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29,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3】.『屈辱』

  沒有理會藍天恩的一臉訝異,爵士雙眼中只是閃動著最激烈、最純粹的欲望波動,兩手已開始在藍天恩的身上不安份的遊移了起來——他一手襲向了藍天恩嬌挺的乳房,用五根魔爪貪婪地感受著那股美妙的柔軟和彈性。
  魔法少女。這些女孩,終究還是太稚嫩了。
  真正懷有殺意的殺手,開槍前是不會那麼多廢話的。
  爵士如同白臘的臉上彎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不是魔法,也不是奇蹟,而是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藍天恩是殺不了自己的。因為,她只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代表正義和善良的魔法少女。
  早在跟洪君兒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她們魔法少女雖然空有一身魔力,但本質上在心智上都仍然不成熟得很。她們只是少女,而不是專職的軍人或戰士,即使跟妖魔有不少交手的經驗,在面對同樣身為人類的敵人時,卻不是甚麼勇氣或正直能派得上用場的時候了。
  一個少女,就算能憑心中的正義感勉強跟妖魔而戰,但歸根究柢,她們又真的有那種沉重的覺悟,能夠讓自己雙手都染上人類的鮮血嗎?
  曾一度暴怒而最後還是放了爵士一馬的洪君兒,早已為他給出最好的答案了,而如今,藍天恩的表現卻又再一次證實了爵士的想法。要是藍天恩真的是鐵下心腸要殺他的話,打從一開始直接往他的頭或心臟一扇劈下去就可以了。然而她卻諸多廢話,很明顯的,就是她仍未能真正心悅誠服的相信自己的想法、仍未做好要讓自己雙手沾上鮮血的覺悟。
  懷著這樣的一種心態,是不可能殺得了他的……
  因此,爵士很小心地留意著藍天恩的一舉一動,並在關鍵時候稍一嗆聲,就已輕易地動搖了藍天恩的殺意——她下意識地迴避了自己的要害,改為朝自己的腳部砸了過去。於是爵士不過從容不逼的巧妙一閃,就躲過了她的魔法攻擊,輕易而舉地來到了她的面前,繼而一舉擒住了她。
  如今,在濃烈的白霧之中,爵士的臉上正展露著燦爛的笑容,以一副最高傲的勝利者的模樣,捏玩著自己懷中身材火辣的性感女孩。他肆意地感受到自己手上徐徐傳來的溫熱軟綿感覺,欣賞著藍天恩一張俏臉上陣陣精彩無比的表情幻化。本來如半熟的蘋果一樣微紅的甜美臉蛋,此刻如漲紅得如同將要下蛋的母雞一般。藍天恩就彷彿一臉活見鬼的表情,她雙眼滿是驚惶的睜得圓大,眸中卻是一片通紅的,隱隱然的已有幾分淚水在打滾。
  慌亂之下,藍天恩開始激烈地扭動起身體。原本身手就比男生還好的藍天恩,在穿上魔法戰衣之後,力量更得到大幅度的加成,按道理說,本來以藍天恩此時經過魔法增幅的力氣,要一舉推開爵士制止他的侵犯亦不過是舉手之勞;然而此刻藍天恩只覺得腦裡一陣暈眩,自己青春的肉體正被自己最討厭的男生吃著豆腐的事實不斷在她腦裡放大著,她可以清晰無比地在自己胸前的肉團感受著爵士對她的每一寸輕撫、每一下揉捏……痛楚、快感、夾雜著一絲絲羞恥的自覺正猛烈地轟炸著她的腦袋。
  藍天恩的身體正猛烈的顫抖著。實際上,就連她本人亦已再分不清這到底是出於屈辱、憤怒的顫抖,還是只是因想到了爵士接下來可能對她做的事而驚慌發抖著。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像是發軟一樣使不出力氣來,三秒過去,五秒過去……她只覺得眼前的高大男生竟如同亙古屹立的千年巨石一樣,再怎麼推都是徹底的紋風不動。那一剎那,藍天恩只覺得自己絕望得想要張嘴高呼求援——是的,一個魔法少女竟然被色狼襲擊,然後還在自己張開的魔法結界中要像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弱質女流般呼叫求助救援……笑話!這簡直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
  只是,藍天恩的玉唇才剛半張,爵士的一張大嘴卻已經一湊而上,瞬間就將她軟腍的香舌連帶還沒吐出口的求救聲堵塞在雙唇間。起初的時候,藍天恩仍是銀牙緊咬,死死的將爵士的舌擋在外面,然而爵士的臉皮卻又是有多厚?吻不到藍天恩的舌,他就轉而用力吸著她軟軟的嘴唇,另一邊廂,他的一雙魔爪亦全然沒有閒著,幾根手指一時將藍天恩的奶球搓捏成不同形狀,一時又狡猾地在她的乳尖上故意繞圈掃弄,不一會兒爵士已感覺到懷中的這個剛烈女孩已經在他的攻勢下漸漸軟化,不過一瞬間的恍神,藍天恩緊閉的牙齒也徐徐鬆開,爵士的舌頭已經飛快地闖進了她的口腔裡去。
  「嗯……嗯嗚嗯……」在狹小的口腔中,爵士炙熱的舌頭跟藍天恩嬌軟的舌頭火辣地糾纏在一起。藍天恩的舌頭左右游移的連番想要閃避,然而在爵士奮勇的進逼下,兩人的舌頭還是不由自主的攪混在一起。爵士貪婪地吸吮著藍天恩甘甜的津液,在幾個深情的熱吻之後,爵士似乎感受到藍天恩身體深處的情慾本能也已經被他挑動起來的樣子;藍天恩開始閉起眼睛,緊緊地喘著粗氣,爵士深深的嗅聞著少女的體香還有她呼出的氣息,只知道此刻自己身體的某部位連帶自己的慾望一同如爆炸一般急速膨脹起來,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半透明薄紗,極其霸道的頂壓在這藍色魔法少女半裸露的小肚皮之上。
  在享受著藍天恩的香吻的同時,爵士手邊的進攻卻是更加得寸進尺起來,他的右手繼續扶著藍天恩的乳房,同一時間邪惡的左手已經漸漸的向下遊移,撫過那遮藏在一襲淺藍薄紗下的白嫩肚皮,不懷好意的繼續朝著她下身最重要最敏感的地帶進發……至此,藍天恩的身體已是完全的僵硬,一張可愛的俏臉蛋也已經徹底的憋紅。直到爵士的手指都已經伸進了藍天恩的短裙下,快要摸上了她的私處之際,就彷彿是他不小心觸碰到她不知哪條神經的樣子,本來眼神中已是一片混濁的藍天恩卻猛然動了起來,本能似的就是一個飛膝往爵士的下陰部位大力砸過去;砰然一聲巨響炸裂開來,爵士臉色一下刷白,幾個腳步踉蹌的就在嗚呼的悲鳴中跪倒在地上了。
  好幾秒過後,藍天恩才緩緩地從之前的莫名失神狀態中回復過來。然而,那個本來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的魔法英雄已盡然消失不見,原本扎根在藍天恩靈魂深處的剛毅和霸道此時也已如暴露在烈日下的一汪小水窪一樣蒸發無存,她通紅的雙眼中眼神變得閃縮,執著魔法折扇的手顫抖連連;此刻的藍天恩,竟如同一個被色狼侵犯過後的普通女生一樣無助而徬徨。
 
  而乘著藍天恩還在發抖的空檔,爵士也沒有再多作糾纏,他強忍下身的劇痛勉強爬起身子,一手虛掩自己的要害部位,二話不說的就一股腦屁顛屁顫的朝藍天恩身後的方向拔足逃跑了起來。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藍天恩才注意到自己嘴角旁殘留一些酸澀的透明液體,她吐出粉紅色的嬌舌舔了舔,才驚覺那時剛才爵士在自己唇上留下的口水,厭惡的神色頓時在她的臉上擴散開來,她雙手的顫抖悄然停止,本來迷茫的眼神中亦只餘下了濃得化不開得的憤怒和憎恨。
  另一邊廂,在藍天恩的身後遠處,爵士「嘎哧嘎哧」的喘息聲已在濃烈的白霧中迴盪開來。此時此刻,爵士已不復剛才如豪紳老爺侵犯小丫環一般的囂張氣焰,如今他只是灰頭土臉的,形如一個氣急敗壞的逃亡者……
  該死的藍天恩!那個可惡的巴辣婊子!死蟹女!這筋肉怪力女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嚥下的硬骨頭……這也難怪,雖然她長得標緻的但卻一直都沒男友了!
  本來,從上次強吻她的反應中推測,藍天恩應該是那種對於跟異性間親密接觸很很敏感沒抵抗力的稚嫩女孩,而事實上在爵士剛才的連番攻勢中亦已確實實證了這點。只是,又有誰想到在他玩得最起勁、以為藍天恩最沒抵抗的時候,冷不防的就被她反射動作的一個飛膝命中要害!
  可憐爵士子孫根沒斷掉已經是萬幸了,還哪有甚麼心情繼續去侵犯她?事態緊急,當務之急還是趕快逃離現場,回去之後即使明天再見到她甚麼事也可以慢慢有商有量的,不然要是自己還死賴在這裡待她重拾狀態對自己展開魔法攻擊才是不智之舉!
  儘管他腳步滿是躝跚的,然而爵士的眼神仍是一貫的銳利,沒有半絲迷途或猶豫;看他那勇往直前的態度,就彷彿他腳下的是一條平坦無礙的康莊大道一般,哪裡像是置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五里霧中!他的自信,其實只是來自他對魔法少女的戰術推測:如果說這招白霧只是為了屏障那些妖魔,不讓世人目擊到她們與妖魔的戰鬥的話,那麼這招魔法充其量只是一招「障眼法」而已,換言之,只要他沒搞錯方向,一直一直線的朝著原來的入口方后前行的話,要盲摸著逃離這裡亦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而他清楚的記得,在藍天恩施放這白霧魔法之前,停車場的入口方向正好位於他的正後方!
  
  果不其然,隨著他穩步前進十多秒過後,他身邊鋪天蓋地的白霧已經有逐漸的褪去的痕跡;爵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籠罩在自己身上的白霧變得愈發稀薄,若在此駐足觀看的話,已經可以隱若的遠眺到外面的夜空和街上的點點燈火……成功了!他成功從藍天恩的迷霧魔法中逃出來了!接下來僅餘的,就只差從這裡拔足狂奔回家,這麼一來他就真的是安全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他正要提起左腳往前一踏,卻沒想到一股炙熱的劇痛已驟然在他的右腳腳跟處炸裂開來!爵士霎時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生了甚麼事,已經整個失去平衡地往前一個倒栽摔在了地上,只知道自己腳跟處濕熱一片的,鮮血已止不住的汨汨流出。
  至此,爵士已經有大半個身子跨出了藍天恩施法造成的濃霧地帶之外了,然而事到如今他亦已經再無暇理會。幾乎是在爵士倒地的同一瞬間,藍天恩那冰冷森然的聲音已自他的背後凜然響起。
  「抓到你了,史哲賢。你就繼續逃啊。怎麼不逃了?剛才不是侵犯我侵犯得很爽很威風的嗎?」
  「不過,既然你現在不逃,以後就別打算再逃了……」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2】.『怒濤』

停車場內,白霧彌漫……
  憤怒。
  重重濃霧之中,爵士仍然可見藍天恩深沉的黑瞳彷彿已經化為了一汪沸騰的海洋,遏止不住的暴怒正源源不絕的翻滾而出。
  「魔力解放……」
  藍天恩的語氣平靜異常,如同一個沒有感情的機械人,然而話音中蘊含的冷靜卻只令爵士倍感毛骨悚然。
  「Miracle - Dress up。」
  如白蔥般的玉指飛快舞動。須臾之間,一股清湛的碧藍炫光已自藍天恩手上的手機螢幕中轟然爆發開來。青光轉瞬化為清風,再變為流水,縈繞藍天恩的身姿飛舞,淜滂流轉。
  藍。
  如蒼穹般浩瀚遼闊的湛藍、如淵海般深邃壯麗的幽藍……這一瞬間,爵士的視線彷彿已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藍所充盈。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藍天恩早已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本來烏黑亮澤的秀髮已被染成了澄淨的藍,高高挽起,在腦後綁成了一根短小的高辮。一張本來剛毅無比的臉蛋上,添上了幾分水藍色的淡薄眼影,讓她一張本已可愛的俏臉多添上幾分瑰麗的狐媚。在她的臉蛋之下,本來平淡無奇的體育服裝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胸前兩塊藍色的三角形布料、肚皮上隱約透視的一襲藍色薄紗、藍色短裙、藍色絲襪……手中還執起一把變得更巨大、更華麗的藍色中國風折扇。
  爵士突然覺得,眼前的少女異常陌生。
  眼前的藍天恩,彷彿不再是班上那個總是傻頭優腦、粗線條的大女孩。變身之後,她身上多添了一份奇妙的氣質:淡若水,亦透徹若水。她就恍若一個下凡降世的仙女……
  是的,這就是魔法少女……
  藍天恩——
  ——熱情澎湃的水藍色,魔法舞者。
  對峙。
  再一次對峙。
  撇除偷拍的那晚,這可是爵士第二次在如此近的距離面對魔法少女變身後的樣子。
  同樣的對峙,同樣是被魔法少女兵刃相向的嚴峻局面。然而不同的是,藍天恩雙瞳中只有一片沉寂和毅然,毫無當晚在洪君兒眼中所見的猶豫和迷茫……所以爵士馬上就明白了,不同於洪君兒當晚知道真相後的掙扎和洩憤,眼前的藍天恩……她是認真想要除掉自己的!
  眼前突然出現妨礙自己視線的濃稠白霧最初的確是讓爵士嚇了一跳,然而即使身在能見範圍不超過五米,連眼前不遠處藍天恩的身影都逐漸變得隱若迷糊的氤氳霧氣中,爵士身上卻仍舊找不到半絲慌亂。相反,他唇上的那一抹弧度卻是愈來愈彎,愈來愈不懷好意了。
  也許,爵士該早就預想到至少一名魔法少女會有這種妨礙視界、擁有屏障效果的特殊魔法了。仔細想想的話不難發現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依照洪君兒的說辭,她變身成為魔法少女與妖魔戰鬥已長達一年多的時間,然而社會上都毫無半點關於她們或是妖魔出現的新聞,想必也是多虧了這種魔法的效果吧……至於上次自己剛好撞破了她們的變身秘密,恐怕也只是一次偶然中的偶然而已。
  「除掉你……你這不可饒恕的邪惡妖魔……」相較於爵士神色的莫名淡然,藍天恩的一張俏麗臉容早已冷峻無比,眸中眼神冷徹有如極地的寒冰;她雙眼緊緊地死盯著爵士,口中卻是唸唸有辭地不停在說著些甚麼:「君兒的犧牲,竟然只是為了救你這種傢伙……除掉你……只要除掉你的話君兒就能再次重拾笑容了吧……」
  白霧靡微。在濃濃的白煙之中,藍天恩的玉手微微輕顫,掄起了藍色光芒愈來愈熾烈的那柄中華巨扇。
  ……她們身為魔法少女,其真正使命到底是甚麼?
  柔和的藍光遏止不住的在巨扇的扇身上凝聚、閃耀,不一會兒本來只是平淡水藍色的巨扇已變得如同最頂級的藍寶石一樣閃爍華麗。
  是的,魔法少女不該用魔法力量傷害別人。
  藍天恩眼神凌厲,彷彿手執的最鋒利的刀刃一樣,猛然倏忽劈下。
  但眼前的這傢伙……他不是人。
  伴隨著藍天恩的揮舞動作,本來寄宿於巨扇上深如淵海的藍色魔力亦隨之飛舞而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柄海藍色的水刃,朝爵士的方向斬劈了過去——
  這傢伙!他!不配為人!
  「水月舞.海中月!」
  不,且不說這個本來已經心術不正的人……事實上,打著「拯救宿主」的名義去犧牲自己的想法……本來就是錯的。所謂的「妖魔宿主」,打從被寄生上的那一刻起,早就已經不是人、不配為人……或者說,他已經再沒權利、再沒資格重新變回一個正常人了。
  「藍天恩,如果還有來生的話,我希望能再一次跟你成為同學……。」
  然而此時,白霧的彼方,爵士恢復了一絲理智的聲音驟然傳來;如同化為和煦的一縷春風般,悄然撫過藍天恩那早已繃緊的心弦。
  只可惜……已經太遲了。
  化為半月形的水刃早已飛射出去,呼嘯著,朝爵士的下身疾馳而去。藍天恩雙目中的冷然逐漸褪去,也許是出於心中僅餘的一絲惻隱,她喉頭上下滑動,稍稍移偏了視線一點,不願見到血花四濺的畫面在自己眼前上演……縱然她相信,姓史的混蛋流的血定然可以拯救君兒的幸福……
  所謂的「妖魔宿主」,可是打從一開始就是被扭曲的錯誤存在啊!且不說在她們先前的經驗中,由於人力所限幾乎都有五成到六成的宿主是因為沒被她們來得及發現和處理而死於慾望過大,妖魔暴走而破體而出當中。而即使僥倖存活下來,失卻了一部份慾望的他們亦再不復「真正的活著」了……
  在日漸累積的作戰經驗中,魔法少女們漸漸發現了,慾望妖魔的成長,不僅在於催化宿主的慾望,更在於進食、吞噬他們的慾望……換言之,哪怕宿主真的能奇蹟般存活下來,他們曾經的最大慾望也會被榨取得一乾二淨:曾經淫慾的會變得對女色再無興趣、曾經饕餮的會對食物再無渴求,甚至產生厭食……這樣子如同行屍走肉的倖存,難道不是生不如死嗎!
  既然如此,為甚麼魔法少女還要犧牲自己的肉體、犧牲自己的貞潔,就是為了換來宿主生不如死的久延殘存?!
  既然如此……
  爵士仍舊淡然笑著,彷彿那柄朝自己砍劈過來的水刃不曾存在於他眼中的樣子,反而大步流星的朝藍天恩的方向邁步前進……
  ……既然如此!倒不如打從一開始就不讓他們活下去!這才是更人道、更人性的做法吧?!
  所以了……
  所以,請不要怪她啊;除了為了君兒之外,這也更是為了他自身幸福著想啊……!
  「嘭滋」一聲浪花飛濺聲,終於,在藍天恩面前炸裂開來!
  伴隨著陣陣隆隆的石頭破碎聲,其聲勢之浩大使得藍天恩也本能地垂頭迴避,捂住了耳朵。
  ——這麼一來,一切終於結束了嗎……她……終於做到了嗎?這麼一來,無論是君兒,還是那傢伙本身,也總算是迎來一個解脫了嗎?
  只是……為甚麼預期中的喜悅和解脫的愉悅卻未有在她心中擴散開來?
  相反的,為甚麼……胸中卻會被滿溢的陰翳和罪惡感所堵塞……
  是的,她竟然真的下手了。
  其實打從良久的一段時間前開始,藍天恩早就對她們魔法少女嘗試拯救宿主性命是否徒然產生疑問了;只是礙於她被自小以來社會一直灌輸的道德規範所限,以及在聽到同伴們的一些反對聲音後,她也很快就一度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有再據理力爭下去——直到,她看到了朱博勤的下場、直到,她看到了這次……看到君兒如何吃虧、看到宿主剛好是眼前這個惹她討厭的傢伙,一時怒不可遏之下才……
  是的,她真的下手了……枉她還曾經自詡為正義化身、守護人類的秘密英雄,但事到如今,在魔法少女光鮮的戰衣下隱藏的她……其實亦不過是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大罪人、殺人犯而已。
  她在後悔……她竟然在後悔嗎?
  縱然知道那傢伙體內寄生了邪惡的妖魔、縱然她嘗試說服自己對宿主來說死亡才是更好的解脫……然而這亦無改,她已變成了殺人兇手的事實。前一剎那還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而且還是跟自己當了好幾年同班同學的那傢伙,就這麼被自己用魔法殺死了嗎——這樣想著的同時,藍天恩彷彿只覺得心中一沉,當她的衝動和怒意都褪去之後,只餘下無邊際的悔疚和噁心感開始轟炸著她的心靈。
  死去的人將不再回來;而她手上沾滿的鮮血和罪惡,亦不會褪去……
  史哲賢……
  然而,藍天恩這種消沉的感覺並未有持續上多久。
  驟然間,她只感受到胸前一陣悶熱擠逼的感覺,儼然如同自己被甚麼人給抱住了的樣子!
  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覺,瞬間將藍天恩扯回了現實。她吃驚地睜開雙眼,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然正是那張自己一度以為早該消失掉的討厭臉容——半秒前還以為已經死在自己魔法下的史哲賢,此刻竟然毫髮未傷地站在她面前,而且還趁著這空檔,張開了雙手不懷好意的給藍天恩來了個最親密的熊抱!
  怎麼可能!
  這傢伙……怎麼可能甚麼事都沒有!!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1】.『佯裝』

  面對來勢洶洶的藍天恩,爵士沒有說話,只是嘴裡冷冷地「哦」了一聲,然後就徑直的迎著藍天恩走了過去。
  儘管他的步伐看起來異常沉重,僵硬得好比只在電影裡出現的行屍走肉的樣子,然而兩人卻始終愈走愈近,近到了眼看就快要撞在一起的地步——
  (這傢伙……到底是在裝甚麼神弄鬼!)
  藍天恩皺起了眉頭,對爵士的反應憮然不悅。本來她以為事到如今爵士好歹也會向她求饒,或是難堪得勉強編一些她一聽就知道是謊話的爛故事出來試圖解釋,再被她一一戮破,這麼一來她就能以勝利者的姿態很不客氣、很痛快地毆他一身,以消自己心頭的怒氣。
  然而,她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瘦子在自己面前竟仍然能維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而他臉上那抹充滿自信的嘲諷笑容,更叫藍天恩覺得非常厭惡……看著他臉上的那張笑容,她就會產生彷彿自己被了剝個清光,在爵士面前被他給看過一乾二淨的感覺。
  只是,事到如今她也已經再沒有後退的餘地了。就算眼看兩人將要撞上,她也能咬緊牙關,硬著頭皮的繼續迎面而上;她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打算在兩人將要碰頭之際她就先下手為強,往爵士的臂狠狠捏上一記!
  但藍天恩卻是怎麼想都意想不到,就在這個時候,她眼前這個看似斯文瘦弱的少年竟然倏地奔跑了起來!冷不防的爵士幾個大步就拉近了與她的距離,乘著去勢更是一把將藍天恩深深地擁抱進了懷裡。
  「哇你……!你在幹甚麼啊!!」突然受到非禮的藍天恩猛然驚詫地尖叫出聲,可是爵士卻仍舊將她給抱得緊緊的,害她一顆本來充滿怒氣和熱血的心都已經瞬間沉了下來。她被爵士抱得非常緊——幾乎都已經到了身體上下每一肘肌膚無不是肉貼著肉的親密程度了,她只知道自己一雙發育得比同齡大部份女生的豐滿乳房都已經被狠狠地擠在爵士胸前,給壓成兩個扁扁的小圓餅,透過胸部上的觸感,她還可以逐漸感受到爵士的體溫正從他那邊徐徐傳來……太遲了。她知道現在已經太遲了,她的身體已經被爵士狠狠地吃了好大的一口豆腐。
  然而爵士的攻勢這才正式開始。他將嘴給湊到藍天恩耳邊輕聲細語,淡淡吐出的熱氣還令藍天恩的耳根發燙得變得赤紅了起來。
  「我喜歡你啊,藍天恩。跟我做吧……」
  爵士的輕聲耳語就彷彿毒藥一樣,他的話才剛說出口,藍天恩已經悲憤交加地甩開了他的熊抱,她立時使出了最為擅長的蟹鉗攻擊,在爵士的臂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然後馬上又提起腳,像是要給他給置之死地般往他的下陰用力大踹下去。而其結果,自然就是爵士雙腿一軟,身子一歪的就往後倒了下去,一屁股的跌坐在了地上。
  在倒下的瞬間,憑藉藍天恩驚人的動態視力,她還是能清晰地看見爵士眼中的眼神……那裡沒有半分懼怕或後悔;在那雙紅筋滿佈的恐怖雙眼下,唯有怨恨……還有深深的渴望。
  爵士就這麼頹然坐在地上,一手捂臉,不多時他又將手叉進了頭髮裡亂揉一通,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叫嚷了起來:「可惡!明明是洪君兒說的……她明明說過,如果我有需要的話,除了找她之外,還可以找藍天恩、杜蕙慧她們其他四人幫我解決……你騙我……你們騙我……」
  爵士短短的一句話,竟然叫藍天恩一張本來已經紅通通的臉愈發的脤紅了起來。她不期然的握緊了拳頭,渾身不斷顫抖,若有所思似的嘴唇顫動,自言自語了起來:「你……難道……是……宿……主……」
  「難怪……原來……竟然……這傢伙……這傢伙……是妖魔宿主……」
  確實地……也唯有這樣,君兒的種種反常才能說得過去……
  藍天恩結結巴巴,腦袋裡頭,彷彿有甚麼點點線線給連繫了起來;一時間,她氣得滿臉通紅,拳頭握緊得連指甲已經大半陷入肉裡都不自知,亦因此她全然沒有注意到,爵士聽見她的自言自語後臉上泛起的隱若笑意——
  中計了!這個笨女人!
  此刻爵士仍舊呆然坐在地上,擺出一副頹廢的模樣,默默地等候著藍天恩身為魔法少女應份給他的「救贖」。他的計劃成功了……雖然他的演技並不出色,但想來要騙過藍天恩這種粗神經的笨女人還是太過容易了。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爵士可是沒在處理跟洪君兒和Peter的關係上少花心思,然而與此同時他也一直沒有放棄過要征服其他魔法少女的偉大目標啊!他可以想像得到,像藍天恩這種性格剛烈的女生應該是吃軟不吃硬的。相比起硬碰硬的威脅,相信「找方法」讓她心願誠服地為自己獻身才是上上策……如果當初洪君兒當晚給他的描述正確的話,那麼要欺騙魔法少女的最佳做法,莫過於在她們面前裝成一個急色的慾望妖魔宿主,誘使她們為了解救自己的獻出身體,這麼一來就算幾天後她們才發現自己不是真正的宿主也已經為時已晚了。
  簡單一點說,爵士就是要主動將在洪君兒身上出現過的誤會再搬到藍天恩身上重演一次!
  當然,爵士身為一個局外人,不能夠暴露自己對妖魔、魔法少女的認知,他總不能直白地在藍天恩面前說出「宿主」兩個字。他能做的,只有裝瘋扮傻,強調自己種種異常行為(刻意晚睡早起,一直在看手機螢幕,使自己眼中出現紅筋,更能增加自己的瘋狂感覺),從旁敲擊使得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藍天恩都能輕鬆聯想到他是宿主身份。尤其加上最後的那句說話,恐怕現在藍天恩已經百份百相信自己就是這個星期出現的宿主,而洪君兒只是為了救他,身為魔法少女才勉強與自己走在一起而已。而這句說話,更為他提供了藉口,打開了可以向藍天恩甚至其他魔法少女下手機會的一扇窗。
  「既然這是妖魔的錯的話……」
  藍天恩喃喃自語,爵士則在心中暗喜。自她誤將自己判為妖魔宿主的那一刻起,他的計劃已經是大功告成了。餘下的,就只差在甚麼時候才能收成的時間問題而已。
  「那麼你就的確是死有餘辜了……!」
  藍天恩出乎意料的一句話,卻立時讓爵士如墮冰窖!
  這個時候,他開始慢慢聽到藍天恩陣陣微顫的,有如歇斯底里的自言自語。
  「我早就已經跟大家說過了,但為甚麼大家當時就是不懂……還說甚麼人權、希望之類不明所以、不切實際的東西……」
  「朱博勤的下場就是最好的例子了。我已經受夠了……我已經受夠了,再有人在我們面前遭受不幸的場面了……」
  「枉我還曾經相信著君兒的善良和純粹……我竟然天真的以為,她就像那些動畫中的主角一樣,能為我們創造甚麼奇蹟出來……然而我錯了,宿主的命運,果然還是不可逆轉的……」
  「拯救宿主是我們魔法少女的天職?不,你們錯了……你們統統都錯了!在妖魔完成成長之前將宿主收拾掉,這才是魔法少女真正能做的事啊!」
  「宿主都是該死的、宿主都是該死的、宿主都是該死的……」
  說著說著,漸漸的,藍天恩的聲音變得愈來愈輕,愈來愈柔。
  「對不起哦,這是我唯一能為君兒做的事情了……請不要怪我哦。……魔道具解放。」
  宛如魔術表演一樣,只見藍天恩飛快地滑動手機,猛然間一柄通體晶瑩,湛藍如天的中國風折扇已突兀地在她的手中出現。藍天恩抬手輕輕一舞,無數黏稠濃烈的白霧已自折扇之中不絕吐出。
  「也許,這就是我身為魔法少女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了吧……。」
  「魔力解放——Miracle – Dress up。」

Monday, June 19,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20】.『會議』

  落日西沉。
  傍晚六時零五分,漫漫長夜將要開始,亦是一天校園生活的終結。本來因補課班別陸續放學而一度變得喧鬧的校園門口,此刻也終於再度沉寂了下來。在染成暗橘一片的校門前,只餘下一對小情侶在緊緊相擁著。
  「對不起呀,因為她們不知將那份作業給丟到哪裡去了,我要留下幫她們找一找啊,今天就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臉容清秀,留著一頭及肩暗栗色馬尾的少女將頭埋在男生的胸膛前,靜靜地說。
  男生一臉理解的樣子笑了一笑,伸手拍著少女的腦枕。猛然間,他雙手抓著少女的肩膊,將她從自己的懷裡揪了出來。男生深深地看進了少女的雙眸,一臉認真。然後,他終於嘟起了自己的小嘴。
  「Goodbye——Kiss!」男生的聲音驟然佻皮地拉高了八度,逗得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嗯,我愛你。」少女也順從地嘟起了小嘴,一張標緻的小臉漸漸朝男生湊了過去。然而,就在兩雙唇快要甜蜜地觸碰在一起之際,少女卻毫無預警地突然將臉歪了過去,兩片水嫩的櫻唇已然吻在了他的臉頰上。「不過不給你親嘴,今天只給你親親臉而已!」
  「嘖……」男生雖然心花怒放,但臉上還是擺出了一個失望的表情。他也親暱地朝少女的臉上吻了一下,這才緩緩的朝她揮手離開。「我也愛你。你一會兒回到家記得要打電話給我啊。」
  「嗯!」少女點頭回應,直到男生的背影在她的視線中逐漸變小、遠去。
  直至男生的身影完全消失,少女這才凜然轉身,臉上原來的甜蜜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濃得化不開的疲倦表情:「嗯唔,又要召開『魔法少女會議』了啊……唉……」
  魔法少女的會議——
  少女徐緩地漫步在夜靜燈殘的校園中,沿梯間拾級而上,橫過一樓幽暗的走廊,最後凝立在了走廊盡頭處美術室的門前。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氣。
  要參加魔法少女的會議,箇中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她也是五名魔法少女之一。
  康可樂,魔法頌者,也就是代表白色的魔法少女。跟洪君兒她們一樣,康可樂也是就讀6B班,是爵士的同班同學。然而跟另外四名魔法少女不同的是,康可樂是唯一一名不是單身的魔法少女。她有一名已穩定交往一年多的男朋友,他們開始戀愛的時間比她成為魔法少女還早,亦因此,對於有愛情滋潤的康可樂來說,成為魔法少女非但不是她的夢想,更只是一個使命、一份苦差,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想可以早日結束這漫長的戰鬥,好好的跟自己的男友過過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康可樂深深地吸一口氣,舉起手抓起門柄推門而入。只是,她所推開的並不是美術室的大門——而是美術室旁邊,一道看起來不甚起眼的小木門——這是美術室隔壁;隸屬於美術室的「美術室儲物室」。
  推門而入,入目之處,兩旁的壁上都整整齊齊的掛滿了琳瑯滿目的學生畫作。在各種紛紅駭綠間,房間的各處還有條不紊地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手工勞作、美術工具。在這可能不比校園女廁大上多少的房間裡,卻充盈著濃郁得叫人心醉的文化藝術氣息。
  這裡,就是屬於她們五名魔法少女的秘密基地。
  在日間,美術儲物室是存放學生作品和用具,於美術課上不時需要用到的地方;但在放學以後,它卻搖身一變成為人跡罕至,比一般課室都要隱閉私密的地方。她們就是看準了這點,憑她們夥伴中一人是前學生會長,一人是前風紀隊長,加上與老師的交情,她們輕易地就借到了鑰匙,而這所小小的美術儲物室,就成了她們隱密地展開作戰會議的最好地方。
  在課室的中央處陳著一張寬大的八角型木桌,旁邊還列著八張以此為中心圍繞著的無背小木椅。然而跟兩旁被擠滿各種堆積如山的雜物、勞作的櫃子相比起來,木桌之上卻是空蕩蕩得叫人吃驚。木桌之上沒有放置任何物件;而在那鍍了膠的桌面之上,幾乎連半顆塵粒都找不到,名副其實的一塵不染。
  唯有在木桌的一角處,坐著一名戴眼鏡的豐滿女生,正一手翻著一本厚厚的文學書,另一手則從一旁的口袋中緩緩挑出一塊塊巧克力送到嘴裡。她看起來滿是悠閒,就好像一個極有氣質的文藝少女,正安然坐在咖啡室裡邊吃著下午茶邊看書,享受著一個陽光明媚的假日下午的樣子。
  是她們的女班長,班上的高材生兼前任風紀委員長——綠色的魔法少女,杜蕙慧。
  大概是木門被推開的吱嘎聲驚動了杜蕙慧,她靜靜地闔上了書本,悄然抬起頭來,朝剛推門而入的康可樂掛起了溫柔的笑容:「你來啦,阿叮。」
  「嗯……嗯。蕙慧你今天也很早啊。」康可樂輕笑回應。蕙慧口中的「阿叮」正正就是她的暱稱。跟其他魔法少女不同,康可樂在班上的成績不俗,音樂方面也非常有才藝,然而不知為甚麼她的巧手就偏偏寫得出一手神奇的醜字,以至在當年初入學的時候,她在手冊上寫的名字醜得連班上任何一個同學都會將「康可樂」三字錯看成「康叮樂」,久而久之「阿叮」這個名字也在級上流傳開來,成為了她的代稱;當然康可樂自己也對這個帶幾分可愛的暱稱並不抗拒,至少聽上去感覺比直呼全名或叫英文名親切多了。
  「今天的非例行會議是阿男召開的,竟然在補課後也召集得如此緊急,看來是要商討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吧。」杜蕙慧說著,手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放緩的跡象,一手靈巧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巧克力,純熟地撕開包裝就送進了口中亂嚼了起來,「不過君兒說有點不舒服所以提早回家了,至於天恩……不知怎的一放學後就不見了她的蹤影了。那傢伙,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啦……?」
  「是呀……」康可樂邊說著邊走近了杜蕙慧,又偷偷地往她手中的巧克力瞄了幾眼。她知道杜蕙慧向來一個癖好,就是她異常地喜歡吃巧克力,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一想到都必需要吃。亦因此,她的背包裡總是長期堆滿了各種不同的巧克力以備不時之需……然而,康可樂她們都有發現到,杜蕙慧挑的巧克力口味總是與她的心情相掛勾的:高興的時候,會吃綠色包裝的牛奶巧克力;傷心的時候,會吃藍色包裝的黑巧克力;心煩的時候,會吃橙色包裝的酒心巧克力。
  而現在,杜蕙慧手上那張殘餘的包裝紙,卻是橙色的。
  ……她在心煩些甚麼?她是在猜測阿男將準備要說些甚麼嗎?會是很嚴重的事嗎?
  康可樂這樣想著的同時,杜蕙慧已然骨碌一聲將巧克力吞下到肚子裡,然後她掏出手機飛快地按動了幾下,輕喚一聲「魔道具解放」,手中立時多出了一柄小巧精嫩,新綠有如翡翠的左輪手槍。
  杜蕙慧一手握槍,另一隻手已經暗自凝聚魔力,開始緩緩的撥動著手槍的彈倉。被滑動的彈倉如同有倉鼠在內裡跑步的滾輪一樣急遽的轉動起來。隨著分秒過去,彈倉的旋轉速度不減反增,隱隱若的,甚至可以見到有淡薄的綠色螢光正自彈倉深處徐緩凝聚、閃耀。直到左輪深處的綠光幾乎強烈到肉眼也可以明顯看見的耀眼程度時,杜蕙慧這才朝天花版高高舉起了手槍,並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靜默結界!封!」
  伴隨著杜蕙慧的嬌喝聲,一顆猶如螢火蟲的淡綠色光團已自槍膛深處驀然飛出,如夜空中的煙火一樣騰空升起,到達房屋的最高點後,光芒的方向一轉,立時改為向左右擴散。不到兩秒之內,那團綠色光芒已經膨脹到足以將這個房間給包圍下來。若然站在康可樂的位置去看,更可以看到房屋的牆壁、天花、地板、牆壁都染成了柔和的深綠色。她知道,這是杜蕙慧最擅長的隔音魔法,身在結界之內,即使發出多大的聲音也不會被外面的人聽見。亦是多虧了這種魔法,她們才敢安心的在校園裡實行她們充滿機密的魔法少女會議。
  這個時候,房間的木門再一次被推開。
  一個高挑清瘦的平陰少女毅然一腳踏進了這個被柔和光芒包裹著的綠色空間之中。少女留著一頭筆直有如瀑布,披垂及背的烏黑長髮;一張如牛奶般水嫩白皙的瓜子臉上,如同美玉雕琢出來的五官正整齊柔和地排列其中;如同鉛筆素描出來的兩條淡眉毛下,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正散發著聰明靈秀的氣質。
  「對不起,我來遲了。」
  少女微微欠身鞠躬,吐著如黃鶯般清脆動人的甜美聲音,彬彬有禮地為自己的遲到致歉。
 ✽ ✽ ✽
  「你來得正好啊,我可是等你很久了……」
  同一時間,幽暗的停車場之中,互不熟絡的一男一女此刻正緊張地對峙著。爵士緩緩轉個身子,看向藍天恩的兩顆漆黑的眼珠中泛動起色迷迷的精光。
  (他說等……我……?該不會是,他就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他算帳……難道說,他早就發現到我在跟蹤他,所以才故意將我引到這個地方嗎?不,才不可能有這樣的事吧……)
  看著爵士那道凌厲的眼光,藍天恩胸中不期然湧起一陣惡寒。然而,事到如今她再也沒有絲毫退縮的餘地了。所以,她不退反進,毅然驕傲地挺起了胸膛,氣勢沖沖的朝爵士步步進逼了過去。
  「今天,我是來找你算帳的。不論是上次你還沒有回答的——你與君兒之間的關係;還是……你上次奪去了的……我的初吻……這不可原諒的惡行!」
  藍天恩開口,頃刻間聲音拉高了八度,威嚴十足的就對爵士揚言宣戰。
  「念在我們還是一場同學,我就姑且給你兩個選擇吧:第一,向我跪下道歉,然後讓我好好打你一身……」
  藍天恩朝爵士愈走愈近,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不足短短的三米;這時候,藍天恩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
  「第二,向我叩頭道歉,然後讓我好好地毆你一身!!」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9】.『憤慨』

  洪君兒那甜美如同天使的笑容,一幕幕的反復出現在Peter的腦海深處。
  為甚麼,像Queenie那樣如此完美的天使竟然會落入了Jazz那種惡魔的手上?
  銀牙緊咬,彷彿要將下巴也要給咬碎一樣,此刻的Peter是多麼的想一股勁地衝進去,化身成從魔王手上救出公主的大英雄,然後從此展開如同童話般美滿的團圓結局……
  那個背信棄義傢伙!不是說這段時間內會努力與君兒保持距離的嗎!然而眼前的可又是甚麼東西……!
  捏緊的拳頭危危懸在半空,只差一個動念,他重重地揮拳下去,就可以推開這扇門,敲開爵士的一切謊言;而那個叫他朝思暮想的美麗女神,就將毫無遮掩的直接出現在他的眼前。
  只是……如此一來,他的慾望就能得到滿足了嗎?
  跟Jazz那個人渣不同,Peter知道,他可是真的真的真的真心愛著Queenie的!真愛之下,他可以說服自己不去介懷她的過去、不介意她跟別的男生有過甚麼的關係,他可以承諾自己只會好好珍惜當下……只是,他的底線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親眼看到她跟別人在自己眼前親熱的場面,一眼也不要!
  然而,隔著一扇薄薄的木門,那充滿抑揚頓挫的連連淫聲卻絲毫沒有半點要止息的跡象。
  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可惡!
  砰然一聲巨響,Peter沉重的一拳,終於砸在了大門旁的木框架上!數十秒過後,當巨響驚嚇的洪君兒悻悻然探出頭來察看時,門外的那人卻早已一縷煙的溜得不知所終了。
  唯有在一臉驚恐惶惑的洪君兒身後,唯恐天下不亂的爵士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真是太可惜了,就只差一點點,就要有一場精彩的大戲要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不過不要緊,他始終相信,以後機會還是多的是呢……
 ✽ ✽ ✽
  同樣的午膳時段,操場之上。
  烈日當空,在毒辣艷陽的烤烘下,操場側旁的排球網正反射著明晃晃的銀光。球網的一端處,正呆然立著一個身材標緻,滿臉緋紅的運動少女。驀地,高速有如炮彈的排球自球網的另一端轟然飛來;少女的腦袋放空,眼神裡空洞洞的毫無焦距,然而她的身體卻似是發自本能一樣似的自發地動了起來,精準的攔網、刁鑽的殺球,完美無瑕的將來自對方的每一發攻擊都給化解、狠狠地回敬過去。
  球網之下,少女端著一張緋紅色的臉孔。她白膩的身軀早已一片香汗淋漓,滿頭大汗地一手扶腰,呼哧呼哧的張嘴喘著粗氣。然而,她眼神中仍舊沒有半分銳利的目光,而是如同混沌一樣的只有黏糊糊的一大片虛無。她的視線宛若體內雷達壞掉的候鳥一樣,遊移不定的四處漂流了好一陣子後,終於再次落在了球網的另一端,早已同樣氣喘噓噓的一眾學妹身上。
  「再來!」
  就在藍天恩視線接觸到學妹們一張張發苦的倦容的那一瞬間,她體內某種藥引彷彿也被燃點了起來的樣子,無邊際的焦躁在她的眼中湧起,取代了原來的呆滯。猛然間,她已毫不留情的扯高了嗓子,對學妹們發施號令了起來——
  「繼續!這次給我認真一點!」
  聽見了藍天恩夾雜著慍怒的吼聲,一眾學妹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高高彈起,幾秒之內,一個接一個的排球已再度朝她們的天恩前輩給砸了過去——攔、擋、叩、殺……隔著球網那層疏落的小格子,學妹們一個個瞠目結舌地看著藍天恩翩翩起舞,如同一個姿勢最優美的舞蹈家一樣,一個擺手、一個抬腳,輕鬆就將她們的攻勢全數化解。然而她們當中任誰都不知道,外表堅強的藍天恩此刻其實早已心不在焉,她的一顆心早已在太虛中遊蕩、迷惘著,而她的意識更已是逐漸朦朧了起來……
  ——還說甚麼魔法少女!空有一身對抗妖魔的魔法力量,然而在現實生活中的大是大非上,作為一個普通的女生,她卻只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
  沒錯,她一定沒看錯,就在今天的課堂上,她看到君兒不時將手伸進了桌子抽屜裡按動電話,大概是在跟誰發送短訊的樣子吧。然後,久不久她還會朝史哲賢的座位那邊瞥上一眼,果然,他們兩人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吧?
  而且,就在剛才放午膳的時候,她還看到君兒跟史哲賢走在了一起,雙人還鬼鬼祟祟的再一次走進了男廁去……這是真的!這是真的!她們真的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
  她很在意。
  她對那個姓史的傢伙非常反感。如果說君兒的對象是甚麼白馬王子,不論是在外貌、才幹或性格上隨便有哪裡一兩項過人之處的也就勉強說得過去了,然而為甚麼偏偏會是史哲賢!連那個風評算不上怎麼好,但至少對君兒應該還是一片痴心的陳備德都比他來得好啊!其實打從很久以前藍天恩就已經覺得那個又瘦又白,總是裝模作樣不太愛理睬別人的傢伙非常噁心的了。再加上,上星期,他……
  想到這裡,藍天恩只覺自己的唇上一陣發麻,彷彿上星期被奪去初吻的那一幕又在自己腦中上演了一遍。只是這樣想著的同時,她的身體卻仍然本能的反應著,一個擺手一個轉身,又成功封住了學妹們的一次凌厲攻勢。
  她該如何是好呢?沒錯她知道那個姓史的不是好人,沒錯她知道他拉著君兒躲在廁所裡要做的一定不是甚麼好事情……然而她又能做些甚麼呢?難道她要向君兒撕破臉,對她說出上星期那傢伙對自己做的事情,讓他們分手嗎?還是難道說她要現在就破門而入,闖進男廁裡去撞破他們的姦情,指罵他們要他們多少有羞恥心一點嗎?
  攔網、擋、擊球、叩殺。靈動如水。
  ……她不敢。
  叩球、擋、攔網、叩球。華麗如舞。
  ……沒錯她不敢。也許正是因為自己沒有那種勇氣,所以自己才會逃下來,躲回屬於她的排球隊,對著這群她自以為她們不成材的學妹大發脾氣。真是懦弱啊……自己。
  啪、啪、啪啪、啪。來球的聲音,繼續如炮彈一樣連連不絕。
  稍一分神間,藍天恩擊球的動作不慎的快上了半秒,就在這須臾的誤差之間,如同炮彈一樣的來球已經砰然轟在了她的肚皮上,發出一記沉重的悶響聲。藍天恩咬著牙,雙手馬上穩穩的接住了排球,再一次高高的給舉到了胸前——
  ——然而就在揚起手準備回球的一剎那,藍天恩的腦海裡,卻悄然閃過了洪君兒那張純潔的臉容,那張本來甜美無比,但卻從不知何時起變得有點隱隱發苦的那張笑臉……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害的嗎?
  來勢洶洶,本應叩落在排球正中央的幾根玉指,在猶豫之下竟然只稍稍刷到了球的邊緣,被打偏的球旋轉著側飛了出去,噹的一聲撞在了掛網的鐵柱上,然後又馬上徑直的反彈了回來,彷彿拳頭一樣一下子又再重重砸在了藍天恩的肩膊上去。
  疼痛。
  腦內一片空白的藍天恩如同被撞飛的保齡球瓶一樣,失去平衡的一下子栽倒在了石地上。頃刻間背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然而躺平在粗糙的石地上,藍天恩雙眼瞪圓,呆呆然看著滿天悠閒浮動的藍天白雲,胸中某種纏擾已久的心結卻彷彿被悄然解開了的樣子——
  沒錯就是疼痛。
  ——她藍天恩,向來都可是有話就說、最直腸直肚的那種人了,現在做了壞事的人明明是個討厭的傢伙,為甚麼倒頭來還要為了對方而讓自己感到心煩呢?看對方不順眼的,甚麼都不用想,直接上前去修理他一頓就是了……
  拳頭就是硬道理。這,從來都是她藍天恩的生存之道。
  她決定了,也要讓那個傢伙好好嚐嚐被疼痛乖乖教訓的滋味!
 ✽ ✽ ✽
  落霞殘照,暮色迷離。
  黃昏,時值六時。
  暗金色的斜陽在校舍大樓上灑上一層如薄紗的淡淡陰影。學校門口處,一個個補課完畢的中六學生繃緊著臉容,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出校園。他們的表情或焦急,準備著迎接下課後更多的補習班;或憔悴,早已被升學的壓力、學校補課連連趕進度的行程逼得喘不過氣來。
  而在眾多一臉倦容,如同行屍走肉般的中六學生之中,唯有爵士如沐春風,步履輕快的徑自走著,看他那一臉輕快的模樣,就彷彿他面前的是一個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悠長假期,而不是日復一日,無了期的唸書地獄一樣。
  爵士輕快地走著。他越過馬路,橫過育望公園,走過附近的幾幢住宅大樓……然而,這絕不是他回家之路的方向,甚至乎,走著走著,不經不覺間他已經離家的方向愈來愈遠。
  最後,他繞過了附近的商場,走進了旁邊附屬的停車場裡,並終於停下了腳步。
  「真虧你能跟著跟我這麼久呢。」
  爵士張嘴,彷彿是對著空氣吐出了一番話。
  「我想,你應該不是因為被我吻完之後愛上了我才這樣偷偷地跟蹤吧?不知你找我到到底是甚麼貴幹呢?……親愛的,藍大小姐。」
  爵士回過頭來,果不其然,在他的身後十多米處,立著一個臉色微紅,穿著一身藍色體育服的美麗少女——藍天恩。
  「還用多問嗎?我……當然是來找你算帳的。」
  藍天恩笑著,露出了一個充滿淑女風範的甜美笑容。
  「也該是時候讓你為對我、對君兒所做過的一切事付出代價了。」
  【待續】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8】.『迷失』

  古舊沉重的男廁木門前,鮮黃色的「清潔中」膠牌子昂然而立;它就彷彿一個最忠實的守衛一樣,阻止任何不識相的礙事者入侵門後那片狹小但神聖無比的樂園淨土。
  門後,清脆結實的肉體交擊聲不絕響起;鏡前,兩具身穿雪白校服的青春肉體正肆無忌憚的纏綿在一起,相擁相吻。
  在連聲低沉沙啞的氣喘呻吟之下,爵士從後抱著洪君兒的纖幼腰肢,一手已經摸上了她小巧的乳房肆意捏玩,下身火辣的肉棒卻毫無停止跡象的在她的體內來回進進出出。
  樣子本來甜美可愛的洪君兒此刻已是滿臉皺成了一團,本來被綁成整齊馬尾的黑髮早已四散甩亂,她兩手猛力扶抓著洗手盤,幾乎是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其上,小小的屁股高高挺起,被爵士粗野狂暴的抽插動作從後猛烈撞擊著,整個人都劇烈地晃動起來。
  半濕的純白內褲早已被褪到了膝蓋的位置,黑色的格子裙亦已被撩起到了腰間,此際就唯有爵士那如火舌般熾熱的肉棒,完全的塞滿了她的體內。爵士下腹不斷用力啪頂她抖動不已的嫩臀,大量的黏稠淫水順著兩人的肉帛結合處流出,緩緩滴溜到地上。
  十月十三日,星期一,午膳時段。
  依舊的老時間,老地方;依舊的老活動。
  新星期的依始,彷彿將剛過去的週末發生的種種意外和對Peter的諾言都給遺忘掉一樣,爵士已是毫不忌諱的如舊在六樓男廁進行他的享樂遊戲。看他那一臉舒爽、張狂的神情,似乎並不害怕自己在享受洪君兒肉體的時候會被Peter或是藍天恩闖進來撞破他們的姦情。
  ……不,倒不如說,要是兩人中真的有一人敢來撞破他們的話,卻是更合爵士的心意……?
  壓著洪君兒的小屁股,爵士將勃起到了極點的火燙肉棒一次又一次結結實實地幹進她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中。透過鏡像的反射,此刻他可以再清晰不過地看到洪君兒因興奮而咬唇、滿臉潮紅的嬌羞反應。要是可以的話,他也真想向那兩個多管閒事的煩人好好展示一下,讓藍天恩看看自己的魔法少女同伴如何在他的胯下掙扎、悲鳴;讓Peter看看這個他所喜歡的女生如何在他的苦幹下淫叫、高潮。
  爵士滿足地淫笑著。剛過去的星期六晚,他就已經從Peter發來的短訊中得知他的最新進度了——沒想到那傢伙手腳竟然這麼快,在他提出打賭後第二天已經有所行動了。只可惜結果還是毫無懸念的,很明顯Peter已經「成功」在洪君兒的心中留下極差的形象了,這時候爵士甚至巴不得早一天引爆那傢伙身為妖魔宿主的身份,他實在很想快點看到洪君兒面對這位使自己反感到極點的宿主時天人交戰的苦惱模樣了。
  「嗯……嘎嗯……嘎……」
  這個時候,洪君兒漸趨粗重的喘息聲再一次將爵士拉回了現實裡去。
  隨著兩人之間的幽會次數增多,洪君兒亦開始逐漸在爵士面前再也掩飾不住她放蕩的一面了。她彷彿已再顧不得爵士會不會繼續叫她小淫娃,也不管這個時段男廁外會不會剛好有途人經過,此刻的洪君兒身心都逐漸失守,開始沉淪浸淫在醉人的性愛快感之中,小嘴微張的開始輕吐出甜美的喘息聲。
  漸漸的,洪君兒的屁股開始顫抖,陰唇緊緊的包夾著塞滿她體內的火辣肉棒;隨著爵士的每一下抽送動作,洪君兒敏感的黏膜都會一吸一縮地反應著。爵士的每一次進出,洪君兒都會發出夾雜著羞恥與快樂彼此交融的輕聲嬌喘,在那件已微微半濕的白色校服襯衫下,洪君兒一雙發育得不算很成熟的小乳房正隨著抽插的韻律不停地擺動,到最後她已是雙手僵直的頂在洗手盤上,雙眼緊閉著不敢去看鏡中那個淫蕩的自己,頭部卻是微微後仰,挺著小胸部將重心往後壓,默默地迎合著爵士對她的姦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本來在上星期已幾乎對洪君兒失去興趣的爵士,在兩個障礙藍天恩和Peter一先一後的出現之後,卻反而重新對她重燃起了更高漲的慾火;在漸趨狂熱地的抽頂中,爵士開始感覺到睾丸的酥麻和肉棒根部的膨脹,爵士的情緒終於攀升到了頂點。
  ——真是不中用的傢伙啊!明明那兩人都知道自己在這地方幹的勾當,但卻沒人敢來親身撞破他們的姦情嗎!事到如今,他可說是已幾乎完全征服這個小淫娃了吧!然而,就算是玩著再正點的美女,要是一切都發生在無人知曉的黑暗中的話,就如同衣錦夜行一樣,實在是太叫人落寞了!來啊,既然那兩人真的對他跟小淫娃的關係如此反感的話,那為何還要逃避,不敢來撞破他們呢!——
  洪君兒的一張小臉隨著爵士的抽插速度加快而變得通紅,微張的小口中噴出的熱氣都帶著情欲的味道。終於,爵士如怒濤一樣的抽插動作有了緩慢下來的跡象,他從喉嚨深處吐出獸性的低吼聲,十根手指都幾乎要陷進了洪君兒腰間的嫩肉般,濃熱的精液剎那間噴灑而出,一滴不留的全射進了洪君兒的淫穴深處。
  激烈的甜美感覺減退之後,爵士趴在洪君兒瘦弱嬌小的背上喘息著,半軟下來的肉棒仍然混合著精液淫水浸泡在她的陰道內。他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從後抱著洪君兒香軟的身體,聞著她淡淡的髮香。漸漸的,他也發覺自己開始對懷裡這個長得矮矮,卻又異常甜美的可愛女孩愈來愈有好感了。終於,爵士一張臉沿洪君兒的髮端湊了上去,漸漸靠近她的嘴唇,意亂情迷的就吻了上去。這個瞬間,彷彿他們兩人不是因威脅的關係而走在一起的奇怪組合,而甜蜜得猶如一對熱戀中相親相愛的情侶一樣。
  「嗚……唔……」在爵士的熱吻之下,洪君兒只能艱辛地吐出苦悶的鼻音。最初的時候,本來洪君兒是十分抗拒的,然而爵士的熱情還是慢慢的融化了她。他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搜索著,和她的舌頭互相纏綿在一起;洪君兒開始發覺爵士那根還殘留在她蜜穴裡的肉棒似乎正漸漸再次硬起,他的手抓在她的胸上亂擠亂揉,然而洪君兒心中的快慰早已壓過了她的理性和矜持,她只是順從地響應著爵士的強吻,任由自己的舌頭被他翻攪,兩人交換著唾液,不下熱戀情侶的熱吻就這樣持續了幾近一分鐘。
  經過深情的熱吻之後,爵士終於放過了洪君兒,她如獲大赦般張嘴猛的喘氣,甚至沒留意自己與爵士的嘴巴之間還殘留著一道透明的唾液細線。此刻洪君兒只覺得自己滿腦子已經像糨糊一樣混亂,她覺得自己好下流、好下賤,為甚麼她一方面拒絕了真心喜歡自己的Peter,另一方面對著這個只是衝著自己肉體以來的大淫蟲史哲賢卻那麼乖巧順從!可是為了天恩……為了大家……
  這時候,彷彿是察覺到了洪君兒眼中滿溢的茫然一樣,爵士適時地吮上了洪君兒的櫻唇,再次給了他一個深深的熱吻。
  直到不知過去了多久,爵士才終於放過洪君兒一馬,只是,他仍然將臉微微貼在她的臉龐旁,極其親暱地緩緩摩蹭著,輕聲說:「君兒,謝謝你。謝謝你,當初竟然沒有選擇遺棄我,願意繼續留在我的身邊……這段時間裡,我真的覺得很幸福。」
  「跟你接觸的這段時間裡,我覺得我真的受到了足夠的滋潤了。因為有了這段時間的溫暖,我才發現到上星期的自己是有多自私多卑鄙。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能維持多久,但至少,你確確實實的拯救了我。雖然我更不知道你的選擇、你的信念是否正確,但我寧願相信,你心甘情願作出的犧牲都會有其價值的……」
  騙人的吧……爵士竟然……?
  如此一反常態,一改一貫以來冰冷、兇狠的態度而說出的柔聲親近話語,很快就使洪君兒從原來快感的漩渦和迷惘的信念中抽離出來。此刻爵士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冬日裡頭和煦的陽光一樣,竟然叫她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溫暖。連日內經歷過太多挫折失意的洪君兒,結果竟如同溺水的人拚命地抓緊了眼前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不過稍稍質疑了半晌子後,很快就決定毫無保留的就盡信下爵士的一句句甜言蜜語……沒錯,果然是自己的犧牲終於有所回報了……一定是這樣,爵士終於在自己的感化下逐漸走出了陰霾,她所付出的一切血與淚……統統都沒有白費!她的信念是正確的!下次找出了宿主的話,她一定、她一定……只要她一直堅持下去的話,一定能拯救到更多的人的!
  想到這裡,洪君兒又覺得自己的精神逐漸抖擻,而浸淫在她蜜穴裡的那根肉棒,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又已在短暫的溫存和蜜語間重拾雄風了。於是,爵士雙手再次抱緊洪君兒的小纖腰,屁股一挺,火辣辣的龜頭再度在洪君兒的陰道深處碰觸攪動了起來。
  然後,洪君兒三分嬌羞七分甜美的嚶嚀淫聲又再度在男廁裡響起。
  只是,此時這對纏綿男女眼中只有彼此青春四射的肉體,以及遠在天邊的美好理想,卻是全然沒有理會察覺到門外的動靜……
  大門之外,一個眼鏡男生正悄悄地伏在門上,耳朵貼著門邊,將一切淫聲浪語盡收耳內。
  而他的表情已開始緩緩扭曲,咬牙切齒,青筋暴現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待續】

Thursday, June 15, 2017

【極甜】《魔法少女的代價》後宮之旅,精服5個魔法少女(星期一至五朝7晚7每更3000字) - 【17】.『煽動』

  手中赫然傳來的綿軟感覺叫Peter一陣舒爽,使他不由得心花怒放,一張長臉更如太陽底下的菊花一樣燦爛地綻放開來。
  成功了!成功了!這場打賭……他已經贏一半了!接下來,只要自己再勇敢一點的話就能叫Jazz那個混蛋將本應屬於他的Queenie拱手相讓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他已是愈笑愈誇張,愈笑愈醜陋,一張表情猥瑣到可能隨時會被路過的警察抓起來監禁,而且還是最大罪的免宣判直接無期徒刑。
  這一切,不得不從那一天,那一場「打賭」開始說起……
 ✽ ✽ ✽
  昨天,放學後,六樓男廁。
  閃耀著赤紅光芒的種子旋轉飛舞,徐徐鑽進了Peter的心窩之間——剎那間,他的世界猛的崩潰,爾後彷彿有甚麼正從他的心底深處急遽澎湃地要湧上來……
  ……是渴望……是力量!!
  轉瞬之間他的雙目染成了一片赤紅,使本來在他眼前登著一張臭臉的那個賤人Jazz也是大驚失色,放下了此前的敵對情緒慌慌張張地問:「喂,你……你沒事吧?」
  然而他並不需要貓哭老鼠假慈悲!像他這樣的爛人,怎麼可能懂得珍惜Queenie、愛護Queenie!
  他不配跟Queenie在一起……他不配!
  Peter馬上掄起了拳頭,用力往爵士的胸前砸了過去。一聲沉重的悶聲響起,只見爵士乾咳幾聲,神色痛苦地往後倒栽過去,砰然一聲撞在了洗手盤的鏡面上,撞出了幾縷小小的裂縫。
  然而為甚麼……為甚麼這個傢伙還能笑得出來?
  眼前這個惹人討厭的傢伙,雖然神色發白,然而臉上那使人心寒的冷笑卻是半分未減,直笑得Peter心中都不耐煩起來了,他這才開口笑道:「難怪……這樣的你是不可能討到君兒的歡心的。」
  「沒錯正如你所想的那樣子,我和君兒早已是情侶的關係了。」他聳了聳肩,訛稱著,「然而你搞錯了一點,那就是——其實我並沒有真的那麼喜歡她。」
  「我真的喜歡的其實是藍天恩。」爵士不慌不忙,煞有介事的說了下去:「想當初,我不過是為了多探取她的情報,才會接觸與她相熟的洪君兒的。沒想到,我們兩人就這樣有了交集,漸漸就發展出了現在的關係……當然,一直以來其實都是她一廂情願的喜歡我較為多,我也只是半推半就的,抱著送上門的白吃不吃的心態才跟她發展的。」
  爵士開口十句不離貶低洪君兒的說話,使Peter直聽得暴跳如雷。然而下一刻,爵士口中吐出的話雖然邪惡,但卻又如同惡魔的耳語一樣誘人:「我之所以一直保持與她現在的關係,不過是因為不想辜負她,怕丟下她獨自一人。他也不知道,我每天都是多麼的期盼有一個能真正好好珍惜她的真命天子出現,替我收拾這個爛攤子啊……若是真的等到了有這麼一個人出現,我,願意放手……。」
  「若你真的認為你比我更配跟她在一起的話,就請你好好地證明給我看吧。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期間我會努力與君兒保持距離,但相應的,我也希望你能好好努力,追求她、討她歡心。一星期之內,如果你能向她表白、牽到她的手,甚至能吻到她的話,我願意退出這段關係。不過,我看你九成都是完成不了這麼簡單的任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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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爵士的一番話,如同來自天國的曙光一樣照亮了Peter的心坎;可他最後的那句激將說話,卻又是那麼的像一道紅紅烈火,瞬間點燃起了他腦內的藥引。此刻在他的腦海裡,已開始不切實際地幻想著與Queenie相親相愛,同時更是將這個萬惡的賤男踩在腳下的光輝美好未來,而這個時候的他,更早已沒有半分閒暇去留意爵士臉上的笑容是有多陰險……
  (嘿嘿嘿,真是個笨得徹底的可憐蟲啊……也不知到底是被慾望沖昏頭腦的人會變笨,還是Peter這智障天生就是那麼笨,自己才不過短短的幾句話,竟然就能輕鬆將他玩弄於股掌間了……)
  Peter的一切異常行為,其實都不只是慾望種子的催化作用,更多的,卻竟是爵士有意煽動的結果!
  坦白說,最初見到Peter竟然在自己面前變成妖魔宿主時,他可是徹底的嚇傻了!然而他之所以有這個反應,固然不只是被妖魔嚇倒了,而是因為……Peter成為宿主,將對他的計劃產生非常大的麻煩!天下間這麼多人給你寄生,為甚麼偏偏就是挑中了對洪君兒有意思的男生來寄生!
  爵士可是難過極了。想當初,他可是那樣費盡心思的才終於成功征服了洪君兒,可現在卻偏偏蹦出一個洪君兒的追求者成為宿主!以他對魔法少女們博愛性格的理解,爵士毫不懷疑一旦給洪君兒知道了Peter的宿主身份,她真的很可能寧願再一次犧牲自己的色相和貞潔,都要嘗試救他一命。但這卻會叫爵士非常非常的不爽!若然如此,那當初他的努力又算是些甚麼東西了!
  剛開始的時候,爵士可是有考慮過向洪君兒隱瞞Peter的宿主身份,甚至阻止兩人的接觸,然而他很快就放棄這個念頭了。
  還是她們魔法少女的心理分析說得好:「愈是追求不到的東西,慾望就會愈滾愈大;相反輕易得到手的東西,慾望也會得到滿足,亦更容易因此而不懂得珍惜……」
  Peter對洪君兒的渴望固然是一種慾望。然而,洪君兒那種寧願犧牲自己,也想要拯救宿主的執著,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慾望?既然如此,爵士唯一能做的,並不是嘗試遏止這些慾望,而是在他們背後推上一把,任它們綻放,然後再飛快地急速凋零……
  哼哼,像Peter那種豬頭,難道給他放手去追求,他就有能耐靠自己奪得洪君兒的芳心了?不,像他這種廢物,恐怕愈是主動,只會令愛慕的女生更快更加劇的討厭他而已。至於洪君兒這個總是將魔法少女的榮耀掛在嘴邊的小淫娃,爵士倒是更期待想要看看她的反應啊……等到Peter癡纏近乎騷擾的追求行動惹得洪君兒的徹底反感後,才讓她發現他的宿主身份,到時候,她真的還能一如以往耍著嘴皮子說的那樣美好的去與他親熱、努力去拯救他嗎?
  這,無疑是爵士對她給出的一個考驗。
  藉這個機會,爵士也該是時候好好教會她逞英雄的代價,以及,她要當魔法少女的代價……
 ✽ ✽ ✽
  回到此刻。
  浸沉在第一次牽到心儀女生小手的幸福中的Peter,自然不知道爵士背後的那麼多算計。此時他只知道自己已經離夢想成真的一刻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只是他同樣沒留意到的是,此時被他牽著小手的那個女生的反應。
  同樣的時空,同樣的牽手。小手上徐徐傳來的溫暖和充實感,讓洪君兒突如其來的感受到了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一時間,她心中如同有千百隻小鹿在奔騰、亂撞,一張可愛的臉蛋上也不期然的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只是,這種感覺絕對不是甜蜜,也不是幸福或害羞。
  她卻是在迷惘。
  自己真的是一個值得被愛的人嗎?再說,喜歡自己的人卻是自己不喜歡的人,她又該如何反應?
  反正,反正她就是這麼苦命的一個可憐女孩,雖然自己已經連處女都不是了,但卻連初戀都還沒經歷過。在過去的一星期裡,她經歷的就只有被強吻、被侵犯、被破處;像是自己自小已經在浪漫愛情電影裡常看到,牽手、拍拖等自己憧憬已久的甜蜜情節卻是從未有降臨在自己身上……
  在腦海的一大片空白之下,洪君兒早已緊張得全身幾近僵硬,此時,她卻看到Peter那張笑意淫淫的瘦臉正逐漸逼近,貪婪的紅唇嘟成了圓形,朝她的櫻桃小嘴緩緩吻了過去。
  也許,也許這個男生對自己真的是認真的。他是那麼的喜歡自己。至少,這傢伙絕對會比雀屎那壞蛋更一心一意地喜歡著自己……
  然而這樣對他公平嗎?
  他到底知道,自己喜歡著的到底是一個多麼污穢不堪的下流女生嗎……?
  在他所不知曉的黑暗裡,她可是連自己的初吻、初夜,都獻給了一個自己不喜歡,而且很明顯的他也不是喜歡著自己的男生。愛上這樣的一個自己,對他真的公平嗎?
  不,也許這些都不過是藉口……真正的理由是,他終究不是自己的白馬王子。
  她不喜歡他——單是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
  所以,她應該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嗎?
  要是真的這樣做了的話會不會很傷他的心?這樣的話她們之間以後會不會連朋友也當不成?
  不,這些恐怕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對……對不起。」
  說得出口的,就只有簡單短促的一句道歉話語而已。
  下一秒鐘,洪君兒就使勁地甩開了Peter雙手,含著淚眼,默默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當天下午,洪君兒直接丟下了補習班的學習,再也沒有出現過在Peter的眼前。
  【待續】