩人,大概徹底絕交也是最好的下場了吧……
  既然如此,事到如今她還為甚麼要給自己發這些莫名奇怪的短訊?!
  『我們一直所對抗的,是一種名為慾望妖魔的怪物。它們從人的心底深處誕生……不,應該說是從人心底深處的慾望誕生。』
  洪君兒的語音短訊繼續徐徐傳來。爵士沒有訝異於洪君兒為何會知道他的電話號碼,那大概是他跟洪君兒都有被加到同一個班級群組中,洪君兒大概是從那裡找到自己的號碼吧——不過,雖然他自己從未有在那個群組上發過一次言就是了。倒是,錄音中洪君兒的聲音有點沙啞,沒有了平時應有的活潑甜美;就似是她其後又自己大哭了一場,使得聲音總是哽咽著聽起來楚楚可憐的。
  『此前我之所以會三番四次的服從於你,並非因為我怕你手上的『把柄』,而只是因為……愚蠢的我,竟然誤將你以為是被慾望妖魔寄生的宿主………』
  爵士骨碌一聲嚥了嚥口水。如果是在今晚之前聽到洪君兒說不怕他的黑材料要脅,他大概只會笑到肚子發痛,完全不會放到心上去。只是……他可是才剛被變身後的洪君兒掄弓威脅過,憶起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威壓感……一瞬間,他又想起了最初目睹五名魔法少女擊殺蜘蛛妖魔的盛況,她們五名魔法少女個個也是戰鬥力驚人,就算是當初爵士殺洪君兒一個措手不及搶了她的變身電話令她吃虧,在那次之後她亦大可以找同伴幫忙,合五人之力殺上爵士家,先將黑材料銷毀得一乾二淨,再靠武力將他綁起來毒打一頓恐怕也不是甚麼難事。現在想來,當初以為可以靠這小小的黑材料就能將五名魔法少女玩弄於股掌間,確實是自己太魯莽了。
  只是,洪君兒這段錄音的後半段又是甚麼意思?誤將他……當成宿主?
  『你知道被慾望妖魔寄生的人會有甚麼下場嗎?啊對了,公園姦殺案那晚你也在場的啊,你還記得那天看到甚麼了嗎?』
  聽著洪君兒的錄音,爵士只覺腦袋也有點隱隱發痛;只因洪君兒的話題跳躍得太快了,害他都有點抓不住箇中的邏輯關係了……這傢伙,到底想要說些甚麼?!
  『這就得,先從育望公園姦殺案的真相開始說起……』
  一如警方調查以及坊間所知的,案情的始末就是性格溫文敦厚,有穩定家室的好上司毛辜仁姦殺了新入職的美女下屬,畢幸美。然而世間所不知的是,兇手的動機,以及其下落——
  當晚亦有幸在場的爵士當然知道毛辜仁的下落:就在他姦污完畢幸美的遺體,射精的一刻,爵士就目睹他全體爆體而亡,從中跑出一隻奇怪的巨大蜘蛛怪物,這才有了之後的種種故事……
  『外世間所不能解釋的一切答案,其實就在「慾望妖魔」身上。』
  「是慾望妖魔讓毛辜仁姦殺了畢幸美,也是慾望妖魔殺死了毛辜仁!」
  爵士暗自發想著,竟然得出了跟洪君兒最新一段錄音裡說出的同一樣的結論。
  『毛辜仁本人確實沒有犯罪的動機,只是慾望妖魔賦予了他。』
  『所謂的慾望妖魔,最初會以「慾望種子」的形態寄生在被選中的宿主上。雖然我們也還不知道它們是以怎麼樣的準則選擇宿主……但我們確實知道,這些「慾望種子」是源於某個異次元空間裡的一棵「母親之樹」,幾乎每隔五至六天就會出現一顆,它們會最大限度地引發出宿主心中潛藏著的慾望根源,催化其慾望,並以此為食,在那短短的幾天之內,妖魔就會長成,其後便會破體而出;而在這期間,更有很大的機會會造成宿主的死亡……』
  在早前的這宗奇案裡,最初毛辜仁也只是覺得有幾分姿色的畢幸美長得頗養眼,並很羨慕她很快就與公司的同事打成一片的親和力而已。然而在某天,慾望種子卻寄宿在了毛辜仁身上。從那天起,毛辜仁眼裡的欣賞就扭曲成了愛慕、成了色慾;而原來的羨慕,亦化為了妒忌,他開始不滿為甚麼這個新入職沒多久的小女孩竟然比自己苦心經歷多年的上司形象還有深得同事的愛戴……到最後,這份愛恨交纏的感情化為了赤裸裸的殺意——
  過剩的愛、洶湧的恨,交織成了毛辜仁內心最大的慾望。終於到了那天,他尾隨下班回家的畢幸美,對她展開了後來世人所共知的姦殺……而就在毛辜仁心中的慾望得到了滿足之時,成長完畢的妖魔亦終於破體而出,倒頭來他這可憐的宿主也只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只可惜當五名魔法少女趕到之時,一切已成定局,再也無力回天。她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在收拾好現場後留下一人負責報警,算是向公眾、向兩名犧牲者的家屬有個交待……
  這麼說來,爵士當初的情況……當初看在洪君兒眼中,不也是雷同得可怕嗎?
  【待續】

Monday, June 5,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9】.『暴怒』

  天台高閣,那濃濃的白霧之中……
  蝙蝠妖魔長著兩隻尖長的肉膜翅膀,左邊的肉翅呈黯淡陰沉的暗黑色,可另一邊卻是亮得使人發慌的皚白色,唯有牠的頭部和軀幹都是暗啞的蒼灰色,好端端的一隻巨大蝙蝠竟然就此被黑、白、灰三隻顏色給涇渭分明的分成了三截。
  怪物!這分明就是一隻不應存在於世上的醜陋怪物!
  本來以為應該是蝙蝠外貌的臉上,突兀地長著一個圓大的豬鼻;本來應該長得短小的尾部,卻長著一支明晃晃、銀燦燦的大喇叭。而在怪物的腹部中央,還隱若浮現出一張人類臉容……那彷彿就是阿豬的臉容!
  眼前怪異的景象令四名魔法少女冷汗直冒。當下她們不再遲疑,舉起手機正欲變身應戰——
  咿呀——!!!
  如碎玻璃般尖銳刺耳的鳴叫聲,宛如閃電破空而來。那震耳欲聾的噪音彷彿化為了一柄巨錘,狠狠地一擊敲碎了魔法少女們腦裡的理智。她們眉頭緊皺,苦苦按著腦袋抵抗,然而最後還是不敵這擾人的噪音攻擊,相繼倒下。
  怠惰、疲倦、無力、絕望……刺耳的獸鳴聲中,無數負面情緒雜沓而來,如浪濤一樣連連衝擊著她們意識中的最後防線。半空中,蝙蝠妖魔大力拍打著肉翅,血盆巨口早已大大張開,連同豎起的喇叭尾巴,一同指向下方的四名可憐女孩,持續用沸天震地的高頻吼聲轟炸著四人的神經。慌亂之間,四名魔法少女甚至彷彿看到了妖魔肚上的那張人臉正蠢蠢欲動,本來緊鎖的眼簾正欲張開——
  但就在此時,一道鮮粉紅色的巨大火球卻已猛然轟在了蝙蝠妖魔的肚皮上,發出砰然一聲巨響!
  咿——啊啊嗚……
  蝙蝠妖魔本來高亢的尖吼聲化為了淒厲的絕叫,它的雙翼倏然停止了拍動,失去重心的一下倒栽在地上。
  四名魔法少女頭昏腦脹,隱隱若若的,只看見一個如櫻花般粉紅色的身影,橫抱著昏迷不醒的胖子,丟下了因過度催谷而發燙的飛天掃帚,擋在了她們的面前。
  櫻紅色的短裙、櫻紅色的披風、櫻紅色的手套、櫻紅色的短高跟鞋、櫻紅色的大蝴蝶結髮飾。甚至連頭髮和雙瞳,也被染成了最純粹最統一的櫻紅色……
  是她。
  堅毅不屈的櫻紅色,魔法射手。
  ——是洪君兒!
  宛如最後關頭出場的英雄一樣,變身成魔法少女的洪君兒將不省人事的阿豬放在了地上,死死護在了自己的同件身前。同樣被染成了櫻紅色的馬尾在寒風中烈烈舞動,洪君兒傲然而立,清朗的聲音響徹了眾人的耳畔。
  「就讓我結束這一切吧。」
  「櫻焰……」
  洪君兒抬手,一顆如保齡球大小的赤紅火球已在她手上悄然生成。
  「散!」
  洪君兒向天一拋,手中的紅色火球已被迸射到半空中。鮮紅的火球在濃濃白霧中不斷翻滾、漲大,直到最後竟如同煙火一樣轟然炸裂,點點火星如暴雨一樣四散開來。早已負傷的蝙蝠妖魔才剛掙扎起身,無數櫻紅色的小火球已顆顆而至,在它的肉翅上轟出一個個豆大的血孔。
  然而,攻勢還遠遠尚未結束。
  「櫻焰……」
  「綻!」
  洪君兒彷彿夾雜著陣陣怒火的聲音轉瞬傳來,如一輛汽車般巨大的櫻紅色火球戛然而至,準確無誤地轟在了妖魔的胸前,然後如同盛開的紅玫瑰一樣,炸裂——繼而盛放!翻騰而起的火舌繾綣舞動,華美堪比一片片瑰麗奪目的薔薇花瓣。白霧之中,一時間竟有陣濃濃的焦肉香味擴散開來。
  「要結束了。」
  「魔力.奧義解放。」
  洪君兒的聲音清麗而悠遠,彷彿高高在上的神女,正理所當然地宣判著一隻低等生靈的生命終結一樣。
  「櫻焰……」
  洪君兒左手一抖,一柄艷紅色的巨弓已憑空出現在手中;同時她右手一抖,一個如地球儀大小的熾紅火球亦已她的指尖上款款跳動。洪君兒口中唸唸有辭,身上的魔力愈來愈高漲,同時,指上的火球亦愈燒愈烈:從最初的赤紅變成橘黃、金黃……乃至到最後的熾白。
  「凋——零——殆——盡!!」
  洪君兒右手輕舞,那團熾白的火球亦乖巧的隨她指尖的軌跡舞動。原本滾圓的火球被拉得尖長,直到洪君兒的右手撫上了弓箭的弦線上,那熾白的烈焰早已幻化成了弓上的一根焰箭。這個時候洪君兒的右手輕輕向後一拉——
  拉弓;滿弦。
  箭在弦上;引弓待發。
  ——儘管連同我這些天以來的所有罪孽、傷痛……全數燃燒殆盡吧——!
  五指一鬆。
  熾烈無比的焰箭已化成了極光——
  疾電一閃,蝙蝠妖魔那僅餘殘破不堪的身軀已被淹沒在熾白的滾滾火焰洪流中,最後的血肉一點一滴被星火點燃,焚成灰燼;點點飛灰隨風而散,再不在世上留下半點痕跡。
  當白霧徐徐散去,就只遺下四名魔法少女瞠目結舌,彷彿見鬼一樣呆望著洪君兒那複雜的背影。
  這孩子今天到底是吃錯了甚麼火藥,竟然變得如此火爆……甚至還以一己之力就放倒了一隻妖魔?!
  只是,全然沒人留意到,她臉上多了一道隱若的淚痕。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些女孩子才回過神來,她們上前攙扶起倒地不起的阿豬。雖然阿豬仍然昏迷不醒,但至少還有呼吸,算是勉強保住性命了。至此,魔法少女們這才終於鬆一口氣:「還好君兒及時接住了阿豬……亦還好,也許是因為他的慾望本來就不強,所以即使是自然孵化也能奇蹟地活下來了……」
  當她們正要開始善後工作時,回過頭來,卻發現剛剛才風頭盡出的洪君兒,竟然早已消失不見……
  秋風砭骨。
  夜已深,濃烈的夜色在繁華的城市灑下了如紗般的層層陰影。陰風拂過,林蔭間的草木互相拍打,發出如同老人嘆息般的沙沙磨擦聲,使本來心情早已不佳的洪君兒倍感心煩。
  戰鬥過後,洪君兒一心一意只想盡快離開這處讓她丟失了處子之身的傷心地。為此,她甚至不惜與同伴們不辭而別。在「昂瑰豪庭」的屋苑走廊上,洪君兒正低著頭急步而走,滿是慌忙的神色。
  冷不防的,砰然一聲巨響。洪君兒只覺肩上一痛,似乎是撞到了甚麼人。抬頭一看,卻只見一張熟悉而討厭的白皙臉孔正低頭望著自己。
  「找到你了,可惡的小淫娃!你竟敢跑……」爵士正欲開口,然而短短的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就已被洪君兒冷冷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滾。」
  洪君兒的聲音很輕,可是爵士卻感受到了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只覺眼前的這個女生非常的陌生。
  在這短暫遲疑的瞬間,流光掠過。半秒過後,鮮粉紅色的魔法之衣已經披在了洪君兒的身上。
  爵士看進了洪君兒的眼中,那雙俏麗的瞳中,一時間似是載滿了無數熾熱翻滾的溶巖。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山般沉重濃厚的殺氣和魔力波動不住從她身上傾瀉而出,她一臉肅殺的一抖手,掄起悄然出現的紅色弓,拉滿弦,轉瞬之間一根火紅的箭矢已在弓上遽然生成。
  「確實,既然你不是宿主的話,那我就沒必要去討好你了……」爵士聽見了洪君兒口中意味不明的喃喃自語,毛骨悚然。
  變身成魔法少女的洪君兒雙眼木然,手中的弓箭準確無誤地瞄準著眼前的大賤男。她知道,只要她現在輕輕一放手,自己長達半星期的惡夢就能迎向終結了……也許,在此之後她就可以裝作這星期甚麼都沒發生過;也許,如此一來她就能忘記這可怕的惡夢了……
  繃緊。
  洪君兒只知道,此時自己的胸中有股邪火在紅紅燃燒著。今夜失貞的事實已經將她推至了崩潰的邊緣。雖然明知即使殺掉眼前的傢伙無法令自己回復純潔,然而胸中那份羞恥心仍然在不停的跳動,哪怕明知只是出於發洩,難得自己擁有強大的魔法力量,她心中還是覺得唯有將這個仇人碎屍萬段才能一解胸中的鬱悶。
  繃緊。
  是的,有了魔法力量,她就可以痛快地對那些傷害過自己的壞人復仇了……
  然而……
  然而為甚麼自己心中仍有一份不痛快的感覺……?
  倏然,無數片段在她眼前如流水般一一掠過。
  她無法忘記……
  她無法忘記,那天欣喜地般精靈手中接過魔力,自己能變身成魔法少女的那一個晚上。
  她無法忘記,那刻戰戰兢兢地按動手機,自己披上戰衣與妖魔初戰的那一個瞬間。
  她無法忘記,那溫熱的,自己在戰勝第一隻妖魔後流滿自己身上的血與淚。
  她無法忘記,那一天,那個女孩,在自己眼前化蝶逝去的畫面……
  她全都無法忘記……
  因為成為魔法少女可是她自孩堤以來的夢想啊!!魔法力量本應就是正義的力量。如果用這份力量去復仇、去殺人,今晚過後自己還能挺著胸膛,堂堂正正的笑著去變身成自己夢想中的魔法少女嗎?
  她無法放下的,可是魔法帶給她的那份驕傲、那份喜悅和光榮啊!
  繃緊。
  終於,無數淚水自眼眶缺堤而出。
  重重地怒哼一聲,洪君兒卻猛然放下了弓箭,解除了變身。她怒氣沖沖地甩著馬尾,擦著爵士的肩而過,快步離開。
  只餘下爵士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汗濕重衣。
 【待續】

Friday, June 2,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8】.『破滅』

  夜色已濃。
  當洪君兒被手機的震動驚醒的時候,時間已值晚上的十時半。
  突如其來的「妖魔警報」,在洪君兒心頭上灑上一層陰霾。她宛若被燒著尾巴的狐狸,慌張趕忙地整理自己已濕成一片的校服裙,就匆匆飛奔出門;甚至連升降機都等不及,就恃著爵士家所住單位樓層不高,直接跑樓梯下樓——
  在升降機大堂,當半禿著頭的保安大叔看到渾身半濕的洪君兒時,臉上露出了三分鄙視、七分好奇的曖昧笑容;但洪君兒卻絲毫沒有理會,她氣喘如蘭,此刻滿腦子想著的只有自己身為魔法少女的使命。
  在這裡,她可以感應到非常強烈的魔力波動……
  就算不依靠她手機上的魔法陣,她同樣可以確信,一隻即將誕生的慾望妖魔就近在咫尺!甚至可能就在爵士所居住的這個「昂瑰庭園」屋宛之中。
  離開了爵士所住的第三座的大堂,洪君兒默然閉上雙眼,將心神都凝聚到自己的靈覺之上,感應著魔力波動徐徐傳來的方向源頭,下一秒,她就猛然拔足疾奔起來!
  在彌漫著濃烈秋意的寒夜裡,洪君兒迎著西風飛速狂奔著——她已顧不得自己滿身都是腥臊的臭汗,顧不得連內褲都是濕淋淋的黏到了自己的屁股上,甚至、甚至她更顧不得爵士還有好一大堆濃烈的精液混著自己的處女血,殘留在自己的陰道中還沒能清理出來——她只知道,自己必須盡快趕到現場,哪管只是能早到一秒,也許亦能夠為戰局帶來幫助。
  只是,不經意地一抹鹹鹹的晶瑩液體悄然劃過了洪君兒的臉龐。
  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犧牲全都白費了。
  是的,原來他不是「宿主」……
  原來世界上人性真的如此醜陋,不靠「種子」誘發也能有如此表現……
  一切一切,原來只是自己太天真!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搞錯了——
  同一時間,不遠處的「昂瑰庭園」屋宛第六座……天台之上。
  白煙彌漫。
  白色的煙霧冰冷而黏稠,置身其中,能見的距離幾乎無法超過五米。
  這層白色的迷霧,並非妖魔的傑作,相反,卻是魔法少女們用以自保的一種秘密武器。
  「秘境之霧」——在指定的範圍以內,這種白色的黏答煙霧不但能造成視覺屏障,而且亦可起到隔音之效。所以其功用不僅是要將妖魔圍困,亦在於將妖魔與外間繁華的社區隔離開來,避免造成恐慌。本來,這是魔法少女們常用的技倆,也是她們於每次戰鬥前慣常的前置動作……只是上次蜘蛛妖魔事件中一次意外,沒來得及展開迷霧就直接與妖魔交戰了,卻沒想到就偏偏如此剛好被爵士目擊了,這才造成了往後的種種因果。
  至於這次……沒錯她們總算是來得及在最後的時間裡找到「宿主」,亦成功用秘境之霧將他隔絕開來,可是這個「最後關頭」也終究是來得太「最後」了,當她們找到「宿主」的時候,他體內蘊含的魔力早已累積到了崩潰的臨界點……
  換言之,妖魔,即將孵化而出。
  而這個可憐的「宿主」,眼看是沒救的了……
  除了還沒趕來的洪君兒之外,其餘四名魔法少女已呈圓陣的將「宿主」重重包圍。她們當中誰都還未變身,只是身穿一身純樸的校服,除了一名面色紅潤的少女穿著藍色的鬆身體育服之外,她們純白的校服裙在冰冷的空氣中被肆意拍打、吹拂。
  而在四名少女的中央,呆然立著一個留著平頭短髮的憨厚胖子。
  「累……好累……我真的累了……我要睡啊……我要睡……永遠的沉睡……」
  胖子長著一張方方正正的肥臉,臉上雙眼扁得有如一根細線,好像怎麼樣都睜不大的樣子。他面色木納,毫無朝氣,彷彿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默默地危坐在天台邊緣,雙腿亂蹬,口中重覆著毫無意義的語句——而他的身上,同樣穿著一身潔白如雪的校服,而校服上印著的校徽……赫然竟是「育望中學」!
  是的,他也是育望中學的學生!
  四名魔法少女臉色發苦,暗暗後悔。只因,眼前的這名男生,竟然是她們的同班同學……6B班上有名的肥胖書呆子,阿豬,朱博勤!——他,竟然就是那個坐在爵士坐位前打了一整天嗑睡的胖子!
  魔法少女們一直努力在尋找被慾望種子寄生的妖魔宿主。然而她們誰都沒想到,這次的「宿主」竟然就在自己的班上,而且她們都絲毫沒有察覺!
  所謂的「慾望妖魔」,說穿了就是以人類的慾望為食的怪物。它們會以種子的形態寄生在人類身上,激發他們心底深處的慾望,賴以維生。所以魔法少女們過往若要搜尋被種子寄生的宿主,最簡單的做法莫過於查證這段時間內有沒有性情大變、胡作非為的壞人,因為他們的行為舉止,很有可能就是受種子的魔力所影響。
  只是,這次阿豬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同。
  他的慾望非常的弱!弱到了旁人根本不會察覺的地步……作為一個平時總是在背負著沉重壓力,努力讀書以求好成績的書呆子,他的慾望竟然不是甚麼大富大貴,甚至吃喝玩樂,而只是想要遠離一切煩憂,盡情的睡、盡情的休息、甚至……永遠的休息?所以即使他的慾望爆發,充其量也不過是在課堂上猛打瞌睡而已,根本不會影響到別人;哪怕被旁人看到了,也以為是因考試在即而壓力大增的普通學生而已。甚至在現時這種高壓的教育制度下,就算沒被種子寄生而有此種反應的學生又豈在少數?亦因如此,即便是經驗老到的魔法少女們,卻也未能發現這位同班同學的不妥。
  只可惜現在才馬後炮的再說甚麼亦已太遲了。四名魔法少女相顧駭然,她們都知道,不出意外的話,不過短短的幾分鐘之內一隻新的慾望妖魔就將從他的身體中誕生降世……
  「阿豬!你好好地看著我!」
  此時此刻,一道充滿毅然決意的聲音驀然而起。
  在阿豬背後,戴著一副黑框大眼鏡的巨乳女班長杜蕙慧似乎並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挺著大胸脯的一步一步的走近胖子。下一瞬間,一陣沙沙索索的聲音從她身上傳來,卻見她竟已解開了自己上衣的鈕扣,露出了一雙連奶罩都幾乎快要包裹不住的洶湧巨乳,在空氣中勾勒出一道火辣的曲線!
  「你不要自尋短見啊!你回來這邊……你肯回來的話我的身體都任憑你處置……」
  杜蕙慧此刻抓著上衣邊緣的小手已經開始顫抖,眼鏡之下,隱隱然的已有幾分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作為班上的模範學生,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在男同學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
  然而,她知道自己不得不這樣做。
  身為綠色魔法少女……身為6B班的女班長,她絕不容許有同學因妖魔的緣故而死在自己的面前……絕不!
  所謂的慾望妖魔,可是會隨著寄生宿主的慾望強度而變強……事到如今,阿豬體內的慾望妖魔明顯已經長成了,但至少她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透過其他慾望以減低他原有的慾望強度從而削弱妖魔,如此一來才能避免妖魔像上次蜘蛛妖魔以破體以出那樣粗暴的方式孵化誕生,以爭取阿豬的最後一線生機。
  可是……
  「對不起,謝謝你們啊。可是,我真的累了……」
  彷彿是帶著一抹含淚的笑容,胖子淡然地回眸過來,然後在四名魔法少女的注視下,如濃墨般漆黑的霧氣從他的眼耳口鼻中傾瀉而出,徐徐升騰而起,在半空中凝結,變得厚重有如實體;至於胖子失重的身體,已經如同斷線的木偶一樣,徐徐地從天台的邊緣處掉了下去……
  這時,四名魔法少女都是悲憤交加,又是如臨大敵,看著那團黑氣逐漸膨脹,洶湧的魔力在其中央翻滾擴散。
  直到少女們猛然間聽見一聲尖銳的獸鳴聲劃破寂靜,黑氣頓時團團炸裂四散,只遺下一隻高達四米的巨大妖魔正在半空中拍翼佇立。
  是蝙蝠。
  一隻長著猙獰獠牙的巨大蝙蝠……
  一隻高近三米,長著猙獰獠牙的巨大蝙蝠!
  【待續】

Thursday, June 1,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7】.『落紅』

  倏然間洪君兒面前壓力一鬆,原來爵士已經結束了濕吻,而將臉給湊到了她胸前。他猛然扯開她的校服和胸罩,然後竟如同初生的嬰兒般伏在洪君兒微脹的胸脯上胡亂吸啜了起來!
  爵士對洪君兒的反應非常滿意。至此,洪君兒強忍著胸上徐徐傳來的溫熱酥麻感,一張臉早已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得彷彿快要滴出血來,偶爾她會忍不住輕微顫抖,發出幾聲誘人的鼻音,就似是對正在埋頭苦咬的爵士予以鼓勵。而爵士當然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一根粗舌不斷繞著洪君兒那早已硬脹如黃豆的乳珠遊走,一雙手亦沒有閒下來,他右手攀上了洪君兒的另一邊乳房,開始肆意地玩弄起來,同時左手亦已伸到了她的校服裙之下,隔著內褲輕輕地逗玩著。
  雖然洪君兒仍是皺著眉一臉矜持的樣子,可是下身氾濫的淫水早已出賣了她,爵士感覺到她的內褲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一圈圈水印不住地擴散開來,他甚至可以想像到,在那條可愛的小內褲上,洪君兒洶湧的淫水與昨晚自己在內褲上的精斑混雜成一片狼藉的模樣……如今爵士亦已興奮難耐,他知道,現在才只是十七歲的他雖然在法律上還不是一個成人,但至少在今晚,他會在洪君兒身上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爵士猥瑣地笑了幾聲,一手抱住洪君兒的纖腰連忙翻了翻身換了個姿勢,變成了自己坐在沙發上,而洪君兒則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正面面對著自己,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雖然現在滿沙發都是洪君兒氾濫出來的淫水,濕濕黏黏的讓爵士煞是難受,不過情到濃時他還豈會理那麼多,他飛快地脫掉了自己僅餘的內褲,一手拉開了洪君兒濕透了的內褲邊緣,另一隻手則扶住了自己已經脹得大紅大紫的醜陋龜頭,對準了洪君兒的下身的那個桃源洞。
  事到如今就是洪君兒再純情都明白下一秒會發生甚麼事了。雖然她仍舊滿面紅暈,可愛的桃源洞裡的淫水也如瀑布一樣汨汨流個不停,然而一張可愛的小臉上卻露出了更多的驚惶、焦急和絕望,慌亂之下她再顧不得那麼多,兩手按在爵士的肩膊上死命的想要推開他、與他保持距離。可惜爵士的力氣太大,洪君兒再怎麼推他也是穩如泰山的絲毫不動。一時著急起來,洪君兒甚至掄起小拳頭,在爵士的胸前胡亂揮打了起來。
  果然……果然自己還是做不到……
  夠了……這樣真的夠了……!!
  可惜在大壞蛋史哲賢的面前,洪君兒的任何抗爭都是徒勞的。他繼續自顧自的扶著洪君兒的腰枝,硬挺的龜頭頂在她兩片粉嫩的陰唇上,不輕不重的緩緩搓動,慢慢的往裡面戮去……
  那一瞬間,洪君兒腦內一片空白,心中閃過的卻是其他四名魔法少女戰友的身影——
  還有,那個曾經在自己面前化蝶而逝的女孩,對不起——
  此時,猙獰的龜頭已撐開層層的黏膜和嫩肉,全根沒入了洪君兒的體內——
  洪君兒只覺得自己體內多出了某些火熱、堅硬的東西,似乎將自己某種空洞的感覺給堵起來了。這是她第一次跟男生合而為一。只是,第一次跟她結合的對象,並非如自小就憧憬著,會對自己萬般愛戴、好好守護自己的白馬王子,而是眼前這個根本沒多少感情基礎,只是衝著自己的姿色而來的大壞蛋。
  曾經,洪君兒不只一次問過自己。
  成為了魔法少女,她願意犧牲上多少?
  為了守護大家,到底自己可以付出多少?
  本來、本來,她以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
  是的,她不怕死。但這並非因為她無懼死亡,而是因為她對魔法的力量有信心,要打贏妖魔有多難?電視機上的那些動畫不也是那樣的演嗎?
  是的,她不怕當魔法少女的使命影響學業、影響自己的日常生活。她本來成績就不怎麼好,腦筋笨笨的又沒特別的專長和夢想,所以能成為魔法少女,對她來說非但不是一個阻礙,更是一個機遇、一個恩賜……對自幼看魔法少女動畫長大的孩子來說,這份使命更是令自己原本一事無成的人生初現了曙光……
  是的,她還天真地以為自己經歷過各式各樣的傷痛之後會有所成長,她竟以為為了守護別人,自己願意犧牲一切,避免種種慘劇一再在自己的眼前重演……
  然而,可別忘記,在身為一個魔法少女之前,她首先是一個少女。
  這個年齡的女生,即使不用心讀書,也本該會愛打扮、沉迷戀愛……而不是跟不知從何而來的妖魔戰鬥。
  原來,她也怕痛、怕受傷,怕自己不能像普通少女般戀愛……她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不想付、亦付不出那樣沉重的代價。
  然而,看著爵士滿眼燃燒起著的慾火,洪君兒這才知道,現在才想要後悔都已經太遲了。
  火辣的肉棒已頂在了洪君兒的處女膜上。爵士享受著這種被濕答答的黏膜緊密包圍的感覺,在瘋往的咆哮聲中用力一挺——灼熱的龜頭終於如最鋒利的寶劍一樣,洞穿了她的貞潔、洞穿了她的身體、洞穿了她的靈魂……
  在龜頭撐破處女膜的那一剎那,洪君兒直痛得把腰都拱起來,然後爵士卻繼續推進,龜頭如利刃般將她緊縮的陰道劃開。這是爵士的初體驗,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跟洪君兒融為了一體般,也懶得她已痛得死去活來、扭來扭去的,繼續貪婪地將龜頭插入深處胡亂碰觸攪動。
  爵士輕扶著洪君兒的腰枝,猶如最偉大的統治者般高高在上的俯視這片被他所征服的優美胴體。洪君兒原本潔白的校服和胸罩都濕成了一團,零零落落地亂披散在她的肩膊上;黑色的格子短裙被褪到了眼間,爵士俯首即可見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洪君兒的蜜穴中進進出出的,每次抽插都翻出她的幾縷處女血絲。
  過份洶湧的快感吞沒了爵士,告別處男的興奮加上洪君兒的青春肉體很快就擊倒了他。他還沒能撐過三分鐘,已覺得自己睪丸內的能量已被點燃引爆,火熱的能量超乎想像的在自己的胯下累積,濃熱的精液在他近乎沙啞的低吼中噴泄而出,全數射到了洪君兒的身體深處去……
  高潮過後,爵士只覺渾身乏力,他抱著幾乎已昏過去的洪君兒倒在報紙預先鋪好的地板上,無力地喘息著,半軟的陰莖仍混合著精液和淫水浸泡在她的陰道內,自己亦昏昏沉睡過去。
  只遺下兩眼也失去了神采的洪君兒,木然地看著自己早已糊得雜亂不堪的陰戶、看著殷紅的處女血夾雜著瀆白的精液從自己的下身不住地流出……
  要做的終究還是做了。
  那麼,你應該滿足了吧?
  成功了。如此一來,她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吧?慾望得到解放的你,應該也能夠獲得救贖了吧?
  可是為甚麼。可是為甚麼自己心中卻空洞洞的,沒有半點滿足的喜悅……
  在如同無邊的懊悔和無力中,洪君兒抓著爵士的後背,也漸漸的闔上了眼簾,一同睡了過去……
  然後直到不知過去了多久,一陣劇烈的手機轟鳴跳動聲自爵士亂丟在地上的長褲口袋中傳出。
  本已猶如墮入了深淵的洪君兒因而被驚醒,她臉上閃過一陣青一陣白,慌忙地翻起身子,掏出那手機來一看,卻只見那正是自己早前被爵士沒收掉的電話,而在其手機螢幕上,一個閃耀著的赤紅色複雜魔法陣不住旋轉,似是在警告著甚麼極危險的嚴重事態……
  「為甚麼……為甚麼……」
  洪君兒臉色大變,她甚至顧不得自己滿身臭汗和淫水的腥澀,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是一臉嚴峻的破門而去,遺下了地上赤裸著一臉呆滯的爵士。
  他所不知道的是:
  魔法少女的敵人,慾望妖魔又出現了。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6】.『初夜』

  暮色降臨,晚風習習。
  被染成金黃一片的屋苑走廊上,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正手牽著手,緊緊依偎著一起,猶如情侶一樣並肩而行。
  「喂雀屎,話說在前頭啊……我、我跟你回家,並不代表就示意你可以為所欲為啊!你提出的要求,我都會盡力嘗試滿足,但唯有插入……你敢亂來的話,我是一定、一定會盡全力反抗的!」洪君兒嘟著小嘴,一臉不悅地說著。為勢所逼,她固然明白「要滿足爵士的慾望」已經是她不可逃避的使命之一,只是,隨著離爵士的家一步接一步的愈來愈近,她的心跳也怦怦的逐漸加速了起來,使她心裡頭也不得不愈發的質疑,自己當初的這個應允是不是來得太快太草率了……事到如今,她也唯有不斷用語言攻勢拉遠距離以及表達自己的不絕對服從,聊以一解自己愈發濃厚的窘態。
  「好啦好啦,我懂啦,還有,不要叫我雀屎了,小淫娃。」爵士冷冷笑著,同時卻對她話語的重點草草地帶了過去,只是單執住了「雀屎」這個名字表示不滿。而在手裡,他卻把洪君兒給牽得更緊了。
  「我也不是小淫娃!死雀屎!還有,你別再這樣牽著我啦!要是給認識的人看見了該怎麼辦啦……」洪君兒繼續嬌嚷著。生怕被認識的人得知她與爵士的瓜葛一樣,她開始用力地試著甩開抓著自己的那隻魔爪。
  「你不是小淫娃?那你不就是大淫娃了?哈哈。」然而爵士的大手卻如石造一樣紋風不動,他彷彿沒看見洪君兒的滿臉抱怨,繼續自顧自地冷嘲熱諷著。
  十月九日,星期四,黃昏時份。
  夕陽的餘輝下,踏著腳下斜斜的影子,洪君兒最後還是乖巧地跟著了爵士回家——爵士家住的「昂瑰庭園」屋宛,離學校大概十至十五分鐘左右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可是爵士得勢不饒人的,讓洪君兒要在這段路程裡要跟他牽手同行,卻是吃盡足夠的豆腐了。
  至於這壞蛋將自己帶回家後到底要幹些甚麼壞事,其實洪君兒心中也大柢有點預感了。然而儘管嘴裡說著強硬的說話,屈服在殘酷現實底下的她還是不得不順應著爵士的要求而行動。可是最叫她大惑不解的終究還是……明明自己心底深處是那麼的抗拒,可是她的身體卻是那麼的燠熱,她不由得夾緊著自己的大腿,微顫著緩緩彼此摩蹭了起來。她想起了,此刻在自己兩腿間,穿著的正是沾著爵士滿滿精痕的內褲,而在內褲裡頭,自己的陰戶早已熱燙燙的濕得一塌糊塗,彷彿一塊正靜候著農夫開發的良田一樣。
  ……不!明明知道這份慾望是錯的,可為甚麼她的身體卻又那麼誠實地為此而感到亢奮著……?
  ……她的一切行動……她之所以甘願屈服於爵士、之所以願意犧牲這麼多,一切一切的努力明明不都全是為了避免「那種悲劇」再一次上演嗎!既然如此,她真的……
  踏著沉重的步伐,兩人來到了屋宛第三座,乘上升降機到達六樓,撥開鐵閘、推開木門,爵士終於生平第一次將女生帶回了家。
  被爵士粗暴地牽著小手的洪君兒,亦戰戰競競地踏入了這個明明不是自己男朋友……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的陌生男生的家門。
  爵士的家比想像中大,但也比想像中清冷。
  四十坪的大房子裡,充盈著各式金銀瓷器、水墨書畫,互相爭艷鬥麗,為偌大的屋子添上幾分奢華。甫入屋門,洪君兒也是嚇一大跳,對於這位家境不怎麼好的可憐女生來說,如此華美誇張的裝飾佈置足以看得她兩眼生光。
  然而屋內的裝飾品多是夠多了,可是洪君兒卻連張全家福、玩具模型或是以卡通人物為主題的飾品都沒有看見,放在這間整體以冷色為主調的大宅中,卻總令人覺得少了一些人性、少了一點家庭該有的溫暖。
  「雀屎,你的家人……」看著滿屋的空洞冷清,洪君兒下意識地開口就想問道。猛然間她想起了班上一些傳聞,據說爵士家中曾出現了甚麼問題,才令他從昔日的開朗高材生搖身一變成為今天的陰沉自閉男……到底他曾遇到了怎麼樣的壞事啊?然而問題才剛出口問了一半,洪君兒才驚覺到這似乎是一些不該當面直問的問題,趕緊伸手捂住了小嘴,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心直口快感到後悔。
  爵士冷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回答,卻是一把拉過洪君兒的小手,粗暴地將她給丟到了客廳中央的那張白色大沙發上面。
  「與其有空擔心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我看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會比較好啊。」
  洪君兒背上一痛,雖然爵士家的沙發不怎麼硬,然而他用力之大還是讓她覺得很不好受。皺著眉用手輕輕撐起身體,洪君兒這才發現,在沙發前的地板上原來已經厚厚的鋪上了近四平方米的報紙墊底。在這塊報紙地毯的兩角,還很張揚的用腳架立著兩部攝影機,斜對著沙發上的自己。
  雖然洪君兒沒怎麼看過成人電影,不過看到如此大肆佈置,她也能大概想像到爵士即將要對她做一些很壞、很壞的壞事情。
  果然……!!史哲賢這個大混蛋!果然是早有準備,打算在這裡硬上自己嗎!!
  洪君兒看著那兩部銀光閃爍的攝錄機臉色發青,正想立起身反抗,卻不想到爵士已如豺狼的一鼓腦飛撲到沙發上,狠狠地壓住了她!爵士似是再也按捺不住欲火,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粗暴的吻著她的臉,繼而吻上她香軟的咀唇。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跟男生接吻了,可是之前經驗有大半都是自己自暴自棄之下才主動迎合的,殊不知這次爵士竟然不問分由的將她撲倒就是強吻,手段還要如此粗暴剛烈,更是叫她格外難受。
  洪君兒的眉頭快要鎖成一團,她甩著可愛的馬尾,拚命想掙脫開來。只是她這麼一個弱質纖纖的矮小女孩又如何能跟高大的爵士比力氣?她感覺到爵士將自己全身重量都給壓在自己的身體上,兩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肩膀,尖長的指甲已有半分抓了入肉。
  「唔……嗚……」洪君兒很難受,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爵士吻得透不過氣來了。然而在厚重的窒息感下她還是不敢張嘴呼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爵士那根可惡的魔舌有機可乘,將這個本來已很不雅的狼吻進一步升級成更激情的法式濕吻。
  張狂地又多吻了五秒後,爵士才終於捨得放開了可憐的君兒。洪君兒登時用力推開他,如獲大赦般張嘴大口吸氣,中間甚至忍不住咳了幾下。但就在她張嘴的瞬間,爵士又重新撲回了她身上,一根火辣的舌頭已經悄然鑽進了她的小嘴,開始貪婪瘋狂地游走著。洪君兒腦中一片空白,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瞬間淹沒了洪君兒,淚水與鼻涕不住流出,在她標緻的瓜子臉上早已糊成了一團。身為魔法少女的驕傲,她可以鬼祟地躲在見不得光的地方給爵士口交、給他滿足,但她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淫亂如此,在不遠處兩部攝影機的鏡頭底下,跟一個不甚有好感的男生熱吻……她甚至無法想像,自己今次這段被爵士強吻、甚至被強暴的影片會被他保存多久……是不是會被爵士、甚至分享給他的朋友一邊看著來自慰?
  相比之下,爵士此刻倒是非常的爽,他感到體內一股莫名的表演慾似乎被燃點起來;原來這些東西在鏡頭前做是如此讓人興奮的……要是他有幸生在日本那片福地,也許長大了之後跑去日本當個AV男優也是挺理想的事業出路呢。
  在滿腦子的興奮快慰中,爵士的舌頭在洪君兒口腔內四處亂竄蠕動,不一會就纏上了她的嬌舌;兩人緊緊的扭在一起,爵士甚至完全可以感受到洪君兒的溫熱和濕潤。吻著吻著,他似乎也能感覺到,洪君兒體內溫度亦開始急速攀升,偶爾甚至很不情願地發出陣陣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空蕩的大客廳中,兩部攝影機仍然閃耀著昭示錄影中的紅燈,冷冷地旁觀著兩人的纏綿。爵士小心翼翼地換了個角度,他扶了扶洪君兒,讓她枕在沙發的椅背上,自己則一邊吻一邊開始解開自己校服襯衫上的鈕扣、繼而是校服長褲……洪君兒見了更是有不祥的預感,她知道眼前這個大壞蛋的行動又要再升級了。
  爵士兩眼逐漸迷離,他身上的校服已被脫個清光,給零落地拋到了地板上,渾身上下只餘一條灰色的三角內褲。他一邊感受著洪君兒舌尖上的濕軟柔滑,兩手已經很不老實地爬到了她身上,隔著那層薄薄的校服白襯衫,開始捏弄著洪君兒胸前那發育得很不成熟的兩團肉。
  「嗯……不……」洪君兒早已羞紅了臉,現在只能本能地扭動著嬌軀微微反抗,任由爵士那份不安份的手漸漸解開了自己校服襯衫的鈕扣,繼而伸進去翻起了純白色的純綿胸罩,肆意捏玩她那如草莓般可愛的粉紅色乳尖。
  爵士此時幾乎是整個人給坐在了洪君兒身上,還好他高高瘦瘦的煞是虛弱,身體並非太重才沒有一下子壓死君兒;只是在極度亢奮下,他的胯下早已築起了高高的帳篷,貼在洪君兒身上,幾乎快要頂穿她的肚皮了!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5】.『崩潰』

  「三一得三、三二如六、三三歸九……三、三四……一……十八……」
  陰柔的指壓力度徐緩傳來,在漸趨甜美的快感來襲下,洪君兒只覺得自己有如慾海中的一葉孤舟,正在洶湧的快慰波潮下逐漸迷失。
  爵士五指伸張著,他蹲在洪君兒的兩腿之間,如同一個認真的雕刻家一樣,專心致志地研究著眼前美麗無比的藝術品。緩緩的,他找到了洪君兒逐漸脤大的小豆子,嘿嘿奸笑幾聲後,卻是開始了胡亂地搓揉起來。這個時候,洪君兒羞赧的大力眨了眨眼,兩手開始亂抓亂舞,彷彿觸電一般連背都給弓了起來,呼吸也漸漸地變得粗重了起來。
  「床前明如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望明月……呃、呃……花落知多少……嘎嘎……」
  打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死死地咬緊牙關,雖然最初她還能勉強逼自己在心中暗暗默背著乘數表、誦著唐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她的理性未久就已在爵士猛烈的攻擊下受到衝擊而崩潰,漸漸的,她也開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說甚麼鬼東西了……
  為甚麼……為甚麼會有這種甜美的快感……不可以!不可以啊洪君兒,在這樣的男生手上感到興奮,難道你就不會覺得羞恥嗎!
  漸漸的,洪君兒的牙關中透出的一絲半點細微的呻吟聲已有如破孔的風琴一樣,隨時間俱增而變得漸趨沉重急促,連蹲在洪君兒腿間的爵士都能清晰不過地聞見。那叫聲輕柔柔,甜絲絲的,更彷彿催化劑一樣進一步引爆了爵士內心深處的欲望,加快了他的動作——
  「好了,前菜也吃得八八九九了,該時候上主菜啦。」爵士的聲音愈壓愈沉,左手的幾根手指繼續不安份地在洪君兒的陰部上胡亂撩動,同時右手卻亦已伸到了她的裙底下,抓著她已幾近半濕的內褲邊緣,往下用力一拉——!
  「不——你不要……!」直到此時,洪君兒才終於第一次失聲的驚呼了出來!
  這個時候,她半濕透的白色內褲已被爵士嘶的一聲一把褪到了膝蓋的位置。而洪君兒那神秘的秘密花園的真面目,亦終於清晰不過的在最近的距離下暴露在了爵士的眼前……
  那是如此美麗動人的,一抹鮮粉紅色。
  一如她的魔法少女變身顏色一樣,洪君兒的陰部、陰唇,竟然都是嬌媚、鮮嫩的淡粉紅色的。在泛動著誘人光澤的兩片小陰唇兩旁,長滿了既不稀疏,也不過份濃密的烏黑陰毛;然而這些陰毛早已飽飽的吸滿了洪君兒過剩的淫水,它們都微微攣曲的,優美仿如出水芙蓉,並且散發著一股淫靡的味道。而在兩片陰唇的正中央,一顆嬌美精緻的小豆子早已沾滿淫水而閃閃發亮,看起來就彷彿像蛋糕上點綴的一顆小草莓,正耐心地靜候食客的品嚐。
  這時爵士再也懶理得洪君兒的反抗,他直接整個人蹲在了洪君兒的面前,甚至猖狂得將頭都伸進了她的黑色格子裙下裡去。
  爵士雙手扶著洪君兒的臀部,將頭湊近了她的陰部,輕輕地在她那閃動著淫靡光澤的小豆子淺吻了一下,隨即又伸出舌頭在她兩瓣陰唇肉舔了幾下。洪君兒雖然在口頭上不斷抵抗,然而在爵士進行著嘴巴攻勢的同時,洶湧的淫水卻不爭氣的從她的兩片陰唇間溢出,順著她白皙的大腿緩緩流滿了學校男廁一地。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那個地方……」
  洪君兒無力地叫嚷著,無數記憶、念頭卻像模糊的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海裡流轉著。她想要說服自己只是出於使命、想維護魔法少女的尊嚴才甘願屈服在爵士的手下,這一切都是任務、是工作……可是她卻驚詫地發現,不知不覺間她的手已經重重地按在了爵士的腦後,彷彿是在用最原始的動作催促著他變本加厲!原來當她回過來神的時候,自己亦早已深深地沉淪在這慾望中的快感裡去了……怎麼可能!
  「唔胡舔起來騷騷的,果唔然小淫娃就嗯是小淫娃!」埋首在洪君兒雙腿間,爵士口齒不清地說道。
  也不知是放棄了掙扎還是太過享受的緣故,到最後洪君兒終於還是閉上了雙眼,停下了動作,任由爵士在她的下身亂吃一通。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震耳欲聾的鐘聲猛然響起,彷彿一聲驚雷一樣敲碎了兩人的激情。爵士不由得停下動作,從洪君兒的裙下鑽出頭來豎耳細聽,才驚覺男廁門外早已一片人聲鼎沸,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絡繹不絕;爵士翻一翻手錶,才驚覺短暫的午膳時間也快將結束,雖然爵士仍想繼續下去,只可惜要是他們兩人再不回去上課的話恐怕就會被人發現了。
  「哼,這次算你運氣好……」爵士微微嘆息,如果能再給他十分鐘的話,他或許有信心能進一步令這女孩在他手上展露出從未見過的醉人一面。此時他眼珠骨碌一轉,側著腦袋想了想,繼續擁抱著洪君兒的香軟玉體,本來放在洪君兒陰戶上的魔爪卻遲遲不肯拔出,彷彿是想到了甚麼有趣的進一步行動一樣。
  「嘿嘿嘿……」爵士邪邪的笑了笑,雙手幾根手指已經勾住了洪君兒的內褲邊緣。在迅雷不及掩耳間,他已飛快地脫掉了她的內褲,再流暢地順勢塞進了自己長褲的口袋裡去。下一瞬間,他又從另一邊口袋掏出了一件模樣相約,卻是皺巴巴的白色內褲。很明顯的,那自然就是洪君兒昨天被爵士沒收掉的那件內褲。但最為不同的是,在內褲的內側處,正大咧咧的躺著一塊乾透了,黯色的淡若不可見的痕跡。洪君兒眉頭緊皺,毫不懷疑爵士這個混蛋昨晚又在她的內褲上射了多少發。
  「昨天讓你光著下半身上課真是太不好意思啦,今天這就算是我的賠罪吧。我就讓你……在今天餘下的下午裡都穿著這內褲上課吧。」爵士開懷地笑著,他拉著早已如斷線娃娃一樣渾身發軟的洪君兒,看著地上那堆積起來晶瑩一片的小小水窪,他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他已完全攻破了她的心扉,將那潛在的野性都激發了出來。而距離實行最後一步,亦所差不遠了……
  於是在這個愉快的午後,他就那麼悠然地坐在課室最後方的角落裡,不管別的同學是有多吵嚷,也不管當天那幾堂課是有多無聊,無聊得連坐位爵士座位前那個從不打瞌睡的高材生胖子都忍不住睡著了,而他只是那麼一心一意地,盡情地觀賞著洪君兒長達三小時的窘態大放送——不論在哪堂課上,洪君兒都是一整個面紅耳熱的,紅得幾乎每個從她身邊路過的同學都擔心她是不是發燒了,到後來,洪君兒還一臉閃閃縮縮的開始竭力保持著與他人的距離,似乎生怕任何人敏感地嗅到從自己身上某地方徐徐傳出的怪味。
  到了放學的時候,他一臉隨意地走向了神情閃縮、一臉愧疚的洪君兒,第一次對她提出了要帶她回家的邀請。洪君兒的俏臉當下立時赧成紅蘋果的模樣,而似乎是經過一輪了小小的內心掙扎後,她最後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似乎是乖巧地默認了要自己交到爵士手上任他魚肉……
  然後,決勝負的時刻終於到了。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4】.『調教』


  晃眼之間,大半個星期已經過去。
  爵士大概終生也不會忘記,一個可愛甜美的純情女生在仍身為一個處男的自己手下被緩緩開發是一件多令人感到榮耀和滿足的美事。
  他不會忘記,在最初的那天,洪君兒眼中是有多不忿,而她的神色又是有多狼狽……幾乎是在爵士走後快整個小時,下一堂課都快要結束了,洪君兒才戴著口罩,病懨懨地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使那堂課的老師和身邊不少同學都為她憂心忡忡。爵士也是後來才聽說,她那天埋頭在馬桶上半個小時,幾乎是扣喉般的將爵士射在她口中的精液狠狠地全給嘔吐了出來。然後在餘下的時間裡,她拿著僅餘不多的零錢,在小賣部買了一堆可樂呀、豆奶呀等各種飲品,忙不迭的灌進口中,在口腔內潄上至少三分鐘,才一臉嫌棄的給吐在女廁的洗手盤上。
  無論是陽具的那陣臊澀味,甚至是精液的那種腥臭的味道,都讓洪君兒覺得非常、非常的噁心,只是她先後用了三、四種平日很愛喝的飲品潄口潄了上十遍,那陣強烈的男性味道卻依舊在腦內揮之不去。到最後,洪君兒終究還是忍受不住,直接跑到保健處去借來了潄口水,瘋狂地潄了好幾十遍,最後還借了個口罩回來,甚至決定了一整個下午都戴著口罩不說話,生怕同學們從她的口裡嗅到半分精液的臭味。
  他也不會忘記,在第二天的「遊戲」裡,他是那麼多番連拐帶騙的嘗試哄洪君兒直接脫下內褲跟她交媾,可惜每一次都被她羞赧又帶著堅持的拒絕了。到最後,她終究還是折衷的讓爵士掏出了肉棒,伏在她背上就這麼隔著一件短裙一條內褲,用後進式的體位,讓他那火辣得駭人的龜頭隔著僅只兩塊薄布的在她漸漸濕透的陰戶上磨蹭了起來。雖然最後還是沒有真正的插入,洪君兒也得以保存了她的處子之身,但爵士最後還是在她的黑色格子短裙上寫了好大好大的一泡瀆白黏稠的濃精,嚇得她馬上脫了下來用水猛洗,最後還跑到了校務處跟工友姐姐訛稱自己午膳時不小心在校外哪個水窪摔倒了,好不容易才借到了一條後備的裙子來穿。
  他更不會忘記,到了第三天,他是那樣的威逼利誘洪君兒脫下內褲給他玩。起初的時候洪君兒固然也是苦苦堅持拒絕,但在爵士的連番纏擾下,她還是不免逐漸軟化,結果還是半屈半就的將自己關在了廁格裡,羞赧赧地脫下了內褲。但想必她應該沒想像到,結果爵士竟然一把奪去了她的內褲,還逼她幫自己口交,最後更將一大股精液給射到了她的內褲內緣上。然後那個下午,洪君兒只得在不穿內褲,下身涼颼颼的情況下回到那喧鬧的課室,任由那赤裸而微濕的下陰暴露在班上四十人,共二十多個男生一起共享共有的空氣中。雖然班上同學都沒留意,但放學後經過洪君兒的座位時,爵士還是細心地沒錯過她那木椅上、地磚上都隱若的散落著幾縷晶瑩,散發著微微腥臊味的透明液體。於是爵士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彎了彎。
  失去了魔法的魔法少女,亦不過只是個普通少女而已。
  當然,這個少女可能比較不普通一點,她還是個懂得嘴巴上抗拒,身體卻實質誠實得很的小淫娃呢……
  而如今,這可憐可愛的小淫娃正乖巧地站立在自己懷中,匍匐在他胸前,任由他胯下硬挺的帳篷頂著她的小肚皮,卻沒有露出半點不悅或煩厭。此刻,她只是那麼順從地讓爵士撫著她的髮端,那一雙水靈的丹鳳眼平靜的眨著眨著,彷彿是在靜待著這位主人對她的發落。
  十月九日,星期四,午膳時間。
  幾日的調教安然過去,如今,爵士心中底氣正盛,早已再不甘於像第一天那樣躲在廁格中偷情了。男廁的大門之外,正囂張跋扈地豎著「清潔中」的門牌,而一對青春正盛的少男少女正矗立在鑲鏡的洗手盆前,彼此相擁相吻,儼然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六樓男廁仍舊是一如尋常的潮濕而昏暗,陰森恐怖堪比鬧鬼連連的名勝凶宅。
  然而縱然燈光再黯淡,亦足以讓洪君兒用眼角的餘光透過鏡中看著自己不知羞恥地跟爵士纏綿著的身影。爵士不知滿足的嘴巴卻從沒有停下來的意識,他直直的從洪君兒的櫻唇吻到她的玉頸,從頸側舔到頸背,那大大的舌頭彷彿已化身成了一條又濕又熱的毒蛇,在她的頸上亂纏亂爬。既酥又癢的刺激令她的身體開始發熱,透過鏡像的反射,她甚至可以看見自己在爵士的嘴巴攻勢下臉頰變得愈來愈粉紅。可憐的洪君兒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頸項竟然如此敏感,在陣陣酸楚難耐的瘙癢背後,她竟然還能感覺到點點微細的快慰感覺正混雜其中。
  好奇怪……這種甜美的快感……不能……為甚麼自己會在這樣的人的狎玩下覺得舒爽啊……
  爵士滿足地笑著,他用舌頭撥開洪君兒後垂的小馬尾,開始持續的對她的脖子發動攻擊。過份的刺激使洪君兒不自覺的仰著頭,她本能似的在爵士懷內不斷扭動身體,彷彿是在盡最後的努力嘗試掙扎,以躲避爵士的舌頭攻勢。只可惜她沒想到的是,她現在這樣被爵士擁在懷內,愈是扭動身體卻只會令兩人愈抱愈緊,不經意的,洪君兒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陰戶也跟爵士的肉棒愈貼愈緊,隨著她的胡亂掙扎,他的肉棒更是順利成章的陷進了她緊窄的兩腿中。從鏡中的倒影看來,洪君兒甚至羞愧地覺得她們兩人彷彿已是在交媾中的樣子。
  (小淫娃真不愧是小淫娃,明明臉上擺著一張滿是抗拒的淡然模樣,可是身體深處卻是比誰都興奮……)
  爵士暗暗想著。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校服布料,他亦能再清晰不過的感受到洪君兒的體溫正在急速攀升中。這小淫娃香軟玉體上的熱能亦彷彿正徐徐轉到爵士的身體上,他只覺自己體內的慾火亦被燃點開來,在他嘴巴一邊亂吻著洪君兒頸項的同時,他的一雙魔爪亦已同時狠狠地襲上了洪君兒的胸脯。
  隔著一層薄薄的緊白校服襯衫,爵士一雙粗糙的大手正在洪君兒的乳房上游移搓揉。雖然洪君兒的胸部發育得不算很成熟,然而那份女孩子身體獨有的溫潤柔軟觸感還是讓爵士感受到一種醉心的舒爽感覺。至於可憐的洪君兒,就只能絕望地看著自己的乳房在爵士手中不斷被搓捏成不同的形狀,她臉上的紅暈開始猛烈地擴散,一張小嘴不自禁的微微張開,本來被綁成整齊小馬尾的黑色秀髮亦開始徐徐散落。此時此刻,大概唯有心中最後僅餘的半份自尊心才能阻止她口中吐出甜美的呻吟。
  「別裝了,小淫娃,我知道你現在其實是比我還舒服的。」
  爵士臉上浮出一抹狡黠的邪笑,同時他又往下一蹲,雙手已經飛快的挪移到她的下身,輕鬆撩起了她的黑色格子校服裙,一條純白色的小內褲於焉暴露在他的眼前。爵士露出一臉如獲至寶的表情,已經伸出食指在她的內褲上繞圈打轉。洪君兒的腿開始夾緊,雙眼泛紅,泫然欲泣的樣子似乎是在懇求爵士不要再進行下去了。
  「求你……其他、其他地方都可以玩,唯有這裡……這裡不行……」寒冷的空氣中,洪君兒的聲音亦隱若有些顫抖。
  「求我甚麼?」只可惜爵士的聲音似乎比秋涼的空氣更為冷冽。
  「你是在求我停手……」爵士說著的同時,又伸出了中指開始搓揉著洪君兒的神經末端;漸漸的,他發覺洪君兒的呼吸正漸趨急促,本來僵硬的身體亦開始變得放鬆起來。「還是在求我要讓你更加舒服呢?」
  在此前十七年的寂寞人生裡,爵士當然沒有任何跟女生亂搞的經驗。事實上,現在他亦不過只是將這幾天臨急抱佛腳在各種成人網站、成人影片裡學到的技巧嘗試在洪君兒身上實踐一次而已。也不知是他真的如此有天份,還是純粹只是洪君兒的體質天生敏感,結果爵士才沒有玩上多久,他已經在洪君兒的內褲上感覺到一陣意味深長的溫熱和濕潤,原本純潔無暇的純白色亦逐漸的染成了深灰,「哎呀呀,原來洪君兒的那個洪,竟然是洪水的那個洪呀?」
  爵士淫笑著,他的右手更是肆無忌憚的直接伸進了洪君兒的內褲裡亂摸一通。在那裡頭,他先摸到的是一大叢毛茸茸的亂草,然後隨著他愈摸愈深,終於摸到了一塊像木耳一樣,帶點粗糙觸感的東西,而在那團東西的中間,溫熱臊臭的液體正止不住的汨汨流出。
  「不然也請你解釋一下這些是甚麼來的好了。你該不會是要說這是你下面流的眼淚吧?」
  這一瞬間,爵士彷彿覺得自己成為了勝利者一般,他用指尖沾了沾那些黏稠溫熱的液體,然後給放到洪君兒的鼻前一張一捏的緩緩把玩:「雖然我是一個男生,但這心情我固然也是能明白的。魔法少女畢竟也是人,也會有性欲,也會覺得興奮的。我懂啊。我真的懂。」
  「放心,嘿嘿,既然你的慾望是由我引出來的,那麼我也會負起這個責任,好好幫你解決解決的……」
  話音剛落,爵士已經引出魔爪,幾根手指淫邪地張動著,朝她洪水氾濫的秘密花園處展開了進攻……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3】.『圈套』

  「口……交……」
  簡單的一句話,嚇得洪君兒登時瞪大了眼睛,似是難以置信又像是想要求情的望向了爵士。然而爵士不慌不忙的掏出了幾張黑材料相片,使得洪君兒猶豫了片刻後,還是不得不選擇了屈服。
  可憐的洪君兒,在爵士的指導下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校服長褲的拉鍊,露出了他深灰色的三角內褲。洪君兒登時感到有些意外,別看爵士整個人高高瘦瘦好像很孱弱的,可是驟眼看來他內褲下藏著的東西脹鼓鼓沉甸甸的,似乎非常有份量的樣子。
  洪君兒繼續褪下爵士的內褲,宛如一名小女孩在戰戰競競地拆禮物的樣子,打開包裝後,一根粗大、暴漲得隱若可見條條青筋的肉蟲猛然蹦躍而出,醜陋的模樣嚇得洪君兒眉頭緊皺。然而女生也許本能上還是對自己的女性魅力非常在意的,看到男人為自己而勃起,也許有些女生多少還是會有些沾沾自喜的:只是當洪君兒看到了爵士看著自己的那種色迷迷的視線,只覺得自己好像被猛獸盯上了的獵物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爵士的肉棒很粗很大,這讓洪君兒一瞬間聯想到了自己經常在樓下小賣部吃的那種熱狗裡面的大香腸。然而這個念頭才剛冒出,洪君兒胃裡一陣噁心,幾乎想要馬上轉身對著馬桶大吐特吐!
  洪君兒只嗅到了陣陣深沉的男性體味。雖然爵士已經很厚道了,至少他也沒有存心要難為洪君兒,今早出門前還記得先將自己的下身洗一遍以方便她入口;只是這小爵士在褲襠中鬱悶了整個早晨,此刻即使是再淡的男人味也足以讓連拖都沒拍過半次的洪君兒倍感辛辣。
  洪君兒皺著眉頭,一張可愛的小臉跟爵士的肉棒靠得很近。雖然爵士看得出她的眼裡已滿滿的盛載著鄙視和厭惡,但不知怎的爵士心中卻極變態的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和征服感。這可是他在身體檢查面對護士姐姐們以外第一次向異性展示自己的私人部位,於是這位可憐的女同學的反應愈大、愈是震驚,他就愈是覺得有成功感。
  「舔吧。」在爵士的命令之下,洪君兒還是皺著眉頭,非常盡責的服侍著爵士。她小心翼翼的扶住了小爵士的棒身,面頰悄然靠近,宛若吃冰棒一樣,吐出丁香小舌就開始舔吃了起來。當粉紅色的舌尖觸碰上那燠熱難耐的肉莖時,爵士只覺渾身好像觸電似的一陣激靈,身上千萬個毛孔同時舒展擴張開來,舒服得好像快要溶化一樣。
  作為洪君兒的第一次性愛體驗,她的口技雖然非常生澀,可是肉棒上傳來她舌頭的溫熱和濕潤還是讓爵士覺得非常舒爽。洪君兒強忍著胸中翻滾著的陣陣噁心感覺,竭力擠出儘量甜美的笑容,她甩著可愛的小馬尾,粉紅色的火熱小舌如章魚的觸鬚一樣在爵士的肉棒上遊走、纏綿著。
  還不過一分鐘,爵士的肉棒已經油油亮亮的,在男廁本來已不太醒目的燈光下泛起一陣濕潤的光澤。他知道,自己的肉棒上已滿滿是洪君兒的唾液;他將肉棒抵在自己女同學可愛甜膩的臉蛋上,將自己最醜陋的私人部份抵在這張受班上為不少男生討喜的甜美臉蛋上,心中一陣驕傲和征服感油然而生,胯下的兇器繼而不自禁的又再脹大了幾分。
  洪君兒在爵士的龜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張開濕潤的雙唇,緊張兮兮的將他的肉棒逐點逐點的給吃下去。尚未嘗試過真正性愛的爵士心中也是一陣激動,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已被吃進了一個濕熱、緊窄的空間中,洪君兒柔軟火熱的口腔壁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棒,給予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然而洪君兒此刻卻幾乎要絕望了。她只覺得自己現在含著的是比蟑螂還要骯髒噁心的東西,而爵士那團如雜草一般污黑發臭的陰毛正在自己鼻尖前的不遠處,彷彿正在冷冷的看著自己,訕笑著。洪君兒賣力的服侍著爵士,拚命想讓他趕快射精完事;然而她畢竟只是個未經人事的新手,任她吃得嘴角發酸,也沒能成功從小爵士口中擠出任何東西來。
  這位受盡威脅和屈辱的魔法少女惱羞成怒,幾乎忍不住要用力一口咬下去發洩心中的滿腔怒火和絕望。
  爵士繼續冷笑著,隨手把玩著洪君兒可愛的髮梢,看著她眼眶內隱隱然打轉的淚水,心中卻是說不出的爽快。
  然而這份歡樂卻沒有持續上多久。不一會兒,原本空蕩蕩的走廊上遽然響起了跫跫的腳步聲,踏碎了原來的寂靜。爵士也被嚇了一跳,他拍了拍洪君兒的頭,叫停了這位還在自己胯下苦苦舔吃著的可憐少女的動作。翻動手錶一看,他這才發現原來漫長的午飯時間只餘下了短短的十分鐘,而同學們都已開始陸續回來了。
  然後洪君兒看到爵士的笑容竟然變得更冰冷、更歡暢了。他溫柔地拍了拍洪君兒的俏臉,從她的口腔中抽回了肉棒。
  「真是太令人失望了。果然你這位新手還真的不是太可靠呢。」爵士臉色冷峻,可是眼瞳中卻盡是掩飾不住的貪婪和嘲諷:「時間無多了,既然你不能讓我射出來的話,那就唯有靠我自己解決了。」
  爵士豎起耳朵細聽,確定了男廁和走廊上再無別人後,便一手抓起了自己的肉棒,高速地套弄了起來。
  這就是,男生的自瀆方式嗎……
  洪君兒兩眼迷茫,看著爵士的火紅的肉棒就抵在她的鼻尖前,幾根手指圍成一個小小的圓圈,彷彿鑽木取火一樣來回高速摩擦著。爵士體內的慾火漸趨高漲,火燙的肉棒一陣規律的搏動,不一會兒,一股灼燙的精液已從他的馬眼位置迸射而出。洪君兒看著一陣惶惑,眼看爵士正要朝自己的臉上射精……她竟然二話不說就一口含住了爵士正在跳動的龜頭,讓他將所有精液都給射到她的口裡去!
  這裡可是學校,一旦她讓爵士在自己臉上射精,事情可就難處理了!只是……將這泡腥澀惡臭的男性分泌物含在口中也不是好的滋味。洪君兒此時已是雙眼通紅,只知道自己想嘔、想哭、更想死……
  「哼,竟然自己主動衝過來讓我射在嘴裡,果然是個天生的小淫娃……」
  爵士渾身一陣激靈,邪笑著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在洪君兒的嘴裡榨個乾淨後,讚賞似的輕拍了拍她的臉頰,方才站直身子,輕輕推開了身後廁格的膠門。
  然而臨走前,洪君兒的眼睛卻是愈睜愈大,驚駭地看著爵士舉起手似乎想要摸些甚麼……
  原來就在這個廁格的水箱上,不知何時起竟早已佇立著一部手提電話,而它的鏡頭正準確無誤的對準了自己,而她竟然從來沒有發現到……
  洪君兒臉上一陣刷白。
  那是爵士的手機!
  換言之,自己剛才服侍爵士的一切舉動,很大機會都已經被全數給拍攝下來了……
  打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計劃到這一步了嗎……
  爵士收回手機,冷冷一笑。
  「今天的服務質素實在是說不上令人滿意呢——舒服的確是舒服了,但倒頭來還是我自己讓自己舒服,而不是你讓我舒服呢——」
  「不過嘛,這也是不要緊的……反正我已經拍到了一堆比魔法少女變身更加有意思的影片了。嘿嘿,我相信,你以後的服侍定必會更加賣力吧,我可愛的小淫娃,粉紅魔法少女洪君兒同學……」
  笑聲之下,爵士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狹小的男廁廁格中只遺下一臉呆滯的洪君兒,倒坐在骯髒的紙皮石地上,含著滿嘴腥臭微熱的精液,不知所措。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悲哀』

  那夜凌晨,明月如霜。
  不知怎的,洪君兒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場惡鬥……
  九天之上,漫天星辰緩緩閃爍,遺下洪君兒在皎白的月光下默默瑟縮一角,潸然垂淚。
  這是半個月前的一個夜晚,五名魔法少女剛與一隻巨大水牛妖魔激戰過後。
  育望中學的天台高閣,魔法少女們剛剛解除了變身,穿著校服的她們正不顧形象的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久久未能回復過來。
  五人之中,唯有洪君兒在一旁抱膝而坐,淚水從水靈的丹鳳眼中簌簌落下,一時任由蒼白的月光灑滿一身。細看之下更能發現,她的肚皮上劃下了一道猙獰的巨大傷痕,洶湧的鮮血不斷流出,妖媚的深紅甚至早已染滿了她纖細的雙腿。
  不,不僅只有她。她身邊的幾名夥伴,亦早已傷痕壘壘,天台的地版也給染成了一大片妖艷奪目的腥紅。
  為甚麼啊;到底自己一直是為了甚麼而在戰鬥啊!
  明明只是五個連書也還沒有唸完的弱質女孩,到底是為了甚麼,而要一直將學業置於背後、賠上自己的時間、甚至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去跟這些可怕的殺人怪物戰鬥啊!
  對了,為甚麼自己還要戰鬥?以後還要繼續戰鬥嗎?我們還要……一直戰鬥到何時?
  洪君兒含著淚,卻看到其餘四名伙伴縱然都是滿臉的虛弱發白,但仍都掛著一張張複雜的笑臉;當中寫滿了不屈、慶幸、堅強、滿足……
  「我們當然要戰鬥下去。」她們不約而同地齊聲說。
  「那是因為——」
  ——因為我們都是魔法少女。
  回到此刻,育望中學六樓男廁內。
  小小的廁格門前,洪君兒靜靜地站立在爵士懷中,雙眼用力閉緊,心跳卻怦怦的逐漸加速;她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般,正在等待爵士的發落。她在靜靜等候著;等候著面前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奪去自己的初吻、以及自己的純潔……
  只是為甚麼,為甚麼自己會在此時此地回想起那個晚上的事?
  爵士可不知道洪君兒腦中的千思萬緒,此刻他只是興奮萬分,班上那個相見已久的可愛女孩兒如今正乖乖地靠在自己懷中,閉著雙眼靜候自己的魚肉。其實此際爵士腦中也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洪君兒身上陣陣如草莓般甜甜的體香襲鼻而來。由於他跟洪君兒幾乎是肉貼肉的站在了一起,更是清晰感覺到她兩個如小饅頭般微微鼓起的小乳房都已壓在自己的胸膛上,洪君兒的體溫悄然傳來,爵士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了。
  他就是再沉鬱閉鎖,又豈能抗拒這份誘惑?爵士嚥了嚥口水,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校服褲下已經築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幾乎都已經狠狠地頂到了洪君兒的小肚皮上去了。他唯有裝作甚麼都沒有發生,瞇起雙眼,伸手輕輕撥弄著洪君兒額角散發著微微甜香的髮梢。
  洪君兒長得真的不高,不過只有一百五十公分出頭而已。在嬌小的身軀下,她的身材亦同樣青澀稚嫩,小小的胸脯似是還沒完成發育一樣,在白色的校服襯衣下僅只劃出一道微拱的小曲線。若然靠在爵士的身旁比較,洪君兒甚至比她矮了不只一個頭的高度,相比起一個同年班同學,反而更像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學妹。
  由於身高的差異,此刻洪君兒正閉著雙眼,微微的仰著頭。在極近的距離下,爵士更為洪君兒的一張清純秀麗臉蛋倍感驚心動魄,柔和微曲的睫毛靜靜的排列在白皙的臉龐上,使他先是忍不住在洪君兒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好……好怪的感覺。)洪君兒在心中暗暗叫苦。本來她是因為害怕,想逃避現實才閉上眼睛打算任由史哲賢魚肉的,沒想到這一舉動卻反而使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身體的其他感官上。尤其是像她這種女孩子,雖然活潑開朗,平日跟不少男生都玩得很親近,可是實際跟男生交往的經驗卻是一次都沒有;如今還是第一次跟男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卻使她又緊張又敏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其實只是洪君兒自己不知道,她到底是多受男生的歡迎。記得在去年班際旅行的車程上,爵士不小心打聽到某群男生團體說說笑笑的,為求解悶竟然私下對班上的女生們都給評頭品足了一頓……那時候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讚洪君兒是班上最可愛甜美的女生,現在在這麼近距離下細看,爵士這才真正體會到洪君兒的魅力所在,開始深深同意那些傢伙的說話了。
  雖然洪君兒本人對自己小巧玲瓏的身形很不滿意,可男生卻偏偏總愛吃這套,像這種纖細可人的女孩子反而更能激起他們的獸慾,叫他們大流口水了。
  反正洪君兒就屬於那種很惹男生憐愛的鄰家小女孩類型。她留著一頭長至肩膀的烏黑秀髮,在腦後繫成一條可愛的小馬尾;在一張如牛奶般白嫩的小瓜子臉上,柔和的五官如玉琢般排列精緻,一雙俏麗的丹鳳眼水靈水靈的,天真地細看著這個紛雜的世界。
  她就如同溫室中一朵最純真、無邪的小花般,靜靜地等待著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採摘一樣。
  爵士嘿嘿一笑。只可惜要摘下這朵純情之花的人,怕且會是自己這個立心不良的大壞蛋了。
  剛才爵士輕輕的一吻,足以令洪君兒意亂情迷。她發覺自己的臉開始變得好燙,眉頭微蹙,耳朵也隱隱開始泛紅。雖然此刻的她閉著眼睛,但滿臉的緋紅已反映出她的羞澀。冷不防的,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的熱氣,洪君兒嚇了一大跳,原來爵士得寸進尺,已經過份得開始肆意地吐舌舔弄著起她小巧的耳垂來。
  在這毫不熟絡的男生的火熱吐息下,洪君兒心底怦怦直跳,只覺得爵士那根髒舌又濕又熱的,像泥鰍一樣在自己耳邊亂纏一通,噁心到了極點!可憐洪君兒心中又慌又亂的,只聽見爵士淫笑幾聲,一手摸著她的耳朵,一手扶著她的小下巴,冷不防的就往她軟軟的小唇親了下去。
  這是爵士第一次跟女生接吻。一時間他只覺得洪君兒的嘴軟軟甜甜的,好像吻上了一塊香甜的溫熱的棉花糖一般。雖然爵士性格本身不怎麼喜歡吃甜食,本來對這種走可愛路線的甜美女生也不是特別迷戀,然而唇上傳來的溫軟感覺還是不由得使他覺得一陣舒爽。
  但洪君兒就沒那麼享受了。這亦同樣是她的初吻,只可惜對象卻不是自小期待的與自己相近相愛的理想男友,或是甚麼長得非常俊朗的超級大帥哥,而是班上這個同班了兩年多,也是數分鐘前才首次跟他談話的陰森自閉男!她閉著雙眼,只知道對面那個混帳傢伙正不斷將口中鼻中的熱氣都噴到自己臉上,一時間她只覺得癢癢的,甚至有了想吐的衝動!
  可憐這位魔法少女空有一身魔法力量,但如此處境下卻無法出手反抗,她敏感的身體開始禁不住左右扭動,雙手按在爵士的肩上,但又不敢發力推開他,只能任由他得寸進尺,骯髒的舌頭撬開她的雙唇,往裡面翻攪,甚至纏上她的舌頭,瘋狂地激吻起來。
  洪君兒皺著眉,品嚐著爵士口中唾液的陣陣鹹酸味令她覺得很不舒服。可是在爵士眼中,他只知道自己此時正跟這位小美人打得火熱,兩人纏在一起摟得緊緊的,形如熱戀中的情侶。在他的感官裡,洪君兒的舌頭很軟很熱,讓爵士感覺好像在品嚐一道正在融化的奶昔。爵士興奮異常,一手圈著她的頸子,另一隻魔爪已伸到了她的胸脯上,好像搓黏土一樣肆意捏弄了起來。
  不得不說育望中學的女裝校服設計得很優美,白色的「的確涼」質料襯衫配上黑底白線條的格子短裙,點綴上一個小巧可愛的鮮紅色蝴蝶結在胸前,能夠完全將女生們正值花季的青春和活力都展現出來。現在爵士伸手用力抓捏著洪君兒那發育得不算很出眾的胸脯,尖銳的指甲在純白的校服上抓出一條條的皺痕,令他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就好像在自己的青春上留下了紀念性的一筆似的。
  儘管爵士有生以來看過的色情電影數量已不在少數,但懂看不代表懂做,在實踐上他仍是一個新手。雖然他的動作不怎麼熟練,但如此放蕩淫穢的攻勢還是對觀念保守的洪君兒帶來了極大的衝擊。她一張俏臉已經憋得像熟透的桃子般漲紅,齒間情不自禁的發出低低的呻吟,恐怕連她自己也很難想像,竟然會在眼前這個無恥之徒的手中感受到一絲絲興奮快慰的感覺。
   終於,她還是禁不住鼓起了勇氣,一舉發力將爵士狠狠推開。也許連她自己也在害怕,要是再讓這傢伙放肆下去,可能自己的底線真的會在他的攻勢下徹底崩潰沉淪,最後連自己的貞操也要賠給他。
  「夠了,我連我的初吻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洪君兒甩了甩馬尾,挺起發育得不是很成熟的胸脯,帶著幾分慍色,卻又一臉想哭的複雜表情質問著:「剛才夠舒服了嗎!還是我要給你擁抱、再摸胸……或是打手槍才好?!」
  爵士笑而不語,伸手在洪君兒的腦上拍了拍,溫柔地把玩起她的髮絲,彷彿把這位在班上很受歡迎的可愛女生當成了自己的寵物一樣。
  「真是個無知的可愛小女孩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我應該有說過我是想『佔有』你們吧。罷了,也許該是時候教教你男生口中的『佔有』到底是甚麼意思了……」
  話音剛落,爵士已溫柔地將洪君兒推入廁格更深入的內部,然後猛然關上了廁格的膠門,並從內的拉上了鎖栓。
  此刻,就只餘下爵士與洪君兒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廁格。
  爵士滿意地笑著,讓洪君兒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並將自己胯下高高築起的小帳篷不偏不倚的對在了她的標緻小臉前。
  然後,爵士的聲音響起,冷洌如同極地裡萬年不化的寒冰。
  「第一步,我要你,為我口交。」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